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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宁昨晚没有睡好,这会有些困乏,打了一个哈欠。

姜雪蕙见状开门离开,便看到姚惜失魂落魄的走来。

姚惜看到坐在屋中的姜雪宁,心底的害怕变成愤怒,迁怒的大声喊道:“姜雪宁,这下你满意了?”

姜雪宁感觉莫名其妙,她的困意消失,站在门口冷眼静看。

“姚惜,把你置于这般困境的人不是我。你莫不要把气撒在我身上,我劝你还是好好为秦贵妃祈祷,让她腹中的胎儿安然无恙,否则谋害皇嗣的罪名一旦落到你的头上,恐怕姚府都跟着倒霉。”

姚惜本想撒气,这会感觉心口又被插了一刀,她越想越害怕。

整个仰止斋没有人前来安慰她,她心灰意冷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姜雪宁关上房门,躺回床上休息,最近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天一定要睡上一觉。

她猜测应是和张遮在一起以后太过操劳。

况且张遮持久力非常强,张遮一夜三四次,她岂止三四次。

她的身体对张遮的触碰尤为敏感,一夜不知道要抖动多少次。

身体的连续强烈反应耗费大量的体力,因此才导致她特别的疲乏。

她在心底为秦贵妃祈祷,希望这个孩子能保住,但是宫中险恶,就算这一次避开了危险,那么下一次呢。

姜雪宁想到自己上一世一直未能有孕,想必她的身子早被人动了手脚,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这一世她没有入宫,或许她可以为张遮生一儿半女。

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想着张遮的怀抱与温暖,她慢慢心下放松睡着了。

张遮今天整个人感觉没什么劲,心里好像空了一大块,他极力告诉自己要振作。

早朝后谢危拦住强打精神的张遮。

张遮正好也要找谢危。

张遮恭敬地说:“谢先生,我与阿宁的夫妻关系已在媒氏馆登记,所以请谢先生以后自重。”

谢危不屑的说:“登记在册又如何,我想要,就凭你拦得住。我当时非常后悔没有强迫宁二。既然你们已经圆房,我可以不争,但不是因为我抢不来宁二,我只是怕宁二有了身子,不想让她的孩子承受痛苦。”

张遮脑子好像被天雷击中,他想到上一世姜雪宁身为皇后仍能未有身孕,说不定也有谢危的手笔。

因为谢危迟早要反朝廷,若是姜雪宁有孩子,那孩子的下场该如何。

张遮心中一阵绞痛,惊愕的看着谢危。

这样的想法只是猜测,但是按照谢危的行事风格有很大的可能。

但是这一世的谢危能够考虑到姜雪宁的孩子而放弃纠缠,有些出乎张遮的意料。

“没想到谢先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

谢危看出张遮神色有异问:“上一世我对她不好吗?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张遮不确定的说:“你对她是好的吧,你和她之间的事我知道的并不多。我只是听闻阿宁在狩猎场上看到了一种鸟很喜欢,她听闻你箭术精进,便提出让你为她猎下一只活鸟,你在皇帝的命令下照做了。还有一次的宫宴上,她喝醉了,听闻你琴艺了得,便提议让你抚琴,于是皇帝也请你抚琴。不过她自戕后,你也随她去了。她自始至终都不曾知道你对她的情意。不过这一世你没有隐藏心意。”

谢危攥紧拳头,身体绷紧:“你是在嘲笑我吧,即使我表明心意,她还是选择了你。”

张遮摇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爱人的方式。或许是谢少师过于隐藏,错过了时机。这一世的我能与阿宁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幸运罢了。”

谢危又问:“我若是告诉她我为她殉情,她会不会相信?”

还未等张遮作答,谢危自嘲一笑,大步离开。

张遮伫立在原地凝视谢危高大的背影,对其所做的一切不好置评。

对皇室而言,谢危是逆臣,但是对芸芸百姓而言,却不一定。

张遮回到衙门,翻开卷宗查阅。

可是总是静不下心来,明明在看卷宗,心思却飘的很远。

闻到桂花味的东西以为是姜雪宁来了。

听到陈瀛说:“天气越来越冷了,估计快要下雪了。”

一个“雪”字,又让他想到姜雪宁。

哪怕听到女子的声音,他都能想到姜雪宁。

不过一日未见,他竟相思成疾。

他干脆放下手中的卷宗发呆。

陈瀛拍着张遮的肩膀,调侃道:“是不是想你家的小娇妻了?这不过一日未见,张大人受不了了?还有九日你怎么熬?张大人昨晚独守空房是何感想?是不是很难受,饥渴难耐?”

张遮嫌弃的拍开陈瀛的手:“陈大人,注意用词。这些都是下官的私事,不劳您费神。”

陈瀛才不会放过逗弄张遮的机会,手又搭在张遮的肩膀上道:“张大人,别这么对我,我是过来人,我跟你说,小别胜新婚,等到你们再相见,干柴烈火,一点就着,那滋味,我保证你难以释怀。”

张遮很少听到这些荤话,白皙的面皮红得发烫,又气又羞的起身,与陈瀛保持一定的距离。

陈瀛继续不知死活的靠近张遮,压低声音说:“张大人,你平时如此清冷,在床上有没有冷落人家姑娘?这方面你行不行?要不要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保证你欲仙欲死,还能学到很多姿势,保证能让你宠得小娇妻下不了床。”

张遮气愤的大力推开陈瀛,脖子都气红了。

“陈大人,你休要再胡言乱语。”

陈瀛一时搞不清楚张遮有没有跟小娇妻圆房,拧着眉继续问:“你们是不是还没有圆房?那你正好趁此机会好好学习。需不需要我帮忙,我有办法搞到春宫图。”

张遮拳头攥紧,胸口剧烈的起伏,要不是在衙门里,他真想再也不跟陈瀛说话。

“陈大人,请不要打扰下官看卷宗。”

陈瀛苦口婆心的劝道:“张大人,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么操心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我怕你不会到时出糗。”

张遮忍无可忍,双手抱拳道:“陈大人,下官想到平南王逆党重要人物公仪丞还未抓到,现在出外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