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月色朦胧,树影婆娑。
在璀璨的霓虹灯下,江州开启了繁华的夜生活,没有人知道,在寂静的黑夜之下,一道身影在悄然的注视着一切。
在一处喧闹的街市旁,停着一辆面包车,里面坐着几位来自龙阁特战局和异能组的成员,其中为首的是赵静和小地瓜。
这是江州特战局和临江异能组的特别行动,这几日里,他们一直在蹲点,想要抓捕一名犯人。
近日,江州发生多起盗窃案。
一名初步推测,有洞天初期势力的窃贼,不断盗窃临江各市的博物馆,以及富豪的私人藏宝库。
这个窃贼十分奇怪,他并没有偷钱,或者拿什么珍贵的古董文物,而是专门抢劫青铜古器,只要是青铜打造的东西,无论是怎么物件,都会消失不见。
临江省队长,慕容梦曦派人调查,初步确定嫌疑犯拥有洞天境的势力,而临江特战局并没有洞天强者,于是慕容梦曦求助异能组。
然而,异能组两位组长外出。
十六岁的少女小地瓜,被临时充当异能组组长,和赵静配合抓捕盗窃犯。
此刻,隐蔽的面包车里,除了小地瓜和赵静外,还有两位东海省异能组的强者,他们是这次过来帮忙抓捕的。
因为临江目前的情况,并没有洞天强者可以战斗,唯一一位玄灵门的长老,在金牛事件中,身受重伤,留下隐疾,最多只能活一年的时间。
“赵组长,你确定今晚的窃贼,会出现在这片区域吗?”一名异能组的强者问道。
闻言,赵静苦着脸,解释道:“前辈,我们已经放出消息,有某位富豪给临江博物馆,捐赠了一批青铜器。”
“那位洞天窃贼只喜欢盗窃青铜器,我有六成的把握,能够把他引过来。”赵静说出自己的计划。
在他们两公里的位置,便是临江博物馆。
为了防止他们被暗中的窃贼发现,于是便车子开来这里,方便在闹事中伪装。
此刻,面包车里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里面实时监控着博物馆里的情况,只要有人进入,他们便可以第一时间发现。
不知不觉,过去数个小时。
临近午夜,喧闹的夜市逐渐恢复冷清,四个人看着电脑屏幕,目不转睛。
“会不会窃贼去了其他的地方?”小地瓜打着哈欠,连续数日配合赵静的工作,她都未能睡好觉。
她只有神识境的势力,和赵静势力相当,而且现在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她承受不住这么高强度的计划。
“小地瓜,你可以先休息。”赵静微笑道。
两位东海省异能组的前辈,也没有说什么,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大夏看似安宁的外表,是他们龙阁三大势力,在坚持守护着。
西门教廷和岛国神殿,他们无时无刻不想入侵大夏,窃取大夏境内的机密。
两位异能组强者,从小就在这样高强度的环境下成长,所以能够体会小地瓜的痛苦,想睡又不敢睡。
“小地瓜,你们临江的两位组长呢?他们怎么不来指挥,而是交给你一个小姑娘?”一位东海省的强者问道。
“我们荀组长和林组长,都外出执行任务了。”小地瓜如实回答。
任务?
两位洞天境界异能强者愁眉,他们来自东海省,如果有任务的话,肯定逃不出他们的消息网,怎么他们不知道最近有任务?
“滋滋滋——”
突然,四人面前的电脑,突然出现了模糊的干扰影响。
“怎么回事?”
两位洞天强者猛地站起来,纷纷看向赵静,询问后者发生了什么情况。
赵静也是一脸疑惑。
“博物馆的摄像头,是通过线路连接的,不存在干扰的可能,如果真要干扰的话,只能在我们附近干扰。”赵静沉声开口。
听到这话,两位东海省的异能组强者相互对视一眼,而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此时的街道一片冷清,已经没有摆摆的小贩,只有偶尔骑着电动车送外卖的人。
两位洞天强者没有任何犹豫,瞬间释放神识,刹那间,方圆五公里的区域,都在他们的感知之下。
两位强者最先关注的,就是临江博物馆的青铜古器,那是从隔壁省借来的,可不能被偷了。
当两位雷劫强者的神识锁定博物馆的藏品室时,他们的脸色纷纷大变,原来藏在产品室里,那一批租借来的青铜器,竟然诡异地消失不见。
“两位前辈,博物馆的青铜器都被偷了!”赵静和小地瓜,几乎是同时跳出面包车,朝两位异能组的前辈喊道。
“你们在这里等着,别过去。”
“我们两个现在过去瞧瞧情况。”一位异能组强者说罢,迅速朝博物馆方向飞去。
转眼间,两位异能组强者,降临博物馆,他们轻车熟路来到藏品室,发现藏品室的纯钢大门,竟然诡异地消失不见。
而且周围没有任何破坏的痕迹,两位强者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而在藏品室里,里面除了那一批青铜器,其它的东西完好无损,两人抬头,看向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
“奇怪,那个他是怎么下手的?我们一直在附近,如果有修为波动,我们肯定要察觉到。”一名异能组强者皱起眉头。
“没错,只要他是修士,在作案的时候,肯定会产生灵气外溢,除非他不是人!”另一名强者也点头附和。
此刻,两位强者刚离开面包车,来到博物馆后,小地瓜和赵静也返回面包车,将车子门锁好。
两人通过电脑,监视藏品室。
刚才就是一瞬间的画面模糊卡顿,藏品室里的东西就好像凭空蒸发一般,彻底的消失不见。
此刻,两个女孩子瞪大眼睛,正在调回刚才青铜器消失时的视频,藏品室使用的是高速摄像头,只要回放一帧帧的查,应该能够线索。
“轰隆——”
突然,车子外面发出一声巨响,整个面包车被凭空掀起,在空中翻腾数圈,重重地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