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开始拼命勾引容倾,想要将容倾体内的火给勾起来,就算去找那两个男宠泻火,脑子里想的依旧是他。
只有他一个人在公主的心里。
公主的心里只能容纳他一个人,任由他在公主的心尖打滚。
容倾的脸有些红。
虽然药性已经被暂时压制,但是只要她一动念头,就很容易发作。
但是崽崽现在的身体情况,真的无法侍寝。
容倾将唐锦塞进被子里面,很是克制的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声音有些暗哑:“你好好休息,我……我突然想起有点事。”
唐锦自然是知道容倾去干嘛了,心里不舒坦归不舒坦,但是却懂事的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说了一小句:“明天记得过来陪我用早膳。”
容倾嗯了一声,然后便直接离开,背影怎么看怎么像是落荒而逃。
唐锦看着容倾离去的背影,他抓着床单,心中的嫉妒像是野草一般疯涨。
公主很爱干净,碰了他们肯定会洗澡的是不是?
肯定会洗澡的。
每次碰了自己,公主都会洗澡的。
更何况是那些人。
只要洗干净了,他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只是……心里怎么就这么疼呢。
公主,我的公主。
唐锦第一次独守空房,失眠一夜。
容倾也没有睡着,她几乎是泡了一宿的冰水,因为她是冰系法神,就算是泡了一宿的冰水,皮肤也没有发皱,但是冰水已经不管用了。
到了后半夜,容倾直接去了库房,她记得前几年,容烈曾经赐给原主一大块寒玉原石。
容倾坐在寒玉原石上面,这才勉强将自己体内的药性压制。
天边泛了鱼肚白,容倾这才走出库房。
她现在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冷热交替的滋味不太好受。
容倾回到锦绣阁,刚一推开房门,便看到唐锦坐在床上冲着她柔柔的喊:“公主……”
推门声将神游天外的唐锦拉回现实。
但是当他看到容倾出现的那一瞬间,他连强颜欢笑都很难保持。
因为公主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看,一副纵欲过了度的模样,脚步都有些虚浮。
明明自己侍寝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难道三人行效果这么强?
就连公主应付起来都有些吃力。
嫉妒像是野草一般疯涨。
啪嗒一声,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从苍白的小脸滑落。
容倾看到崽崽哭了,连忙上前,将他拥入怀中:“宝宝,怎么哭了?”
“呜呜呜……”唐锦紧紧地抱着容倾,悲拗大哭:“我想公主,我一个人睡不着,公主,我想你,我想你……”我不想让你去陪别人!
“我也想你,不哭了……”容倾脱掉外衣,抱着唐锦钻进被子里,声音温柔:“我陪着你,只陪着你一个人,好不好?”
唐锦哭着点头,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他也吃了这个安慰。
他现在特别恨。
恨自己无权无势。
恨自己任人宰割。
如果自己也有权有势,完全可以让容烈闭嘴!
如果容烈敢插手他跟公主的感情,那他就砍掉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