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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宁晃了晃张遮的手臂,撒娇卖萌。

“张大人,我只喜欢你一个,走,跟我一起去坐马车。”

张遮被姜雪宁拉着上了马车,薛定非也不要脸的挤上了马车。

三人行,必有一个多余。

可那个多余的人完全没有自知之明,不停的跟姜雪宁套近乎。

张遮的一张脸都黑了,好在姜雪宁不搭理薛定非,靠在张遮的身上。张遮心里才好受些。

即使这样,薛定非还是停不下那张轻浮放荡的嘴,不过好在没有刚才那么放浪,问些京城的形势和各个世家大族的情况。

姜雪宁来了精神,一一为薛定非介绍,尤其是在说到薛国公时,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一遍。

姜雪宁越说越兴奋,不再靠着张遮。

张遮宣示主权般把人拉到自己的怀里。

姜雪宁并没有察觉张遮的神情的不对,利用上一世自己当皇后时搜集来的情报,全盘托出。

薛定非听得津津有味,也没有注意到张遮的神情。

张遮觉得自己倒像是个局外人,心中闷气丛生。

只是他看到姜雪宁红润润的唇瓣上下开合,好像一点都不嫌累,侃侃而谈。

他竟是不知道姜雪宁搜集了这么多关于世家贵族的大小事。

有些隐秘的事他都未曾听闻,一边圈着姜雪宁的身子,一边认真地听姜雪宁说。

一时间马车里相当和谐,一路上晃晃悠悠到了通州城外的镇子,这里离通州还有约莫两个时辰的路,若是骑马,只需要一个时辰。

若是继续赶路,或许可以在天黑前入通州城,但是冯明宇他们却宣布停车休息。

张遮不知道他们在盘算什么,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就是黄潜还不信任他。

薛定非下了马车,看到这么一个乡野的村子,各种抱怨:“为何不进城,本公子都快憋死了,在车里看张大人和张夫人卿卿我我,我真快受不了了,我要进城。”

黄潜拦住薛定非,好脾气的劝道:“定非公子别急,先停下脚步休息,这里还有很多兄弟没有马一路走过来的,他们一定是累了。我们的人在这里做了安排。”

村中有人拿出干粮和衣服,招呼着姜雪宁这帮人吃东西换衣服。

黄潜特意吩咐道:“请拿一套姑娘的衣服来。”

张遮知道这是让姜雪宁穿女装,姜雪宁男装已经这么惹人,再换上女装,那岂不是更惹眼。

黄潜这是有意识试探。

张遮把姜雪宁抱下马车,一位和蔼的妇人拿着一套衣服递到姜雪宁的眼前。

姜雪宁看到是一套蓝色的粗布衣裙,便回到马车里换衣服。

张遮守着马车不让人靠近。

姜雪宁脱掉束胸,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裹胸虽然裹的不是很紧,但是也累得慌啊。

她明显感觉胸前那两团柔软舒展的弹起来,两团浑圆恢复原本的形状。

姜雪宁穿好衣服下马车,吸引不少人的注意,虽然还是如男子般束着发,但是那傲然挺立、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移不开眼。

不说男子想要多看两眼,就连一旁的女子也不免多看两眼。

张遮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阿宁的胸确实比刚认识的时候大了。

薛定非的双眼要盯在姜雪宁的身上,张遮把自己的外婆盖在姜雪宁的身上,遮挡那玲珑曲线的身姿。

薛定非嫌恶的瞪了张遮一眼,打趣道:“张大人娶得如此佳人,真是走了狗屎运。”

薛定非暴躁的吹了一个长啸,一声马鸣响起,马蹄声夹带着铃铛声,越来越近,一匹挂着铃铛和大红花的棕红色马匹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薛定非骂道:“老子不能再跟他们乘坐一辆马车,老子自己骑马。”

他现在饥渴的很,看到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更不要说对着倾国倾城的姜雪宁。

一行人休整一段时间,补充水分,吃了软一点的面食,便再次出发。

慕清和慕白一直默默跟在队伍的后面,暗中保护张遮和姜雪宁。

天黑之前,张遮他们终于进了通州城,所有的人都在客栈落脚。

那些从天牢中逃出来的人,一直跟着黄潜,终于在客栈中吃到了热乎乎的饭菜,个个吃的油光满面,心满意足。

薛定非一进城便不见了踪影,谁都知道他去寻温香软玉去了。

张遮和姜雪宁二人坐在一起吃饭,没有薛定非打扰,耳边多清静不少。

“阿宁,你和薛定非那么熟,你觉得他是不是真的薛定非?”

姜雪宁一愣,倒是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不过张遮确实看到薛定非耳后的那道疤痕,勇毅侯曾经说过薛定非的耳后有块月牙形疤痕,可是张遮怎么都不想相信。

都说七岁看老,定非世子出事时还未过七岁的生辰,但是言行举止已颇具君子风范,与现在这个定非世子大相径庭,他宁愿相信谢危是定非世子,也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是定非世子。

二十年,真的能让人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吗?

可骨子里的教养真的说消失就会消失吗?

姜雪宁回忆了一下说:“这还会有假吗?那不是欺君之罪?我不管他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能让薛府鸡飞狗跳,让薛姝不舒服,我就很舒服。”

张遮敏锐察觉有什么不对,顺着姜雪宁的话问:“最近薛姝让你不舒服了?”

姜雪宁靠近张遮,不顾店里这么多人,双手环住张遮的腰,委屈的说:“她害我落水,大冷的天,冻死我了。”

张遮紧张的抱住姜雪宁,心口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喉咙口像是被人扼住,喘不过气来。

“阿宁,你受苦了,这薛氏我正在查证据,可证据还是不足,是我无能。”

姜雪宁窝在张遮的怀里,娇滴滴的说:“不怪你,不过我事先得到了消息,准备好换洗的衣服。我还会水,薛姝被我拉在水中喝了好多臭水。她比我惨多了,这会我估计她还在病着。”

张遮仍是后怕,抱着姜雪宁不撒手。

“阿宁,我没有在你身边,我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