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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遮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面对这样强势又猴急的姜雪宁,他毫无抵抗力。

姜雪宁双手捧着他的脸,带着无尽的渴望,疯狂又热烈的亲吻他,他的头被亲的紧紧贴在门板上,姜雪宁整个人的重量都抵靠在他的身上。

他被吻的七荤八素,身形不稳,只好迈开两条长腿用力的蹬着地面,双手抓着身后的门板。

而当他叉开双腿的那刻,他的情动完全遮挡不住,身下某处被姜雪宁的身体死死的抵住。

他以这样的姿势被狂吻,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抵在门板上的后背生疼。

他忍受身体传来的痛苦,抓着门板的手用力攥紧。

他应该感到痛苦难受才对。

但是随着情欲的高涨,痛感被欲望代替。

张遮明显感觉到体内血脉喷张,一股股热流在小腹中横冲直撞,搅得他的小腹只能收紧再收紧。

他喉咙口干痒,嘴巴被姜雪宁占领,喉结滚动时咽下从姜雪宁口中攫取来的唾液。

喉咙中甘甜馨香。

此时的他感到无比的欢快,前所未有的亢奋。

姜雪宁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奔放炙热,似乎要把他燃烧殆尽。

这就是陈瀛说的干柴烈火吧。

张遮的喉咙口发出呻吟声,全数被堵在口中,变成一声声闷哼。

姜雪宁的这个吻时间太长,以至于张遮的脚和手因为过度用力而发麻,小腹酸胀难忍。

张遮实在是搞不懂,平时娇娇软软的阿宁,看着柔弱无骨的阿宁,怎么一到动情的时候就变得力大无比,总是让他没有招架的能力。

姜雪宁媚骨天成,一个媚眼都能让男人麻到骨头缝里,更不要说主动而热烈的扑过来。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得住。

姜雪宁还在继续,张遮的呼吸非常重,身上的寒意全部消散,身体火热,呼出的气息裹挟着情欲,像火焰一样烫人。

屋内二人热情似火,完全不知道屋外的雪从一粒粒变成了鹅毛大雪,挥挥洒洒,肆意随风飞舞,有的落到门板上,映出两个唇齿纠缠的人影,难舍难分。

姜雪宁终于吻得累了,双手抓着张遮胸前的衣服,身体抵靠在张遮的身上,脸紧贴着张遮的侧脸,呼出的气息带着火热的湿润,让张遮的心漏跳一拍,长长呼出一口气。

张遮动了动快要麻痹的身子,慢慢站起身来,把姜雪宁抱在怀里。

“阿宁,你太急了。”

张遮的声音已经沙哑,带着无尽的性感撩拨着姜雪宁的欲火。

姜雪宁直接跳起来,双腿环住张遮紧致有力的腰身,脚踝在张遮的身后扣在一起,双臂环住张遮的脖子。

张遮下意识接住姜雪宁,托住姜雪宁的身体。

姜雪宁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眸子。

清亮乌黑的眸子似是被薄雾半遮半掩的春水,搅得张遮心尖发颤。

“掩之,我想你,疯狂的想你。”

姜雪宁对上张遮迷离的眸子,情不自禁的吻上张遮的眼睛,移到张遮的唇上狂啃。

真的是在啃。

好像要把张遮吃进肚子里一样。

张遮疼得身体紧绷,但是抱着姜雪宁的手没有松开,在姜雪宁柔软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姜雪宁有些吃痛,“啊”的叫了一声,声音带着未尽的情欲,绵软又撩人心肺。

张遮呼吸一窒,头皮发麻。

姜雪宁停下来,眼神迷离。

张遮羞涩着宠溺的说:“嘴唇咬破了,我明日没法见人。阿宁,换别的地方。”

“好。”

姜雪宁变得温柔起来,用舌尖轻舔张遮的唇瓣,慢慢探入张遮的口中,与张遮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姜雪宁是真的懂得如何激发张遮的情欲,先猛烈再温柔,张遮最吃这一套。

张遮真的忍不住了,托着姜雪宁的身体直接把人压在了床上,开始猛烈的亲吻姜雪宁。

姜雪宁被亲到无力,身上被张遮摸过的地方异常敏感,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张遮的手总是带着无尽的魔力,可以顷刻点燃姜雪宁的欲火。

姜雪宁已经无力为张遮宽衣解带,就连她自己的衣服都是被张遮扯掉的。

厚重的床幔落下,映出二人痴缠在一起的身影。

渐渐地,屋内的炭盆只剩灰烬,房内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

床上的二人却丝毫不觉得冷,反而热的大汗淋漓。

鹅毛大雪在寒风中不停地飞舞。

一时分不清是寒风追逐雪花,还是雪花在追逐着寒风。

又或许寒风和雪花是双向奔赴。

寒风与雪花在空中亲密的相拥相依,狂舞了好一阵,此刻偃旗息鼓,天地间一片寂静。

房内的呻吟声由高到低,慢慢的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张遮和姜雪宁相拥在一起,大口的喘着粗气。

姜雪宁舒服的闭着双眼,直到此刻才觉得通体舒畅。

张遮在姜雪宁的唇上印了一个吻,拿过巾帕擦拭姜雪宁身上的汗水,把被子盖在姜雪宁的身上。

他又把自己身上的汗水擦掉,披上长衫,在门口喊棠儿备热水。

棠儿和奴仆们动作很快,放好热水,重新点燃炭火,快速退出姜雪宁的闺房。

屋内的炭盆又开始冒出红色的火来,在一片水汽缭绕中那抹红色慢慢变得模糊不清。

张遮抱着依旧闭着眼睛的姜雪宁柔声说:“阿宁,沐浴。”

姜雪宁摇着头,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娇软无力:“我累,不想动。”

张遮只好抱着姜雪宁一同进入浴盆中。

“阿宁,才一次,你真的累了吗?”

姜雪宁的双眼仍然闭着,再次点头。

“掩之,我太想你了,刚才用了十成功力,这会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诗经中说一日不见,如三秋兮,这情思真的太让人煎熬,我刚才一股脑的释放,你感受到了吗?”

张遮想到刚才被姜雪宁按在门板上狂吻,心脏剧烈起伏,呼吸停顿,小腹又有一股热流窜起。

他用力的吞咽,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道:“阿宁,你累了还说情话撩拨我,你想让我如何?”

张遮的呼吸又变得粗重,用下巴亲昵的蹭着姜雪宁的颈窝。

ps:啊啊啊,小作者又被掏空了。

小作者突然想到那句话:我不抽烟不喝酒,只是好点色,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