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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借尸还魂还认母,衣锦还乡助寻亲

母含泪道:“蓉儿,可还认得为娘?”老翁忙道:“你等稍安勿躁,容我问问。”就问:“蓉丫头,有何难言之隐,说来我听。”蓉儿一望黄粱,泪眼婆娑道:“我名一梦,幽州人士,非蓉儿也,你女性命休矣,其魂魄已往阴司而去。”遂一指黄粱道:“此人便是我的夫君,他名黄粱,亦幽州之人,如若不信,一问便知。”至此,黄粱惊觉发妻是借舍还阳,心中大喜。这时老翁问道:“你姓甚名谁?”黄粱抱拳一礼,便备陈始末,众人闻言皆云里雾里,不置可否。父母强拉硬拽:“不许你走,是我十月怀胎,好容易养育成人,岂能轻言许人。我女身子弱,怕是遇了邪祟,这话老身断然不信,与我回去。”原来这其中果有道理。

却说黄粱画地为牢,安住一梦中阴身,径往擒魔,本不在话下。其人去罢,阴司者至,见魂游荡,上前盘问。是一梦苦言前事,阴差方知就理,见她阳寿未尽,心生恻隐。又见一户人家之女方然下世,一推之下,便将一梦中阴身入了此女体中,故死而复生。却非蓉儿,其实一梦是也。一梦还阳,未免夫君挂忧,欲出外找寻。二老以为复活,急忙追出,方然有此一幕。

叵耐一梦之言,实令二老难以信服,黄粱之语也不足为信。两下里,竟起了争执,二老放出狠话,若再纠缠就去报官如何如何。一梦欲从夫而去,黄粱也有此意,奈何一梦之身实乃二老之女,岂能任由离去。老翁见状,叹道:“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老夫也无能为力。”便就摇头而去。黄粱也不好用强,便对一梦道:“我妻勿忧,权且先回,我自有道理。”一梦只得从二老回屋。却待入夜时分,就用那六甲奇门之术,役来阴差,道声:“这厢有礼。”又问:“敢问阴差,可有名蓉儿者,下入阴间?”阴差言有,黄粱大喜道:“可否让在下见上一见,解我困境。”阴差问是何困境,黄粱备言前事,阴差笑道:“原是此事,此女我等正要押解报道,若再迟些,恐怕错过。如此,就与你方便一二。”遂引魂至此。蓉儿幽魂怯生生道:“法师召我前来,不知有何要事?”黄粱就言始末,并让托梦于父母,以解此围。少焉,蓉儿化道青烟入梦,梦中见父母道:“小女感蒙爹娘养育之恩,未曾报答,不幸身死,其实命该如此,故不怨天也不尤人。只待来世好生修持,再入人轮。”父母哭道:“不消说,女儿何言生死。”蓉儿却道:“爹娘其实不知,女儿已死,不日投胎转世。我之躯体,让与她人使用,虽是女儿之身,实非女儿之魂,爹娘休执着,可让她从夫而去,亦是女儿一场造化。”父母听罢大哭,方知就理。

二老醒来各表梦境,皆自心照不宣,知是女儿在天有灵,一下释怀。黄粱表谢阴差,便即引魂上路,不在话下。一梦一夜无眠,深忧此事,不意二老已然释下,愿让离去。一梦大喜,出外见夫君黄粱,彼此相拥而泣。然一梦之体,尤蓉儿之身,二老望见依然伤感,乃是老泪纵横。夫妻二人心有不忍,商议一番,决意认二老为亲,依然尊为爹娘,侍奉天年。一梦步前礼道:“二老切莫悲伤,我虽借尸还魂,依然蓉儿之貌,二老如若不弃,还愿认作父母,侍奉天年。”黄粱点头称善。二老悲喜交加,怎生不下。于是乎,在二老主持之下,为二者成婚,再度喜结连理,仍然夫妻,岂在话下。之后,黄粱又为二老构筑屋舍,遣专人侍候。二老忽然富贵,却欣喜非常。

一切停当,夫妻商议回京之事,克日动身,径回京都城。至于镇魔司,但见督主携一女子而回,人人吃惊,各个错愕,黄粱摆下筵宴,便陈说始末。众人闻言,都感惊奇,皆尊称夫人,却也皆大欢喜。这正是:梦中有分教,不期鬼来到,幻境之中纷纷扰扰,其实忘观照。魔头欺正室,灵台万法存,天罡术法正真身,始让天道纯。

却说一梦还阳之后,仍闷闷不乐,黄粱见她这般,就问:“我妻何以郁郁寡欢?但有烦心事,不妨说与我听,为夫与你排忧解难。”一梦叹道:“不瞒夫君,自借尸还魂以来,心下却有一虑。”黄粱问何虑之有,一梦面有忧色,轻启朱唇言说:“自古道:百善孝为先。我还阳一事,生身之父尚未知晓,我欲前去,又恐不认,如之奈何?”黄粱略一寻思,就道:“不若我陪妻亲往,细言此事,焉有不信之理。”一梦嫣然一笑,便道:“夫君日理万机,果真去得?”黄粱抱妻笑道:“近来四方太平,司中事寡,怎生去不得,非去不可。”说不了,就于其朱唇之上,轻轻一吻。一梦面颊羞红,羞人答答,十分好看。

妻子还阳日,再入家门时。昔日黄粱为人赘婿,被扫地出门,十里八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谓落魄之至。自入昆仑修道,再踏凡尘,今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为护国上将,镇魔督主。却是知镇魔司者众,闻督主者寡,莫道黄粱,更然不知。黄粱此番衣锦还乡,不单与妻同乘车驾,左右护法在前开路,八大判官并十六金刚随行,后从百余司众,可足妻颜面,大张旗鼓。其实助妻认亲。不一日,即至幽州,黄粱命众先行下榻于客栈之中,夫妻二人先行入府拜亲,看是何说。这日夫妻二人双双把家还,待到府门外,府仆认出黄粱,却不识一梦。还未说话,黄粱问曰:“岳父大人可在府中?”仆人愕然道:“在,这…”一时语塞。黄粱笑道:“我二人前来认亲,烦请通禀岳丈,言黄粱来也。”仆人就去。

不一时,去而复返,仆人慌忙道:“你等快走,休来此搅闹,老爷大怒,只要打你。”过不多时,就见黄员外领了一众家丁,各执棍棒,气势汹汹至外。员外见二人肃立门外,男者乃昔日赘婿,女者容貌端美,却然不识。心中大怒道:“这厮害死我女,又结新欢,安敢来此搅闹,我与你势不两立,来呀,给我打。”一众家丁,作势要打。然在这时,忽然涌出百余大汉,皆着官服,各个秉剑,煞是八面威风。为首一人,当即断喝:“放肆!谁敢动手。”众家丁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慌忙退却,岂敢硬刚。却说来者非旁人,正乃左右护法,宁缺、秦霄等人是也。黄员外见了,虽有三分惧意,仍道:“又待怎样,光天化日,还无王法不成。”黄粱持礼道:“岳父大人息怒,女婿此来非为搅闹,特认亲而来。”员外怒意犹存道:“认得哪门子亲?我女儿尸骨已寒,你今另结新欢,诚心气我不成。”黄粱便道:“非也。”遂看向一梦,她望父而泪,轻轻唤一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