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哥不用说这些挑拨弟弟与八哥的关系,他是咱们的兄长,对弟弟恩重如山,弟弟是不可能与他对着干的。
再有便是小玉儿了,先不说她想不想当皇后,单说海兰珠是她的亲姐姐一事她就干不出这种事。
十四哥,你到底是低估小玉儿了,小玉儿不是大玉儿,她不可能为了权力放弃自己的本性。”
“是吗?那还真是爷多想了,多铎,爷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你如今贵为亲王了,是不是该求皇太极放爷出去了?
当初你年纪尚幼,是爷这个兄长护着你才让你平安长大的,爷落难了,你是不是该拉爷一把?
爷不需要你为爷做什么,只要这道门打开就行,哪怕以后你与爷断绝兄弟情分爷也不会怪你的。”
多铎笑了,多尔衮这是当他是傻子吗?还给他打开这道门就行了,他武艺还算可以,若真打开了这道门,皇太极会有危险的。
说句不好听的,他和皇太极既是兄弟又是连襟,更对小玉儿情根深种,除非脑子瓦特了,不然是干不出这种事的。
多尔衮现在跟他说这些就是想打着兄弟情分来逼他就范,他怎么可能上他的当?
“十四哥,天牢的滋味不好受,弟弟本以为你已经知道错了,但看起来你还是执迷不悟,你该知道的,有些东西不是你的,你永远都不是你的,强求只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多尔衮懂了,多铎压根就没想过要救他出去,他来这一趟不过是为了看看他过得好不好罢了。
“枉爷当初对你一片真心,让你在爷的庇护下平安长大,没想到你心中想的还是皇太极这个兄长,是爷错付了。
既然不想救爷,那你便走吧,省得在天牢内待久了,皇太极要怀疑你对他不忠了。”
“看十四哥说的什么话,八哥是不会怀疑弟弟的,弟弟也是顾及兄弟情分来看看你的,谁曾想你还是那个老样子。
弟弟得回去了,小玉儿还等着弟弟去接她呢,对了,看弟弟这个记性,小玉儿有了,不日弟弟就要当阿玛了。”
多尔衮在听到小玉儿有了的消息后眼神有些许的变化,不过转瞬就恢复了过来。
他对小玉儿无爱,她有了也好,省得待在他的后院当个活寡妇。
只是可惜了,他行差就错被大玉儿迷了眼,不然今日的风光都是他的,哪怕没有成为帝王,也是别人羡慕的存在。
见多尔衮不再与自己说话,多铎叹了口气后离开了,天牢内仅剩多尔衮一人,他也不知是不是认命了,从此以后彻底消停了下来。
关雎宫内,小玉儿还在喋喋不休的吐槽多铎,把慕思梨都听无语了。
“行了,多铎对你有多好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你再这么说他,他该生气了。”
“大姐就放心吧,他不会的。”
慕思梨见她这副模样脑海中不自觉闪现出一句话,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小玉儿现在的状态就是这样。
好在多铎对她一片真心,不然她怕是要后悔的。
“臣弟给皇嫂请安,臣弟来接小玉儿回府。”
“起来吧,多铎,小玉儿有孕在身,这脾气与平日有些许不同,你多让着她些,等她生产后,本宫会为你做主的。”
“皇嫂说的什么话, 小玉儿的臣弟的妻子,对臣弟做什么都是应当的,臣弟可不会与她生气、
且她腹中怀着臣弟的孩子已经很辛苦了,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若这点都受不了,臣弟凭什么娶她为妻?”
小玉儿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了,确实是她无理取闹了,多铎待他这般好,若真与她和离,她余生都会后悔的。
“多铎,咱们回府吧,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生十个八个儿子的!”
听到小玉儿的豪言壮语,多铎嘴角抽了抽,老实说,一个就够了,虽然他只是个亲王,但亲王府里也是有争斗的,他可不希望未来他的子嗣们在争斗中灭亡!
“倒也不必如此,两三个足矣。”
两人有说有笑的携手离开后,慕思梨总算有时间陪孩子了。
“还别说,这两个臭小子长得怪像本宫的,不愧是本宫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像本宫才对得起本宫啊。”
乌恩嘴角抽了抽,她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明明两位小主子都长得像皇太极,她是如何看出像她的?
还是说所有的母亲都觉得自己生下的孩子像自己?若真是如此,那就解释得通了。
皇太极刚走进关雎宫的门就听到慕思梨的这句话,他无奈的笑了笑,像她就像她吧,谁让孩子是她生的呢。
“奴婢给皇上请安。”
“皇上来了?还别说,这骤然换了称呼,臣妾怪不习惯的。”
“别说你不习惯了,朕也挺不习惯的,不过得慢慢习惯了,因为要不了多久,朕就会将都城迁往京城。”
“都听您的。”
三个月后,皇太极和慕思梨在盛京皇宫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此生与君同偕手,惟愿余生共白头”
皇太极十分感动,他觉得自己已经获得了慕思梨的全部真心,这可比打了胜仗还让他高兴。
一年后,皇太极宣布迁都京城,刚到京城一个月,慕思梨又有了。
在得知慕思梨怀孕的第一时间,她匆匆从麟趾宫赶了过来。
“听说娘娘怀孕了,臣妾过来看看,若无意外的话,这一胎应该是个公主了吧?您知道的,臣妾盼您生个公主盼了快两年了,您会让臣妾如愿的吧?”
“这本宫可说不准,万一又是个阿哥怎么办?你要知道生男生女看的是皇上,本宫一人可做不到!”
娜木钟一听立马皱起了眉头,这事儿确实得看皇太极,毕竟慕思梨之前可是认真和她讲过概率问题的。
“若是你这一胎还是阿哥,应该会再生一胎的吧?臣妾与你可不单单在大清后宫的情分,你会满足臣妾的吧?
你也知道,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让他一直待在察哈尔部,那臣妾余生可就见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