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状态下的她,感官不仅没失灵,反而还更加敏感,疼痛加倍让纪溪云越来越烦躁,眸底的红色也越来越深。
“吼!嗷嗬!”老虎不发威,当老娘是helloKtV啊!
纪溪云直接展示了一把什么叫做爆衫,当然,没全爆,只爆袖子和裤腿,虽说现今环境下没正常人,但咱也不能裸奔哈!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植物也可以开启单挑角斗场,“嗬嗬!吼!”树根和藤蔓的比拼,现在才开始。
纪溪云身上开始散发出淡青色绚丽的光芒,脚下的树根破土而出,托举着她占据高点,这些树根的表面覆盖着淡青色异能保护罩。
藤蔓接触到淡青色的异能,有一瞬间被烧灼的反应,纪溪云没放过这个异常,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加厚异能保护罩。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手里的狼牙棒,附着着一层厚厚的老冰,最外层裹挟着紫黑色雷暴,犹如一颗炮弹划破空气砸向地图上的橙色小点。
藏在土里的变异植物,似乎感觉到那团东西的危险,顿时从土里爬出来,并张开藏在根里的血盆大口,露出一圈圈的大白牙朝纪溪云示威,又猛地吐出一口散发恶臭的毒液。
纪溪云躲开了它吐出的毒液,但它没躲过纪溪云的范围爆炸伤害,一声巨响,冲击波将它炸的碎成渣渣,铺的满地都是藤蔓断枝。
“嗬嗬!嗷嗷呜!”呸呸,再起来跟我横,让你们全都给老娘变肥料养泥巴。
纪溪云耀武扬威的指挥树根换地方,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她的暴走时间还没结束,战斗继续。
纪溪云只身站在废墟堆积起来的斜坡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凭一己之力将多如牛毛的丧尸挡在斜坡之下,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丧尸前仆后继的跑来送死。
酣畅淋漓的屠杀仅有一个小时,发觉时间到了,纪溪云指挥树根拖着她回到地下室入口上面,凝聚出水球钻进去把自己洗干净。
没完全洗干净的纪溪云进入地下室,在地下一楼给自己重新再擦洗一遍,还擦了些乱七八糟带香味的东西,把身上的还残留的臭味掩盖下去。
凤眸中未褪散的红色,让纪溪云有些许的凌乱,今天这颜色怎么不消了,罢工了?还是每晚都来跑累了?
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鲜红仍然坚挺在她眼眶里,这让她感到意外和无语了。
她还以为暴走时间结束,红色眼睛固定会消失,可现在还迟迟没有消失的眼睛,给了她当头一棒。
“不知道给邢晓留的美瞳还有没有好看的颜色……”
从空间里挑了自己喜欢的美瞳颜色,用梦幻的紫罗兰色把红色遮住,确定不会露出破绽后才下去找姜鹤砚。
昏迷中的姜鹤砚紧皱眉头,好像是做了噩梦,梦里的他在被无数丧尸追赶,他受伤了,异能也用没了,只能撑着一股劲死命往前跑。
所处的环境时冷时热,很久之后才保持温度,他也从城市跑进了缺水又高温的荒漠中,倒地不起的他在恍惚中,才感受到一股难得的清凉。
紧接着耳边又开始回响起丧尸的吼叫,不得不爬起身继续往前跑,直到最后一丝力气都没有了,才绝望的倒在松散的沙土中。
丧尸随即映入眼帘,不由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想不到他最后竟然会死在丧尸手里。
闭上眼准备迎接丧尸的撕咬,但他怎么可能是这种等死的人,就算要死,也得拉几个丧尸垫背。
梦中的姜鹤砚自爆了,现实中的他被噩梦惊醒,满头大汗的睁眼,大口喘着粗气,不由自主的抬手摸了一把额头。
没摸到自己,倒是摸到了冰凉的毛巾,里面还包着冰块,挣扎着动了动,牵扯到伤口,让他冷汗直流,也惊醒了小憩的纪溪云。
听到动静,纪溪云立马从自己的小窝里起身,“你终于醒了,知不知道你已经睡了将近四天了。”
姜鹤砚抬眸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纪溪云,指了指她的眼睛,“你怎么变颜色了?”,久未说话导致他的嗓音有些嘶哑,但却是好听的。
无所谓的摸了一下眼角,笑眯眯的走到桌边,“这不是无聊嘛,给自己找点好玩的,我看这颜色好看,就自己试试,你也喜欢这颜色?”
姜鹤砚艰难的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是挺喜欢,不过还是原来的颜色好看。”
“也就戴着玩儿,先别问我了,你感觉怎么样,还好吗?我给你倒杯水,你喝点润润嗓子再说话吧!”
有些意外纪溪云的温柔和耐心,虚弱的姜鹤砚手扒拉着床沿,试图自己坐起来,可汗水都冒出来了,姜鹤砚还是没能起得来。
放下手中的水杯,来到床边扶起姜鹤砚,随手拿了里边的枕头垫在他身后,“想起来坐会儿叫我就行,别不好意思说。”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小纪。”还没喝水的他,嗓音还是有些沙哑,“介意我这么叫你吗?如果介意,我……”
纪溪云连忙摆手,笑道:“没事,称呼而已,你想叫啥都行,那我叫你大姜,还是随你那些兄弟喊姜哥?”
“随你喜欢,想叫什么叫什么。”病中的他眉眼温和,少了些凌厉,可他还是想问一嘴,“为什么想叫我大姜?”
纪溪云若有所思的盯着好奇的他,良久才笑出声,“当然是因为你大啊!”大姜听着就傻乎乎的又很呆,很适合他不是么!
“大?你是说我的年纪吧!”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想歪了,仓惶接过纪溪云递过来的水杯,有些心虚的低头喝水。
慢半拍的纪溪云没注意他的尴尬和心虚,等反应过来,有些忍不住的凑近他,“不然你以为我说的什么?小姜吗?”
猛然听见这话,喝水的姜鹤砚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完还把水都晃了出来,弄湿了被子的一角。
“瞧你,喝水还能给自己呛到,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呢!”有些后悔调戏姜鹤砚的她,伸手帮他顺气,缓下来才把人手里的水杯拿回来放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