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周六聚餐的这一日。
陈卓早早地就过来了,连纪不在,去接温雅致了,路上堵车。
容倾在厨房里忙活着,陈卓在客厅里看电视。
过了一会,连纪带着温雅致进了门。
“老连……”
陈卓正想着跟连纪说句话,却看到连纪钻进了厨房里。
“卧槽!”陈卓有些无语:“老连你真是不要脸了啊。”
连哥们都不愿意陪,反而去做饭。
半个小时后,饭菜差不多都出锅了,陈卓闻到香味,连忙帮忙端菜。
“老连,你媳妇的厨艺真不错!”
连纪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些笑脸。
一大桌子的饭菜,色香味俱全,十分丰盛。
都是自家人,谁也没有客气。
饭后。
陈卓将档案拿了出来,他叮嘱道:“不要泄密,按理来说,这种档案不能给外人看。”
“到时候,功劳给你。”
一句话,彻底堵住了陈卓的嘴巴。
这是连纪父母的档案。
容倾认真的翻看着,当时的场景确实是挺凄惨的。
怪不得崽崽会变态。
温雅致也就看到了那些照片,血腥又残暴,他皱着眉头,实在是有些不敢置信。
“门锁没有撬动的痕迹?”
“没有。”
连纪说道:“虽然我家的钥匙放在地毯下面,但是我当时拿那把钥匙开门的时候,钥匙上有不少的土,明显只有我用过,鉴证科也验证了这一点。”
容倾嗯了一声:“你怀疑,是熟人作案?”
“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连纪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温雅致,有些不太自然。
温雅致像是没有发觉,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容。
容倾也说了自己的想法:“我的直觉跟连纪是一样的,是熟人作案。”
顾及到温雅致也在场,容倾适时地作出补充:“也有可能是认识的人。”
连纪嗯了一声:“应该是我父母给凶手开的门。”
“按照作案手法来看,应该是男性。”
“没错。”
容倾看着验尸报告,感觉有些奇怪:“这份验尸报告,是不是太详细了一些?”
“我看一下……”
陈卓扫了一眼,看到法医鉴定人,跟容倾解释道:“许政法医是法医部的部长,验尸经验快三十年了,他向来心细如发,验尸报告详细,从来都没有过任何失误。”
连纪也点了点头:“许叔叔是我的师父。”
温雅致也跟着补充:“许先生不仅是连纪的师父,还是连筠的学长。”
“连筠是……连纪的父亲。”
连纪不害臊的补充:“是咱爸。”
容倾状若不经易的问道:“这么说来,这个许政跟你们来往很频繁?”
“我爸跟许政的关系很好。”
容倾也没有在意,继续翻动着档案,看着那朵躺在血泊里面的雏菊,忍不住问道:“这朵雏菊是什么意思?”
“这朵雏菊是凶手留在现场的唯一证物,是故意留下来的。”
温雅致说道:“我喜欢雏菊,是因为它的花语,是不是跟花语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