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少年看着身上的人,眼底满是爱恋。
“锦儿……”
容倾微微低头,正欲亲吻少年殷红的唇瓣,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公主!!”外面传来莺莺的声音:“公主救命,甘草快要死了!”
一听说出了人命,容倾连忙起身。
少年看着容倾这么在乎别人,心中一阵绞痛,面上却笑的勾魂,连忙用手臂勾住了容倾的脖子,亲吻着容倾的唇,但是却被容倾偏头躲过,温热的唇落在冰凉的侧脸上。
一瞬间,少年的心凉了个彻底。
纵使心里在下雨,但是脸上却依旧扬起笑容,拼命地讨好着容倾:“公主……”
“别闹!”容倾甩开少年,声音很冷:“我出去看看。”
容倾起身穿衣,走的毫不留情。
少年跪坐在床上,拼命的大喊:“公主……”
但是却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少年泪如雨下。
心中的嫉恨犹如野草一般疯涨。
该死的小贱人,竟敢用这种下作手段抢人!
公主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少年心下一横,看来,还是他太过顾念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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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倾匆匆的出门,莺莺已经哭得不成模样。
“公主……”莺莺掉着眼泪:“甘草最近一段时间很不对劲,一直躲着我,我今天偷偷去找他,发现他吐了血。”
“我过去看看。”
容倾来到甘草的房间,发现甘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太医请了吗?”
莺莺点了点头:“请了,但是太医也不知道甘草是怎么了,呜呜呜……”
容倾现在也顾不得隐瞒什么,连忙给甘草探了脉。
不探不知道,一探吓一跳。
容倾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甘草是中了毒。”
“什么?”莺莺颤抖着身子,哭的像是一个泪人:“怎么就中了毒……”
莺莺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直接晕了过去。
容倾皱了皱眉头,一个没救活,剩下一个还晕了。
她将莺莺抱到床上,跟甘草并排放在一起。
这种毒很罕见,太医一般都是妇科大夫,恐怕连听都没有听过,更何况是解毒?
所以都是让家人直接准备后事。
但是,能救是能救,就是解毒过程很痛苦。
容倾盘算好救治方式,然后又给莺莺探了脉。
她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甚至猜不出是悲是喜。
莺莺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现在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容倾摇了摇头,突然有些烦闷。
如果甘草真的有什么万一,莺莺母子怎么办啊?
偏偏这个时候,京城布防图又丢了。
容倾从来都没有这般忙碌过。
京城布防图是在她手里丢的。
不仅丢了布防图,甚至她负责的事情很多都出了纰漏。
现在朝堂所有人都在冲着她发难。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容烈最近的身体越来越差,暗卫还抓到一个给容烈下毒的小太监。
但是小太监却自尽了,线索断在了这里。
几乎所有的事情,犹如大山一般,全部压在了容倾身上。
容倾给府中太医写了解毒药方还有保胎药的方子,让太医全权负责莺莺与甘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