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们当然不会是那种人。”
“我可以帮你们啊,但是我才不是怕你们拆穿我的身份,而是因为...我喜欢小白!”
“?”
“!”
“嘿嘿,我也挺喜欢你的。”
李莲花和方多病差点一口喷出来。
我和苏小慵都有一些奇怪的看着他们。
“当然是做好朋友的那种喜欢了,你们两个大男人在想什么呢!”
我点了点头。
“金陵苏家素来有个规矩,苏家人从来不轻易送人东西,既然小白收了我的金针,也回赠了我镯子,那你便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我笑嘻嘻的看了看她:“好啊!这么多年来除了花花和小宝,我还没有一个同性的好朋友呢,以后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啦。”
“嗯!”
李莲花脸上带着笑意看着我们,他应该也为我高兴吧?
在李莲花同我们讲了一下他的计谋之后,苏小慵拉着我和我说了一些话之后,便回到了元宝山庄。
第二日,苏小慵果然如李莲花计划那样出现在了郊外,黑衣人也紧随其后,眼看着他就要对苏小慵出手,方多病立刻一脚踢飞了他,那黑衣人翻身刚起来,就被方多病点了穴。
“让你再跑一次,本少爷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一把扯下了他的面罩,看见了里面的人是简凌潇。
“简凌潇。”
是的,那日我早在黑衣人的身上下了追踪术,后来发现他回了简凌潇的住所,便明白了此人就是简凌潇,这个事情我昨日便告诉了李莲花和方多病还有苏小慵,李莲花也同样说出了他的猜测,则是证实了这件事情。
“小白和李莲花说的没错,上次你没有得手,果然不会死心,一直守在柴房外等机会。”
“简兄,得罪了,让你看了一出戏。”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是我。”
“不知简兄还记不记得有一次我在你房门外,你脚下随意踩着一些花瓣,而那些新鲜的花瓣呢,根蒂本该是入药之物,可你却毫不在意啊。”
“所以他出门在外还要特意摆弄那些花瓣,其实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为了入药!”
“没错,我曾经也想过,在金满堂的手上呢,我突然发现他有一点点的蜇伤,当时却被他指甲中的血迹转移了注意力,所以忽略了这一点,不过我现在突然想起来了,那些在你屋外飞来的蜜蜂并不是偶然。”
“你养的那些花,其实是为了养蜜蜂!”
李莲花赞同的点了点头。
方多病扯下简凌潇身上的一个小罐子,里面是蜂蜜。
“果然随身养蜂。”
“你们既然已设下此局,就应该清楚地知道,泊蓝人头不在我手上,否则我也不会追着关河梦而来。”
“啧,没错,说的对。”
李莲花看了看我,我附和的点了点头。
“哼,实话告诉你吧,那天晚上,小白冒充芷榆姑娘,她告诉我她发现来人并没有对她起杀意,所以由此可以断定的是,你想要抓走芷榆,就是想从她那里得到泊蓝人头吧?”
“所以他才会被我那番话给骗到。”
“花的确是我用来养蜂的,但是蛰伤金满堂是个意外,这蜂名唤追影黑蜂,是天竺魔师培养的一种能追踪人际的蜜蜂,我只是想找的泊蓝人头而已。我也是第二天在金满堂屋外发现断了尾针的蜜蜂尸体,才知道金满堂被它蛰伤了。”
“这么说来,金满堂是被你的毒蜂毒死的?但殊不知,他死前你却没有拿到泊蓝人头。”
“此蜂虽毒,但只是毫末之毒,对人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既然小白都这么说了,那就暂且相信,不过我还是想问问简兄,这为什么你一定要拿到这个泊蓝人头呢?”
“我想拿到泊蓝人头又如何?你们几个,谁不在打它的主意?”
方多病听闻把剑放在他的脖子上。
不过最后我们为了以防万一这个蜂被改造过,还是把它拿去了药房检查,得到了药房人的回复后才确定下来。
“看来是没有撒谎。”
“不知简兄现在可否告知,你执意要这个泊蓝人头,是为了什么?”
“我要泊蓝人头,是为了给我儿子治病。”
“令郎身患何病?难道就连鬼愁医手也没办法吗?”
简凌潇叹了口气:“是树人症。所以当我看到董羚也同样有此怪病时,很是惊讶,实不相瞒,树人症此病非常非常罕见,而且是家族祖上染病,一代传一代。”
“家族遗传病?”
“我的妻子,便是染上了这种怪病而死,如今,我的儿子也开始发病了,我不想看到他像我妻子一样受此折磨,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泊蓝人头。”
“那你是怎么知道泊蓝人头可以治树人症的呢?”
“因为我知道,金满堂就是用泊蓝人头抑制住了他的病症。”
“你是说金满堂得的也是树人症?”
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显然是没有想到。
“这个病这么不常见,为何恰好都聚在了一起?该不会是……”
“没错,我的广妻金玉珠,就是金满堂同父异母的妹妹。”
我们都有一些吃惊。
“金老爷子生前好游蜂戏蝶,处处皆留风流债,内子是外室所生,一直没有被认回元宝山庄。”
“这么看来,那董羚多半也和金家脱不了干系。”
“我也是这么猜测的,没想到金满堂完全不顾念血脉之情,宁愿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病死,也不愿意拿出泊蓝人头。”
“我们之前从芷榆姑娘那里得知,这个金满堂每隔几日,便用泊蓝人头喝她的血,就是为了抑制他的树化状,这个方法及其的残忍,根本与害人无异。简兄,你医者仁心,想必得到这个泊蓝人头,也不忍心吧?”
我们纷纷看着简凌潇,显然他也没想到抑制树人症的方法竟然是这样,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