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这个女人很珍惜你,不会随随便便的要了你。”苏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容倾就是这样的人,她是正人君子,才不会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她还说,这种事只能留在洞房花烛之夜。”
“哇……”谷雨有些羡慕慕:“容小姐待公子可真好!”
“那是。”苏漓傲娇哼了哼:“你知道她忍的多辛苦吗?美人就在身边,能看不能吃,一想想,我就替她难过,不行,我要尽快把她娶进门!”
容倾忍的有多难受,他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自己忍的有多难受。
每天早晨醒来,真是没脸见人。
趁着下人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就要偷偷的将床单洗干净。
不然的话,若是让人发现,指不定传的有多难听。
苏漓在女尊国生活了一段时间,也大致能明白了,什么叫女尊男卑,什么叫低调做人。他有时候就当自己穿越进女人的身体里。
若是让别人发现他天天弄脏床单,就相当于未婚女孩天天拿着小玩具玩,那就是yin妇,到了他这里,就是yin夫。
但是没有办法啊,他的身体虽然是古代女尊国的,但是芯子是现代社会的,还是一个单身三十多年的老光棍,现在终于有了女朋友,可不得天天做那种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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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谷雨怎么都想不到,自家公子还是清白之身。
“可是公子,容小姐不肯碰你……”谷雨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你会干吗?”
毕竟,公子常常说,如果给他逮住机会,肯定要把容小姐这座冰山给推倒。
他当然还问,什么叫推倒,公子毫不脸红的说,推倒就是把容小姐给睡了。
公子还说,只要给他逮住机会,不管容小姐愿不愿意,肯定要把这朵高岭之花给采了,管她愿不愿意,先蹂躏了再说!
我当然不会干!
但是我睡着了啊QAQ!
苏漓忍着痛心,现在不是暴露本性的时候,而是教育小朋友的时候,谷雨跟他不一样。
“说是那么说,但是到了那个关头,谁还有那个胆子啊!”苏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男孩子,还是要矜持一些的。”
谷雨深有所感:“公子说的有道理,我会矜持的。”
苏漓闻言,连忙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嗯嗯。”谷雨再次突然问道:“容小姐答应嫁给您了吗?”
“答应了。”
说起这个,苏漓别提多开心了。
“真的吗?”谷雨有些惊喜:“那婚服要提前准备了,日子定了吗?不知道还来不来及……”
“这个等会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
“绣荷包!”
“啊?”谷雨张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置信:“公子,您不是不会针线活的吗?”
“我是不会啊,但是容倾说了,要是我不给她绣,她就不嫁。”
说起这个,苏漓也很犯难。
谷雨:“……”
“容倾的态度很强硬,不绣荷包,婚事免谈!”
苏漓叹息一声,无奈而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