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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的狂风暴雨盛嘉宁不清楚,得到池鸿肇自杀的消息她还是很高兴的。

池鸿东运气不大好,身边给他带来危险的人太多,按修真界的说法就是灾星临门,英年早逝的命,害他的人少一个算一个。

池鸿肇死了,齐庸夫妻也出了口恶气。

只是齐骁彻底废了,毒瘾未发作吃了睡睡了吃,不顺心的时候骂爹骂娘,砸东西,毒瘾发作就要杀爹杀娘。

肖芝芝和两个儿子不要他,还给两个儿子改了姓。

她现在有能力养活两个儿子,丈夫是个废物,她巴不得和他断个干净,也不指望齐家能给她和孩子钱财,干脆狠狠心和齐家断了来往。

齐庸夫妻对齐骁恨铁不成钢,到底是亲生的,再废也不忍心看着他饿死。

盛嘉宁每次看到王凤莹强颜欢笑,说上辈子欠了齐骁的这辈子来找她要债,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明明是安享晚年的日子,却因为齐骁过的死气沉沉。

早知道是这个样子还不如把齐骁留在上海,或者让他去新加坡,眼不见心不烦。

都到这一步说什么都晚了,老两口又看不开,狠不下心不管他,只能不死不休。

事到如今就比谁的命更长。

盛嘉宁对齐家唏嘘不已时,谢厌给她带来好消息。

“想要地皮还是入股汽水公司?”

盛嘉宁没直接回答,而是颇感汗颜道:“我什么都没做,这多不好意思啊?”

心里则开始盘算是汽水公司能让她赚更多还是地皮的价值更高。

汽水公司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未来十年利润都十分可观。

香江地少人多,位置好的地皮更少,如果错过就很难买到。

谢厌手上把玩着一块黑玉雕的玉牌,似笑非笑道:“你确定不要,这种好事只有一次,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盛嘉宁抿唇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多谢了。地皮在哪个位置?”

今天尹泊和商文博没来,她跟谢厌较熟说话更随意些,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就不假惺惺的谦虚了,免得真把财神爷推出去。

“尖沙咀和铜锣湾都有。”

一旁玩耍的盛朝跑过来,摇摇盛嘉宁的手:“妈妈,买地皮。”

谢厌有趣的问他:“为什么让你妈妈买地皮?汽水公司的利润可比盖楼卖更高。”

盛朝笑眯眯道:“我喜欢地呀,不爱喝汽水。”

谢厌挑眉:“买了地皮宸宸想做什么?”

盛朝脱口而出:“种菜。”

谢厌像是找到了知音:“叔叔小时候也很喜欢种菜,只是我种地不得要领,总也种不好,最容易种的菜都能被我种死,我祖母说我如果是农民的话得饿死,以此督促我好好上学,日后谋个好差事。”

盛朝有点小得意道:“叔叔,我是种菜小能手,种的菜长的特别好,水灵鲜甜,在家里吃了晚饭我再摘点给你带回家。”

谢厌十分捧场:“好啊,那叔叔就先谢谢你了。”

盛嘉宁宠溺的摸摸盛朝柔软的头发:“去玩吧,我和叔叔说会儿话。”

盛朝乖巧的点头:“好的妈妈。”

“汽水公司我就不参与了,买地吧。”

前世她没来过香江,中间又间隔了千年,但还记得看过的影视剧中这两个地方发展的很好。

买来做工厂也不错,这些年做转口贸易很赚钱,有地皮就能建厂房,可以再办几个厂。

老爷子告诉她,千万不要觉得钱是赚不完,有这种想法的人注定发不了大财。

赚钱一定要趁早。

谢厌点头:“没问题,把钱准备好,顺利的话年前就能搞定,价格你不用担心,比市场价低。”

盛嘉宁不好意思道:“真不用我做什么吗?”

其实她是想问她何德何能,不出一点力就有个大馅饼砸向她。

任何年代都不缺有钱人,更不缺眼光好的人,现在香江位置好一些的地段地皮已经有主,别说比市场价便宜,就是市场价买到手都是赚的。

谢厌笑道:“不用,你也不用谢我,我还是沾了你的光才能分一杯羹,以尹泊和商文博的手腕和财力,根本不需要我插手。”

“尹先生真是好人。”盛嘉宁试探道。

谢厌笑了下:“他确实是尹家的另类,他在尹家一直都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银春,泥人还有三分泥性,他忍了这么多年早就忍无可忍,只是他这个人淡泊名利,对钱财没多大兴趣。

突然对尹家举起屠刀,我也挺纳闷的,不过在他联系我,让我约你一起见面我就猜到了大概,后来又在商文博那儿得到证实。”

“为什么?在和你们见面之前我只见过他一面,也就一碗面的交情。”

不至于因为她上过战场就给她好处吧,除了这个原因她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别的因素。

谢厌手撑着额头笑了起来:“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你的爱国情怀,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霍嫣然,你救了她的命,他知道的时候你已经去了朝鲜,你回来了肯定要想办法感谢你啊。”

盛嘉宁眼眸骤亮:“他不会是喜欢嫣然姐吧?这个我爱听,说来听听。”

她自己不想恋爱,但对别人的恋情还是很感兴趣的,尤其是听到圆满的爱情故事能让她心情愉悦。

“霍嫣然曾是他的学生,在校期间两人的关系确实不错,不过,他对霍嫣然到底是师生情还是男女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目前我也在围观中。”

“这样啊,那你多留意啊,有最新进展别忘了告诉我。”

谁还不八卦了,宸宸现在是普通小朋友,她和老爷子少了好多吃瓜的乐趣。

“没问题,你也可以问问霍时寒,他应该知道些内情。”

盛嘉宁点头:“对了,你追到慕莲没有?”

谢厌有些苦闷的摇了摇头,随即反应过来,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呵呵,我火眼金睛,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你对她不一样。”盛嘉宁信口胡诌。

实际上她跟本就没看出来,倒是看出两人一山不容二虎。

“这么明显?凌慕莲真是个瞎子,我在她眼前晃了十年她都没看出来,眼里只有戚宵那个死扑街。”谢厌眯了眯眼,郁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