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盗庄记 > 第128章 其马装病垛中男女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桑葚子成熟季节的一天下午,一声救命似的“她娘”的声音,从被“吱吱”打开的大院大门处传来。易媳慌忙跑出堂屋之门,但见从劳动田地回来的丈夫双手捂着胸口,呼吸极其困难,并伴有强烈的鸣音。同时,他额头出汗,满脸青紫,嘴唇尤甚,步履相当地疲惫。

易媳赶紧扶着易其马坐在院子里的一个高凳仔上,并快速地拿来了支气管舒张剂,向张着嘴的易其马口腔作雾状喷射。少顷,易其马的剧烈症状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但病情仍然是比较严重。

在易其马病情稍微有些缓解的当儿,易媳小跑着找到在劳动田地监工的禾十川,让他安排个劳力将易其马送到公社卫生院住院。同时,通知小孩的姑姑前去陪护,因为,她带着个婴儿,无法完成这些工作。

天已经渐渐黑了,躺在病床上的易其马突然一骨碌的爬起来。其妹甚是惊异:“俺哥,你不是有病吗?动作怎么这么麻利?”

易其马并不言语,而是拿着脸盆和毛巾走向盥洗处。片刻工夫,易其马回来了,他脸和嘴唇不青不紫了,呼吸正常,没有鸣音。

“俺哥,你身体好好的?你这是玩的什么把戏?”

“嘘,”易其马示意妹妹说话小声,“她姑,你也知道,自从听了那个‘拿捏人’的告密之后,俺一直想将你嫂子和那个野男人抓个现行。上次三月三逢会,虽然没有得手,但你嫂子形迹可疑,让俺更加相信那个‘拿捏人’的话了。所以俺必须创造机会继续抓!”

“俺哥,你这是故意装病,在创造机会?”

“是的。”

“那你满脸青紫,额头出汗,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呢?”

“她姑,额头出汗,往额头抹一把水不就成了吗?”

“那满脸青紫呢?”

“哈哈,她姑,桑葚子不是熟了嘛,俺将熟了的桑葚弄碎,在加一些温水搅动,然后放在纱布里用手捏。挤出的水儿与锅底灰一掺,拌匀,最后往脸上一涂,就是青紫一样的颜色了。”

“俺哥,你的鬼点子不少啊。那你这就准备赶回家?”

“还是妹妹最懂哥哥,俺这就准备回去,到家正好天已经大黑了。如果奸夫淫妇搞动作,也是时候了。”

“俺哥,天黑了,路上小心啊。”

“嗯,你哥心里有数。”

说到这里,易其马就心急火燎地上了路。

到了自家大院的门外,易其马借着极其微弱的天光,从慢慢推开的宽大的门缝里向院里观察,结果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他又将耳朵贴在大门上,宁心静气地细听,似乎听到一些声音,又似乎没有,他不能完全肯定。

易其马手拿钥匙从宽大的门缝伸进去,将里面也是锁上的大门轻轻打开。他首先探进头去,更细地观察院子一遍,发现没有异样,就蹑手蹑脚地走向了堂屋门。

当易其马到达堂屋门前的时候,他怪异的发现两扇堂屋门之间的间隙很大。

“半夜三更的,她娘怎么忘记闩门了呢?”易其马心里嘀咕道,“难道是在等那个野男人?还是那个野男人来了,他们猴急地要办事,忘记了关门?”

但易其马听了好一会儿,媳妇的房间连个屁的声音也没有。

易其马极轻极轻地推门进入,半天一小步地摸黑到了媳妇的床前。但因为屋内太黑,他看不到床上人的存在。他只能凭借着呼吸声,辨别床上的人儿。

床上,基本可以确定只有婴儿的女儿极其微弱的有些香喷喷的呼吸。

易其马又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屋山头的茅房,发现并没有媳妇的身影。于是,他几乎可以断定,媳妇一定是和野男人在一起了。

根据“拿捏人”的告密,这个野男人应该是禾十川。于是,易其马的怒气开始冉冉地上升,他拔腿就要往队长家追去。

但他转念一想:“不对呀,媳妇不可能走得很远啊,因为堂屋门没锁,孩子还在家里呢。”

易其马又进了地下室,但地下室也是空无一人。

重新到了院落的易其马十分纳闷,媳妇能到哪里去呢?纳闷之中,他似乎听到了院落中靠近西院墙的一大堆麦秸中有人的声音。他轻轻地走过去,将耳朵贴于麦秸垛上。

“死鬼,你的主意真馊,你让俺在这堆麦秸垛中抽出这么一个大空,真是让俺难为死了,也担心死了。“

“嘿嘿,俺的小娘子,不就抽出个大洞吗?有啥难为和害怕的呢?”

“死鬼,把麦秸垛肚子里的草儿抽出来,要小心翼翼防止草垛塌陷啊,能不难为人吗?抽的时候担心俺家哪个废马突然来了,发现了,能不担心吗?俺还得捆了一卷发灰的麦秸,堵在抽洞的门口作遮掩。”

“俺的小娘子,你辛苦了。只是这抽出的空间太小了,没法尽情地翻云覆雨啊“

“滚蛋吧,你这个死鬼,你们男人能要多大的空间?单人床上你都嫌宽,巴掌大的地方,就够你神魂颠倒的了!”

“俺的小娘子,你怎么把男人看得这么透呢?来,把你的‘巴掌’露出来,看俺神魂颠倒了没有!“

“不嘛,不嘛,你好坏,你真的好坏,俺就不嘛!“

易其马听到这里,怒气上升到了极点,他奔向锅屋,拿起一把菜刀,想大喝一声,将这对奸夫淫妇拉出来砍了。但他稍微冷静了一下:真的把他们砍了,自己也是死路一条,而且祖上的仇也不能报了,似乎不值啊。于是,他心生一计,决定用另一种方法惩罚这个野男人和对自己不忠的骚女人。

易其马一只手拿着菜刀,借着微弱的天光,另一只手拉开了麦秸垛的洞口堵头,然后对着里面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妈了个逼的,都给俺滚出来!“

禾十川和易媳突然听到恶狠狠的易其马的声音,顿时惊呆了。

“其马弟,俺是你川哥,俺这就出去,不要动野啊,动野对谁都不好!“

“妈的,什么屌川哥。朋友妻不可欺,你有一点当哥的样子吗?要想多活一会,你们这对狗男女都双手抱头给俺蹲着走出来。快点,慢一点俺就砍了你们的头!“

易其马话音刚落,禾十川在前,易媳在后,真的双手抱头蹲着走出来了,而且不敢怠慢地全身赤裸。

“把身子挪到堂屋里去!“易其马继续命令。

堂屋之内,易其马遮盖好窗户,拴好门,点燃了洋油灯。

灯光之下,一对男女的赤身裸体,顿时强烈地刺激着易其马的神经,他飞起两脚,将易其马与媳妇踹得仰倒在地。然后,他急速跟进,弯下腰来,捉住禾十川的命根子,就要砍去半截。

与此同时,易媳哭求:“她爷,不要啊!“

要知禾十川命根子是否报废,生命是否面临危险,,且看下章分解。

正是:

桑葚锅灰脸青紫,

其马装病抓淫计。

垛中男女调情欢,

菜刀割向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