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若冰听到妹妹的话,想起之前自己被欺负的情景,她就放弃原谅对方。
“来人,把那个目无主人的奴才拉去打二十大板。”薛若冰对另一个侍卫说。
“是,县主!”另一侍卫惊奇的看着县主,一个软弱无能,任人欺负的县主,这次居然立起来了。
“县主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求县主饶了奴才的狗命。”侍卫不断磕头求饶。
“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如此喧哗?”这个时候,走出长安侯夫人。
“夫人,是小姐回来了,她一回来,就要杖打奴才,求夫人为奴才作主!”那个要被打的侍卫黑白颠倒地说。
夫人最讨厌小姐,这一次肯定会斥责她的。
“是冰儿回来了,担心死娘。真是老天保佑,让冰儿平安归来。
老爷回来了,正准备出去找女儿,没想到女儿就回来了。”长安侯夫人露出一副慈母情深的样子。
心里却在骂:这个小贱种,怎么不死在外面,还回来做什么。
“本县主记得只有一位娘亲,已经去世。而且,外婆只生了我娘一个女儿,你不要乱攀亲戚!”薛若冰冷若冰霜的对长安侯夫人说。
“放肆!逆女你说什么?
她虽然不是你的亲母,但时时为你着想,时时关心你,你却这样不知好歹的责怪她。
这就是为父教你做人的,真是让为父心寒。”长安侯从里面出来,听到女儿这样说,他立刻斥责地说。
“爹,你根本不了解事情,就这样冤枉女儿,难道这就是一个父亲该做的吗?”薛冰若看到父亲对她的失踪,不担心,不关心的只顾着帮继母斥责她,她对父亲那一点的爱也被磨灭掉,心灰意冷地说。
父亲自从娶了这个女人回来,每次发生冲突,从来不听她解释,就给她定了罪。
“你,你个逆女在说什么,真是没家教!”长安侯气得语无伦次地说,连伤害她的话都不经大脑的说出来。说过后,他就后悔了。
“对,我没家教,这是谁造成的?”薛若冰声嘶力竭的叫着,眼泪不断往下流。
自从娘亲走了,爹又找了后娘,她就已经没有家,没有亲人。
长安侯夫人心里开心得冒泡,面上却说:“老爷,你不要再骂冰儿。是妾身不好,妾身没能让冰儿喜欢我,是妾身做得不够好。”
长安侯夫人委屈又自责地说。
“夫人,不关你的事。
你做得够好了,只是她不懂事,怪为先平日太宠她了。”长安侯安抚夫人说。
杨幽雪着着这一出绿茶与蠢男的戏,心里竖起大拇指。
这样有心机的绿茶,这样蠢的爹,姐姐能应付才有鬼。
姐姐能活着,活到现在,应该是上天的庇佑。
“啪啪啪!”李云安抚完薛若冰,为绿茶和蠢男鼓起掌。
“好一个慈母情深,时时刻刻的找人刺杀,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不觉得恶心,本小姐都觉得恶心,真是一朵盛世的白莲花。
还有长安侯,装什么慈父,一个从来都不给女儿解释,就给女儿安一些莫须有的罪,这样的人也配做父亲?”杨幽雪冷笑的看着前面的绿茶蠢男。
“你是什么人?敢骂本侯?来人,将这个女人乱棍打死!”长安侯勃然大怒地说着。
“我是什么人?我是救你女儿的人。这就是长安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杨幽雪一点也不惊慌,而是凌利,冰冷的看着长安侯。
杨幽雪的眼神,让长安侯心惊胆战,不由得打了冷颤。
好犀利的眼神,比皇上的还可怕。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自己从心底里害怕这个人。
“表妹?你没事吧!”这个时候,镇国公嫡子唐元龙匆匆从马车上走下来,来到薛若冰的面前,关心地问着。
“长安侯好大的官威,连本宫的恩人都敢乱棍打死。是不是连本宫,长安侯也不放在眼里,要将本宫也乱棍打死!”梁军浩从马车上下来,轻飘飘的责问着。
“臣不敢,臣惶恐!臣不知是太子殿下的恩人,请太子殿下怒罪!”长安侯听到太子的声音,吓得全身发抖,赶紧求情。
“本宫觉得你很敢,连本宫的恩人都想乱棍打死。”梁军浩来到杨幽雪身旁,与她并排站着。
“臣妇(臣,奴才)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长安侯带着大家给太子殿下行礼请安。
“世子,县主请起!其余人给本宫跪着。”梁军浩说。
原本杨幽雪要给梁军浩行礼请安的,被梁军浩拉住,没有行礼。
她也乐得挣扎,能不跪最好不跪。
“谢太子殿下!”唐元龙扶着薛若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