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被甩在了床上,无助的喊着顾盈辞,被咬的男子狠狠地往小桃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小桃瞬间眼前发黑,头晕耳鸣,没了反抗的力气。
腰带被轻轻松松的扯开,眼见着就要被侵犯了,红衣女子赶忙上前将两人拦开。
“哎呦,大爷,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要人家了呢?”
她抬手将轻薄的纱裙从肩膀滑落,扯着两人的胳膊撒着娇。
“宝贝乖啊,等爷玩完了这丫头,就来好好疼爱你,啊!”
说着拍了拍红衣女子的脸,推开她又往床榻走去。
红衣女子瞧了一眼还躺在那里的小桃,最外面的衣服被撕开,嘴角渗着血,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伤的重不重?
小桃睁着眼睛一动不动,任由眼中的泪水滑出眼眶。
“砰!!”
“啊!谁呀!谁敢踢我!”
疼痛让滚落在地的两人酒醒了大半。
池暝看着床上的小桃,心中刺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跟前,指尖轻颤着给她把外衫穿好,将人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那两人被池暝打了之后一开始还叫嚣着,可后来被池暝身上的的的肃杀之气给吓到,蜷缩在一旁捂着受伤的地方一言不发。
池暝盯着那两人,心中怒气汹涌,眼中是迸发的杀意。
“不,不是我们!”
那人恐惧的支吾道。
“对对对,不是我们干的,她是被人扔进来的啊!”
另一人也赶紧解释。
池暝单手将小桃抱起,另一只手将剑抛向空中,抬手抽出剑身,剑刃向右凌厉划过,两人的脖颈处瞬间出现一道血痕。
鲜血喷洒而出,将一旁的红衣女子吓得赶紧捂住嘴巴才没有喊出声。
“这......这怎么回事?”
怡红院的妈妈和刚刚那位姑娘进来的时候,被眼前的画面吓了一跳。
黄衣女子刚要叫,就被红衣女子捂住了嘴巴,“别叫,否则就完蛋了。”
“想活命,你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池暝冷着眼神扫了三人一眼。
三人顿时被吓得一个冷颤。
“是......是!”
池暝吹了一记口哨,黑暗中刚刚帮着他寻找小桃的人立即出现,抬起那两人的尸体又消失在了几人眼前。
“小桃,不怕,我们马上就回家了啊。”
池暝将小桃捂进自己的怀中,语气中是他这前半辈子从未有过的温柔与心疼。
......
楚灵王府,池暝跪在萧时桉的面前。
两名三品官员的亲戚被杀,并不是一件简单的小事,要是出了一点差错,都会给萧时桉带来无尽的麻烦。
萧时桉端坐在上方,一袭月白色衣衫上绣着银丝云纹,身子挺拔如柏,玉冠束发。
此时的他,眉眼间没有了往日的淡淡笑意,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请主子责罚!”
池暝跪的笔直,低着头。
“池暝,你往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清清淡淡的声音飘进池暝的耳朵,却激起了他心底的千层浪。
是啊,他平日里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这次是为什么,一切都不言而喻。
“你后悔吗?”
萧时桉问他。
池暝抬头,目光撞上萧时桉望向自己的眼神。
“属下,不悔!”
语气是不一样的坚定。
萧时桉起身,走动间衣摆如流云,等到了池暝的面前,弯腰将他扶起。
“男子汉大丈夫,若是护不住自己心爱的女子,那还能护的住什么?我们不断的将自己变得强大,不就是想要让自己在乎的人不受委屈嘛!”
萧时桉对眼前的池暝说道。
“主子......”
池暝心中微颤,不由的红了眼眶。
“好了,剩下的都交给本王就行了,你下去吧。”
池暝抱拳,“是,属下告退。”
“夜阑。”
“属下在!”
夜阑在萧时桉的书房待了片刻,听着萧时桉的交代任务。
等吩咐完之后,夜阑问萧时桉:“要不要去顾大夫那里看看?”
萧时桉走到桌案后坐下,打开了卷宗,“不用,她能处理好。”
夜阑不再多言,行礼告退。
......
明镜司。
自从池暝将小桃送过来之后,她就一直一言未发,顾盈辞给小桃点了一支安神香,便一直在她的床边守着。
“主子!”
窗外谢十安低声叫了一声。
顾盈辞看了一眼睡着的小桃,起身去了外面。
院内,谢十安站在那里,玄色的衣裳让他与黑夜融为一体。
顾盈辞一出来,他便迎了上去。
“谁做的?”
“是刘殷。”
谢十安道。
顾盈辞敛下眸子,掩去眼底波涛汹涌的寒意,纤长的手指放在袖子中,紧握成拳。
“人带来了吗?”
“带来了。”
顾盈辞语气幽深,“随我去见见吧。”
“是。”
她微微抬头,语气淡淡,“迎夏。”
黑衣少女瞬间现身,恭敬伏地。
顾盈辞盯着她看了片刻,“以后没有犯错的情况下,不用动不动就下跪。”
迎夏恭敬应道:“是。”
嘴上虽然如此应着,身体却还是一动不动地跪在了地上,沉稳不移。
“你将小桃看好,若是醒了,你派人立即来通知我。”
迎夏道:“是!”
......
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面,只有几盏微弱的油灯忽闪忽闪的亮着。
刘殷在里面破口大骂着外面的守卫和江蓠,但所有人都像是聋子和哑巴一样,对于他的暴躁视若无睹。
“主子!”
江蓠看着走进来的顾盈辞,立即抱拳。
“顾盈辞!谁叫你将我抓来的!”
刘殷一听是顾盈辞,赶紧跑了过来,抱着柱子怒骂了起来。
顾盈辞伸手拉过外头放着的椅子坐下,打开桌子上放着的酒瓶,将一瓶无色无味的东西倒了进去。
“给他喝下。”
顾盈辞将酒瓶推到一旁,后背倚靠在了椅子上,眼神淡漠的望着里面叫嚣着的刘殷。
江蓠招了招手,身后两名守卫上前。
“喂给他,一滴都不许剩下。”
江蓠将酒瓶递给了守卫。
“是!”
那两名守卫异口同声的应道。
本来顾盈辞是想将刘殷留着钓大鱼的,可如今啊......
她看着里面面色惊恐,连连后退的刘殷,冷笑出声,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手伸向小桃。
牢房的门被打开,两名守卫走了进去。
“不要,不要给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