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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降魔鼎中阴魔出,大罗天上煞气流

此际白虎落乎昆仑,二人已下,九阳道人叫开眼可看,黄粱二目忽睁,但看之下,不由惊叹之。怎见此山一望无际,高耸入云,奇花灵木飞珍鸟,流云下涌似银河,壮哉奇哉,有若与天相接,可谓天地奇观。黄粱叹曰:“真是个好所在,若得于此清修,便可超凡入圣。”九阳道人点头道:“却是,此处集天地之灵气,万妙之玄宗,诸般奇幻,不胜枚举。”又道:“且随我赴修真洞中,传你道法。”一拍虎首,白虎自去。二人步入洞中,九阳道人叫盘膝坐定,便对其指点迷津:“先传你御气之道。”黄粱问:“何谓御气之道?”道人言:“御气者,灵觉也,是以玄虚之中一点灵明而御浊气,浊气散则神气归。只是这一点灵觉,便可荡除邪思妄欲,使心猿归正,六贼无踪。”叫闭目,黄粱即合双眼,入玄冥境界。

约莫小半个时辰,黄粱只感一股浊气由灵台而发,直透天灵,登时风起云涌,万念俱来,只是不定,益发不安。此际睁眼问道:“弟子入定之时,内有浊气相扰,直透天灵,益发风起云涌,妄念就起,不能安定,这是何故?”九阳道:“此灵觉未现。”黄粱又问:“灵觉何也?”其答:“灵觉者,本无形无相,只可意会不可言说,你再入定。”黄粱即又闭目敛神,又入玄冥。这次却非同小可,虽也心猿意马,却于玄虚之中分明照见五蕴皆空,但使一觉,立时风消云散,顿感神清气明,万念俱息,空空如也。此刻缓睁双眼,二人互观之下,双双大笑。笑罢,又归虚寂。似此久而久之,黄粱却得御气之道,虽未断灭所有,但能一觉而然,致虚极,以归本真。

自得御气之道,黄粱益发用功,不久通玄,是以心外无物。一日,九阳道人将唤至身边道:“而今你已修成御气之道,我老道便赐你四部天书,是谓天罡诀。此法若成,千变万化,乃当年净坛使者本元玄功,务必好生修习。”又道:“天罡三十六法,是为:斡旋造化;颠倒阴阳;移星换斗;回天返日;呼风唤雨;振山撼地;腾云驾雾;划江成陆;纵地金光;翻江搅海;指地成钢;五行大遁;六甲奇门;逆知未来;鞭山移石;起死回生;飞身托迹;九息服气;导出元阳;降龙伏虎;补天浴日;推山填海;点石成金;正立无影;胎化易形;大小如意;花开顷刻;游神御气;隔垣洞见; 回风返火;掌握五雷;潜渊缩地;飞砂走石;挟山超海;撒豆成兵;钉头七箭。”黄粱大惊,心道:“太乙玄功,竟临凡尘,非同小可。”便暗下决心,誓要炼成。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光阴犹白驹过隙,忽然而已。这年黄粱已二十有五,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如今天罡三十六法皆已贯通,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降龙伏虎样样绝,纵地金光般般妙,胎化易形,花开顷刻。九阳道人见其术法已臻,也甚欣喜,情知时机已到。这日唤来二人,一名宁缺,一名秦霄,俱是昆仑术士,修真翘楚。九阳道人立旁,三者各自施礼,而后黄梁问道:“我入昆仑修道,已数度春秋,何以未见二位贤能?”九阳道人笑说:“此二人乃吾昔日所收弟子,一名宁缺,一名秦霄,曾传道法,都授秘术。缺儿所习乃九天御龙真诀,秦霄授以太乙天雷,二法皆玄门道术,各有神通。”黄粱问:“老师今唤弟子前来,不知所为何事?”九阳道:“方今群魔乱舞,大乱中界,荼毒天下久矣,你三人虽各自修行,然天命难违,汝等都下山除魔卫道,不得有误。”

黄粱尤知此乃天命,责无旁贷。三人临去之时,九阳道人取一物,交由黄粱,其名聚魂珠,但降一魔,可收其中,使镇压幽冥,再不能为恶。黄粱持宝珠,三人便下昆仑,以成降魔大业。这正是:

降魔鼎中阴魔出,大罗天上煞气流。

奉命临凡做俗客,一朝梦醒入正途。

修道昆仑数春秋,天罡四书在心留。

降龙伏虎是高手,三子下山除魔头。

三人下山之后,各凭手段,都使神通,径往中界降魔。三人商议于南朝会面,黄粱使出那纵地金光之法,须臾化一道金光骤往,可日行千里,不在话下。宁缺、秦霄二人见遁术了得,好生佩服。宁缺道:“黄兄自习了天罡三十六法,道法更臻,只怕我二人不及他那纵地金光术。”秦霄也道:“只是些迟到,又有何妨。”说罢,二人各驾遁光而去。诚如所言,二者却有不及,虽不能一日千里,百里却是有的。说不得,黄粱先达南朝地界。一入南朝,但见城城戒严,处处狼烟,城城戒严兵戈起,处处狼烟有杀气。又见周遭皆流民,处处马乱兵荒,尸骸遍地,臭不堪闻。真乃人间炼狱。

这时有流民从旁走过,乃一年迈老者,黄粱叫住老者,继而问曰:“老人家往哪里去?”老者面上皱纹纵横,一叹便道:“尚不知何往,随遇而安。”黄粱又问:“此处何以尸横遍地?”老者环顾周遭道:“官人有所不知,南朝乱矣,大小诸侯视皇家如虚设,视圣命若儿戏,纷纷扰扰,安能不乱。”不由仰天长叹:“想那朝堂之上,朽木为官,邪魔当道,只知争名逐利,置乎万民于不顾,我辈水深火热之中,唯苟延残喘耳。”说罢,佝偻着身躯,摇头叹息而去。

黄粱望其叹道:“天下百姓苦矣。”念及此处,不觉怅然几许,便至城门处,见有甲士者对过往百姓非打即骂。黄粱大怒,当即断喝:“呔,这厮们老大无礼,焉敢对百姓这般对待,是何道理,简直可恶。”十余甲士呼啦至前,不由分说,便将围困当中,大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人戟指怒曰:“汝你这鸟人,说谁鼠辈?”黄粱直言道:“便是你这厮们。岂不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已苦,何必为难,你等业障良心都被狗吃了不成,这不肖之人,若再敢造次,定不饶恕。”众皆大怒,纷纷拔刀,全然亮剑,剑指黄粱道:“这鸟人何敢顶撞,给我乱刀砍死。”说罢,举剑便刺,挥刀就砍。黄粱岂是等闲人,方今道术在身,玄法护体,只一晃须臾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