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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你这副要杀就杀要砍就砍的豪迈样,成全你。”阿水说完一刀砍在黄毛唯一没挂彩的左臂上。

那狠厉劲儿让苏乐和池鸿东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黄毛脸色比鬼还难看。

阿水顿觉无趣,狠狠踢了一脚痛苦呻吟的黄毛,西瓜刀抵在他裆部,白皙漂亮的手缓缓往下压。

宁死不屈的黄毛瞬间破防,闭着眼睛一股脑的交代清楚。

原来,倒霉蛋苏乐搭讪对象,是香江最大帮派红帮老大凌震天最小的儿子凌奇看上的女人。

凌奇嚣张霸道惯的了,自己的女人又怎容别的男人惦记。

因为两句话揍了苏乐不解气,还让手下的小弟把他砍了。

在他眼里,人命不如草芥。

盛嘉宁啧啧,嚣张如斯,动不动就砍人,能活到现在全靠有个厉害的爹。

苏乐俊脸唰地白了,他见小白兔一个人才去搭讪,刚说两句话就被小白兔一耳光打懵,接着冒出一个年纪不大的阴沉男人踹了他两脚。

他又哪知道那个人是凌震天最宠爱的小儿子凌奇。

简直就冤死好么。

在鬼门关溜达一圈,苏乐后背凉飕飕。

苏家在香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但与红帮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哪怕池鸿东的表哥和红帮大小姐凌慕莲是未婚夫妻。

凌奇那不认人的疯子动了杀他的心,总会找到机会。

苏乐还想咸鱼躺一辈子,不想早早去见上帝。

心中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去国外念书避避风头。

看着盛嘉宁和池鸿东,他又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无意中连累了他们,被救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实在不地道。

他干不出这种事来。

阿水扭头看向盛嘉宁:“小姐。”用眼神示意要不要把这些人解决了。

盛嘉宁抬手制止,要砍也不是现在。

目光转向苏乐:“有什么打算?”

苏乐苦恼,突然觉得自己是弱势群体。

池鸿东和戚宵是表兄弟关系,凌奇多多少少会看在凌慕莲的份上放他一马,盛嘉宁自己厉害保镖也不是好惹的。

就数他最怂最惨。

池鸿东心有余悸,缓了缓安慰道:“请我表哥帮忙周旋一下,应该没事。”

“苏乐,自古贼怕官,不如去做阿sir,这些江湖人的刀再快能快过子弹?”盛嘉宁说的诚恳。

虽然,现在的阿sir在大社团面前就是弱势群体,但也不是绝对。

苏乐:“???”

苏乐眼睛贼亮。

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他无意经商,上大学也是混日子,做阿sir是不错的选择,去黄竹坑培训几个月还能避避风头。

等风头过了,他手里有枪,合法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

盛嘉宁好人做到底,把池鸿东和苏乐送回家。

她没着急回家,一个电话崔雄屁颠屁颠的跑来茶馆见她。

“宁姐,两辆车已经在海上,过几天就能到,其余三辆要定做,得过段时间。”崔雄心中忐忑。

最近道上发生的大事,他心知肚明,没有半点怀疑,再次觉得自己的选择没错。

盛嘉宁看着他说:“不急,坐下说话,最近怎么样?”

崔雄在盛嘉宁对面坐下,国字脸上露出憨厚淳朴的笑容:“挺好,宁姐找我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盛嘉宁笑了下没再继续追问,说道:“嗯,湖安会和红帮关系如何?”

崔雄双眼倏尔睁大,正襟危坐道:“道上混总会有纠葛,抢地盘抢生意,湖安会和红帮的关系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也好不到哪里去,上个月还因为抢地盘火拼,死了几个兄弟。

目前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不过,这种休战的情况维持不了多久。”

盛嘉宁往后靠了靠,沉吟道:“跟我说说红帮老大和他的家人。”

崔雄喝口茶润润嗓子,说道:“江湖上混除了一个狠字,还要有信和义。

红帮比湖安会起来时间晚,规模比湖安会大,不得不说,凌震天比洪华会做人,实际上他那个人背信弃义、两面三刀、笑里藏刀、绵里藏针、表里不一。”

盛嘉宁看他越说越激动,没读多少书的大老粗能一口气说出几个成语,难为他了,不禁莞尔道:“和他有仇?”

“当然有。”崔雄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眼睛里喷火,像个一点就着的火药桶。

“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

崔雄怨念地看着盛嘉宁,揉了揉脸说:“我和他都是一个地方的,穿开裆裤长大,有饭一起吃有酒一起喝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

家里太穷,我结婚后不久就来香江讨生活,想赚点钱再回去,结果还没等我赚到钱,他来香江了,还带着我老婆,我老婆成了他老婆,还生了孩子。

朋友妻不可欺,我只是请他稍微照看一下没让他照看到床上嘛。”

高大的汉子说着红了眼睛,有那么点委屈的意思。

盛嘉宁端起茶盏借此掩盖上翘的嘴角。

“凌震天好好照顾她我也不说什么了,毕竟是我有错在先,不该结婚不到一个月丢下她一个人在老家,一走两年没有音讯。

扑街佬刚混出点样子就左拥右抱,阿香没跟他过几年好日子就走了,是被他气死的。”

盛嘉宁拎起茶壶给他倒满:“没报夺妻之仇?”

崔雄怒道:“一开始我揍他被阿香拦下来,后来他树敌太多怕死,身边几个都是高手,扑街又像个缩头乌龟不爱出门,阿香死后我想报仇都难。”

“他有几个儿女?”

“除了阿香生的女儿凌慕莲,别的女人给他生了三儿一女。凌慕莲留学今年才回香江在银行工作,是个才女嘛,那四个都是垃圾,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毒。

去留学都被开除,丢脸丢到家。”

崔雄恨凌震天恨得咬牙切齿,但一说到凌慕莲神色又柔和了不少。

盛嘉宁笑着摇头,还真是爱屋及乌,看不出来还是个念旧的人。

“对了,我都忘记问你有几个老婆和孩子?”

崔雄摇头:“没有,我来香江是想赚点钱就回家乡和老婆好好过日子,老婆没了我还回去干嘛。

道上混嘛,过了今日不知道有没有明日,担心有了老婆孩子,万一我死了她们怎么活。

想想就睡不着,干脆不要了,孤身一人想做什么不用缩手缩脚,死了就死了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前些年,我收养了几个孩子,老了不怕没人给我养老。”

盛嘉宁挑了挑眉。

崔雄知道盛嘉宁找他来不可能只是饮茶,问问凌震天的家事这么简单,主动问道:“宁姐,是不是凌震天得罪你了?”

盛嘉宁将苏乐和凌奇的纠葛告诉他。

崔雄道:“凌奇那扑街仔脑子有坑,最阴险毒辣的就是他,才五岁杀人眼都不眨一下,他没当场把苏乐杀了,是苏乐走狗屎运。

凌震天最喜欢的也是他,觉得这个儿子跟他最像,能成大器。

凌奇这几年都在国外,我还以为以他的尿性会死在外面,没想到竟然还活着回来了。

对香江市民来说可不是好事。

宁姐,这小子和凌震天不除,苏乐早晚得死,不仅他,还会咬着你和池鸿东不放。

凌奇那扑街仔就是天生的恶人。”

盛嘉宁瞥他一眼:“我怀疑你是要借我的手报夺妻之恨。”

崔雄哈哈笑着:“没有,凌乌龟缩在乌龟壳里我没办法,杀小乌龟还是没问题的。

我认为,要动手就要大小乌龟一起,留下任何一个都会是大麻烦。要不然,小的交给我,老的宁姐你搞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