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纷纷表示赞同。
“但是,”终彬炳话锋一转,“朱祁珏本身的武力就很强,所以这次,我们要出动精锐,务必一击即中。”
终彬炳详细地解释了行动计划,将每个人的任务都分配得清清楚楚。
白莲教众精英们听后,纷纷表示已经明白,并且会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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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朱祁珏拿着一张小纸条走进了朱瞻墡的房间。
“爹,这是朱雀卫传来的情报,昨日夜晚,终彬炳与一群白衣人暗中私会。”
朱瞻墡有些无语,私会?这什么词儿?
“知道了,不用管。”朱瞻墡挥了挥手。
夜晚,朱瞻墡与朱祁珏坐在了德里府府衙之内,终彬炳陪着笑脸,站在一旁。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朱瞻墡和朱祁珏身边的锦衣卫们都被朱瞻墡调到了德里府的牢狱附近去了。
现在,朱瞻墡和朱祁珏身边,只有这么几个襄王卫了。
在终彬炳看来,几个襄王卫罢了,分分钟搞定。
很快,外面喊杀声遍地,“杀啊!冲啊!救出我们的兄弟姐妹们!”
终彬炳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瞥了一眼朱瞻墡和朱祁珏,只见他们面色凝重,却并未显露出过度的慌乱。
他心中暗喜,以为胜券在握,但紧接着,事态的发展却超出了他的预想。
朱祁珏站起身来,一把抽出腰间的宝剑,剑身寒光闪烁,映照出他坚定的眼神。
他对着终彬炳冷冷地说道:“终大人,你以为你的计策真的天衣无缝吗?你可知,你的一举一动,都在锦衣卫的掌握之中?”
终彬炳一惊,尚未回过神来,只见朱祁珏大手一挥。
“襄王卫,诛贼!”
随着朱祁珏的一声令下,原本看似平静无波的德里府衙,瞬间变得风起云涌。
襄王卫迅速行动,他们手持利刃,迅速将白莲教的教徒们包围起来。
终彬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这一切,竟然会被人提前知晓并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他抬头看向朱祁珏,眼中满是不甘和疑惑:“你……你怎么会知道?”
朱祁珏冷笑一声,道:“终大人,你以为你的计划真的那么完美吗?你与白莲教的勾结,早已引起了锦衣卫的注意。你以为调走我爹和我身边的防卫就能得手,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们在将计就计。”
终彬炳这才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他本以为能够利用朱瞻墡的疏忽,趁机抓走朱祁珏,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朱祁珏为了引出白莲教而设下的局。
此刻,白莲教的教徒们已经被襄王卫包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虽然人数众多,但面对训练有素的襄王卫,却是毫无还手之力。
终彬炳心知大势已去,但又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他拔出腰间的长剑,大喝一声,向朱祁珏冲去。
然而,朱祁珏却并未动怒,反而轻描淡写地挥出一剑。
只见剑光一闪,终彬炳的长剑便应声而断。他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的断剑。朱祁珏冷冷地说道:“终大人,你一介文官,还想与我动手?不自量力!”
终彬炳这才彻底明白,自己与朱祁珏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他无力地跪倒在地,任由襄王卫将他带走。
而白莲教的教徒们,也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被一网打尽。
...........
德里府的事情,很快就被其他地方的白莲教的人知道了,毕竟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朱瞻墡很难遮掩下去。
白莲教内部,一时间风起云涌,各种猜测和议论纷纷而起。
白莲教教主此时坐在昏暗的密室中,目光如炬,审视着面前的一幅巨大的白莲教势力分布图。
他的眉头紧锁,手指在地图上轻轻划过,仿佛在寻找着破局的线索。
“教主,我们这次在德里府的行动失败,不仅损失惨重,而且暴露了我们在各地的据点。现在各地的教徒人心惶惶,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名教徒跪在教主面前,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白莲教教主沉默片刻,愤怒的冷哼了一声:“哼,终彬炳这个废物,他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就密谋行事。什么都不打探清楚,活该他被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否要暂时收敛,等待时机?”教徒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莲教教主摇了摇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不,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朱瞻墡虽然厉害,但他毕竟只是一个人。我们白莲教,有成千上万的教徒,遍布天竺。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起事成功!到时候,我封你们高官厚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教主英明!教主万岁!”教徒们齐声高呼,士气大振。
就在白莲教教主享受着教徒们的追捧的时候,他浑然没有发现,下方一个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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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里府衙,朱瞻墡看着面前越垒越高的政务,一阵头大,他也不想处理这些政务。
可是,德里府现在的官员基本都被一扫而空,德里府上下都是白莲教的人,朱瞻墡实在是找不出一个可堪大任的了,所以,他只能自己上。
但,朱瞻墡可不是一个喜欢处理政务的,他现在有些后悔,没把自己的王府长史给叫过来。
朱瞻墡的王府长史名为于晨濡,据说跟于谦拐个一百零八道弯能够攀上点儿亲戚,但是是真是假,朱瞻墡也不知道,他也懒得知道。
于晨濡有才,但王府内部事务都是小程子掌管,虽然名义上是于瑶在掌管,但实际上都是小程子在处理。
于晨濡只是负责给襄王卫调拨些粮草,俸银等事情,说白了就是个闲职。
但是于晨濡很听话,也很老实,不该他管的,他绝对不管。
所以,朱瞻墡才没有换了他。
于晨濡很擅长处理政务,有些时候,汉王和赵王的王府长史都来他这儿取经。
所以,朱瞻墡现在很后悔,没有将于晨濡给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