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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盗庄记 > 第75章 金蝉脱壳窗外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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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郑布山抱住的“她舅“自然是迅速地冷静了下来,要知道,他可是干了多年政工的人啊。冷静下来的”她舅“向老同学郑布山和盘托出了他夜里琢磨出的计划:

“布山,你说的和姐姐交代的对,我不能冲动了,但我必须今天离开这儿,而且要带着恩之和嫂子。“

“带着恩之和小菊娘?“郑布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的。我今天必须离开这儿有个三方面的原因。第一,恩之伤口很多很重,县城里有个很好的支派医生,我让他给看看。第二,我是我们县支派负责层里的一个头头,我不及时参与事务,支派可能会有很大的损失。第三,今天有姐夫的丧事,各条路上会比以前有更多的人来人往,即使他们派人监控,也力量薄弱,容易过关。“

“嗯,嗯。“郑布山点头称是,”但恩之和小菊娘会不会给你带来累赘啊!”

“不会,不会。我还担心我给他们带来危险呢。但我计划周密,我能确保就是我暴露了,恩之和嫂子也绝对安全。”

“你真是太费心了。不瞒你说,我夜里也在不断地思考着你安全的事儿,现在既然你有了妙招,那就太好了。你打算如何行事?”

“她舅”如此这般小声的描述一番。

吃完早饭,郑布山带上帽子背着郑恩之就往县城大步流星的走去。跟随其后的厂一宝边哭边不停地大声叨念着:“多狠毒的易其马,把俺孩子抽得浑身血痕,夜里高烧啊,害得俺要跑这么远的县城!”她的哭声和叨念声,是为了引起周边邻居和路人的注意:他们夫妻俩带着孩子跑县城看病了。

他们选择趟过三河的去县城的最近路径。随着岁月的流逝,三河除了夏季洪水爆发外,其它季节的水量越来越少了,中晚秋的这个时候,不仅木三衣遇见鬼火的那处河道水儿更浅,其它的很多地方,也是把裤子卷得高点就可以趟过。

当郑布山将至河边时,厂一宝仍然在哭泣和叨念。突然,他们前面路边的树棵里窜出一个人来,故意与郑布山碰了个满面。恰在其时,郑布山高喊一声:“糟了,只顾急着看病,粮票忘带了,那中午怎么吃饭啊,”随即将郑恩之让厂一宝背着,并叮嘱娘儿俩先行过河,他马上追来。然后就火速地向家里奔去。

粮票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至八十年代中国在特定经济时期发放的一种购粮凭证。 中国最早实行的票证种类是粮票、食用油票、布票等。粮票作为一种实际应用的有价证券,在中国使用达四十多年,随着社会的发展,它已退出了历史舞台,成为收藏者的新宠。当时,买粮食,包括米饭、馒头等,除了要钱以外,还必须提供粮票。

郑布山向家里奔去后,“树棵人”就继续躲在就近树棵里面监视。

不一会儿,回家拿粮票的郑布山低着头跑回来了。因为刚才打了个照面,“树棵人”也就没有特别在意。但在郑布山从他跟前跑出了一段距离后,“树棵人”似乎心中有了疑问,于是追了上去。只是在他的前面,还有一个小伙子跟在郑布山的后面。

“树棵人”追到小伙子跟前的时候,正巧迎面又过来一位老者,他一把扭住小伙子说:“你偷了俺的东西,你偷了俺的东西,赶快给俺拿出来!”

一老一小这样一扭斗,就挡住了“树棵人”的去路。

“这位大爷,俺不是那样的人,俺真的没有偷你的东西啊,怎么给你拿出来呢?!”小伙子十分冤枉与无奈的表情。

“你就偷了,你赶快拿出来。要不,你跟俺去派出所一趟。”老者不依不饶。

“树棵人”见两人拦住了道路,就一把将两人推倒,继续朝郑布山追了过去。

倒地的老者突然变得十分温和地对小伙子说:“你没有看到吗?俺在转脸的时候看到了,在俺身后的不远处,有个腿悬在空中飞行的戴红口罩的人。”

“腿悬在空中戴红口罩的人?!”小伙子惊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你瞎说什么,根本没有!”

“俺没瞎说,有。据说遇到戴红口罩的人他会问,‘我漂亮不漂亮?’如果回答漂亮的话,他就会脱下口罩,他的嘴会撕裂到耳朵下方,看起来相当吓人。此时,红口罩人就会和对方说‘你也会跟我一样 ’,然后把对方的嘴撕裂到耳朵下方。

老者正说着的时候,就见还没有追到郑布山跟前的“树棵人”撕心裂肺地“啊”了一声,然后就仰面倒地。

老者拉着小伙子说:“走,过去看看。”

他们胆颤心惊地走到倒地的“树棵人”跟前时,果然见“树棵人”嘴角裂到了两耳,而且鲜血直流。

小伙子千恩万谢了老者,然后大步流星地跑了。

话说“树棵人”为什么要追逐第二次过来的郑布山?

其实,第二次赶来的却不是地地道道的郑布山,而是身材与郑布山极度相似的“她舅‘董从化,他只是与郑布山换了一身衣服,但不知哪一小点引起了“树棵人”的怀疑,幸亏老者看到的那位腿悬在空中飞行的戴红口罩的人帮助了他。

穿着郑布山衣服走在前面的董从化,听到“啊”的一声后猛然转头,似乎看到一个腿部悬空人的身影,这个身影似乎很像姐夫郑布人。

县城医院,董从化找到了最好的医生,为郑恩之完成了治疗。

董春月将丈夫入土为安后,靠着厚实的家底和自己的农、医皆强,努力带着孩子良好地成长。

不过,失去丈夫的她,更让馋涎于她的男人心中暗自高兴。

在收割黄豆的大田里,董春月始终觉得有男人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前身,害得他每次直腰的时候,都要下意识地拉一拉衣襟,生怕鼓鼓囔囔的地方不经意间被撑开。但当她环顾四周的时候,又找不到任何一双可疑的眼睛。南场打豆,又能感觉到有男人饥饿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身后,似乎心被盯得发麻。她暗暗地嘀咕一句:腚上又没生花,看什么看。她转身望去,身后的男人各自劳作,也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

一个漆黑的夜晚,董春月听到西院墙有微微的声响,她感觉有人进院了。不过她把房门栓得很死,而且左右扇门又各增加了一根粗棍抵着,所以也不太担心有人会进了屋里而霸王硬上弓。但她还是格外小心,拿起窗前备用的一根鸡蛋粗的可手棍子,几无声息地将身体贴在屋内门侧的墙上,眼睛瞄着细细的门缝往外看,企图从黑暗中发现来人的一些轮廓,但她并没有发现任何的暗影。

董春月又蹑手蹑脚地来到南墙用木条制作的窗棂处。因为这个窗户正对自己的床铺,所以董春月热天会在窗棂里面挂一小块帘布,既不影响通气,也能保证里面的隐私不会泄露。但现在的深夜已经比较冷,她已经在窗棂上很平整地糊上了两层报纸。来到窗棂处的董春月贴耳于纸,心平气静、聚精会神地想听到外面的一些动静,结果,她真的听到了报纸外的压低的呼吸声。

董春月心中大惊,迅速把头从窗纸缩回,静等窗外人的下一步动作。

要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分解。

正是:

金蝉离庄奔县城,

治疗恩之支派情。

夜窗留声悄呼吸,

暗盯董姬谁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