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宁露出甜甜的笑容,不置可否。
张遮用指腹摩挲姜雪宁的唇瓣:“还疼吗?”
“不疼。”
姜雪宁抚摸张遮锁骨上自己的牙印问:“你还疼吗?”
张遮攥住姜雪宁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
“这里不疼,后背有点疼。”
姜雪宁坐起来看向张遮的后背,上面有一道道红色的抓痕,这是她情欲释放时抓的。
红色痕迹在张遮莹白润泽的后背上尤其明显。
“张遮,我把你弄伤了,我帮你涂药。”
姜雪宁柔软顺滑的发丝倾泻而下,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发丝轻柔的拂过张遮的胸前、手臂和后背,发香沾着纵情后湿热的空气,直往张遮的鼻子里钻。
暧昧,旖旎。
张遮忍不住深呼吸,伸手轻抚姜雪宁馨香柔顺的秀发。
发丝划过指缝,痒痒的,软软的。
张遮爱不释手,手指在发间流连忘返。
姜雪宁觉察到张遮痴迷的眼神,定定的在一旁欣赏张遮的神色。
待张遮回神,两只大手攥住姜雪宁的细腰,把人拉回被窝里,圈在自己的怀中。
“不涂,万一你兽性大发,把药吃进嘴里怎么办。”
姜雪宁被张遮怼的哑然。
好吧,她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懊恼。
姜雪宁试探的问:“要不你帮我上药,我怕你一会忍不住又要非礼我。”
张遮一手按住姜雪宁的后脑勺,热烈的吻上姜雪宁的唇,吻了好一会喘着粗气说:“不涂,你别动,我自己来。”
“唔唔……”
姜雪宁的嘴又被堵上了,这次姜雪宁真的没有主动,全程都是张遮在动,她被动的全身颤抖。
姜雪宁就知道张遮不会一两次就结束,这男人就像两辈子没有释放过自己欲望似的。
转念一想,张遮还真是两辈子没碰过女人,不知情爱为何物。
现在张遮被她点燃所有的欲望,完全上瘾,一夜没有三四次,张遮完全不能满足。
张遮二十五岁,憋了这两世,要不是她大胆撩拨追求张遮,指不定张遮这辈子都还是个雏。
渐渐地,姜雪宁没有了思考的能力,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让她紧紧的抱住张遮的后背,身体蜷曲,魂魄好像离开自己的身体。
片刻后她才缓过来,躺在床上,好像死过了一回又活了过来。
张遮终于停下来,火热的唇瓣贴在姜雪宁的颈窝处,大口的喘息。
姜雪宁抚摸着张遮的后脑勺,轻柔的摩挲。
“张大人,你开心吗?”
张遮点头,人还在喘息,说话含糊不清。
姜雪宁说:“勇毅侯府的人都被押走了,侯爷和燕临都被带上了枷锁和镣铐。”
姜雪宁脆弱的拿起张遮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张遮瞬间清醒,另一只手把姜雪宁圈在怀里,轻轻拍着姜雪宁的身体,心中苦涩。
有哪个女人在跟喜欢的男人交合以后,还提起自己的青梅竹马的。
姜雪宁是真的认为他的胸怀可以宽广到不介意、不吃醋吗?
他神色暗淡,压下心中的那股酸涩,声音低沉的安慰。
“燕家不会像上一世那么糟。谢少师已经找那封定罪的书信,我记得上一世那封信是在勇毅侯府被抄没后半个月出现在刑部的。”
姜雪宁把自己的脸整个埋在张遮手掌下,张遮的手心很暖,温暖她的身心,拂去她内心的害怕与脆弱。
“张遮,这一世会不一样吧?”
张遮双手捧起姜雪宁的脸,笃定的说:“阿宁,会不一样的。”
姜雪宁释怀般点头。
她钻到张遮的怀里,枕在张遮手臂上又问:“张大人,两世都未曾听闻你有字,你有吗?”
张遮说:“加冠的时候没有,后来遇到恩师,他给我赐了字。”
“你的字是什么?”
“掩之。”
“张掩之。又遮又掩吗?难怪你如此克制,善于掩藏自己的情绪。”
张遮宠溺的点了一下姜雪宁的眉心。
“阿宁,遮是出自‘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这是父亲为我取的名。掩之,是老师希望我在查案时能够把自己的情绪掩藏起来,保持冷静的头脑,仔细分析案情,不被个人喜怒左右。”
姜雪宁“哦”了一声,反复叫着:“掩之,张掩之。”
张遮在姜雪宁的唇上印了一口:“我的字除了老师和我,几乎没有人叫过。不过你叫着,挺好听。”
“张大人会夸人了。我好开心,不过你该睡了,过不了多久你又要上早朝了。”
姜雪宁也困了,打着哈欠,背对着张遮,拉过被自己枕在脖颈下的那条手臂抱在怀里,后背紧贴着张遮,闭上眼睛睡觉。
张遮的手臂传来柔软的触感,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敢再动。另一只手放在姜雪宁的腹部,胸膛贴着姜雪宁的后背,也闭上了双眼。
姜雪宁觉得后背暖暖的,小腹也暖暖的,感觉好舒服。
没睡多久鸡鸣声响起,张遮起身,听到院门外有人敲门。
他打开门,发现是棠儿,还有姜府的马车。
棠儿贴心的送来了张遮的官服和一套姜雪宁的衣服。
张遮让棠儿在外间等候,不要打扰姜雪宁休息。
张遮穿戴整齐,亲了姜雪宁的眉心,坐着姜府的马车去上朝。
姜雪宁睡得很香,迷迷糊糊的摸到身旁的被褥已经冷了,早已没有张遮的身影,竟有些失落。
好怀念张遮休沐的时候,两个人可以睡到很晚,有张遮在,身侧是暖融融的,心里也暖暖的。
可惜张遮五天才能休沐一次。
好怀念一起用早膳的日子。
棠儿服侍姜雪宁起床,看到姜雪宁身上的红痕,白皙的面皮一红,不敢再看。
姜雪宁看不到张遮,感觉少了什么,整个人都蔫蔫的。
她就像被秋风吹走的树叶,没有了倚仗和依恋。
“棠儿姐姐,我好像生病了。”
棠儿紧张的摸着姜雪宁的额头:“是有点烫,小姐,我带你去找大夫。”
姜雪宁问:“大夫可以治相思病吗?”
棠儿说:“小姐,相思病难治,不过你可以做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力。比如挣银子。”
提到挣银子,姜雪宁双眼冒光,立刻兴奋起来。
ps:宝子们,爱你们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