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陈楚辉就借了部队后勤的车,趁着休假的日子,去了山下的镇上买家具去了。
昨晚看完信,陈楚辉这次是暂时没回信。
他是在屋里转了好几圈子,想想还要置办哪些东西。
这家属院的房子,空间不大不小,也就是个两室一厅。
没孩子的是一室一厅的。
陈楚辉最先看了看是卧室,他觉得还需要个女人用的桌子。
[桌子,罗宝珍应该是需要的吧?]
另外一家卧室本来没打算住的,他那间屋子的床睡三个人完全够。
但想到大宝过完生日就三岁了,他立马就想着再往另一间卧室打个床。
[三岁后,分床吧。要是父母要干事,大宝在,岂不是会坏事?]
隔着几千里的罗宝珍直接喷了一口水,幸好没人在家。
客厅再添一套木沙发,也就差不多了。
厨房的锅碗瓢盆啥的,今天他就一并买好。
至于家具啥的,去木匠那打,过不了多久就有了。
等买好东西,他也就再问问罗宝珍啥时候带着孩子来。
[罗宝珍没骗我吧,她是真想带着儿子来随军吧?]
[那以后,我也能吃上媳妇做的饭菜了?]
嘿嘿,陈楚辉狠狠期待住了。
一期待,他精神又开始好了。精神一好,训练手下的兵就更加来劲了。
而这几天的罗宝珍,算是没法淡定了。
因为她竟然这么还能听见陈楚辉一些心声,不过有时候清晰,有时候模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太远,导致有些听不太清楚。
但这个读心术真强大啊!
罗宝珍这几天,就时不时一个人待着,就想听听陈楚辉在那想啥。
根据她听到的,她能猜到,陈楚辉置办家具了。
也是为她去随军做准备嘛,罗宝珍挺开心的。
她也想了想,家里的事吧。
除了娘家的事,其他的也没啥事情了,去随军的日子,就看陈楚辉怎么安排吧。
昨天二哥罗谷富又来了一趟,跟罗宝珍说上次赚了不少。
再拿货的时候,也跟罗宝珍说了王红星外婆的事情。
说到这,罗宝珍就建议二哥租房,然后她后面再想办法多放点粮食到家。
毕竟后面她要去随军了,那就暂时没办法帮家里人了。
二哥罗谷富很相信罗宝珍,其他的没多问,半夜拿着货物就回家。
第三天,大哥就来告诉罗宝珍。
说花了5毛钱,把王红星外婆的里面的一间房给租了。
王红星外婆就一个要求,多帮她家扫扫灰,她说以后还要回来住的。
租最里面的房子,也是想着进去一趟,走到路多些,给屋子多点人气!
这正合罗宝珍的意,她放的粮食还能隐藏好点呢!
到了取照片的日子,罗宝珍又去了趟镇上。
先去供销社给王红星送了20斤的米,王红星身上的钱不多。
把身上的1.5给了罗宝珍,还说剩下的先欠着。
按照现在物价,大米中等的都要1毛5,罗宝珍带过来的米至少1毛7去了。
但罗宝珍也就意思意思,拿着这钱也就算了。
要不是王红星,她给她娘家的东西还不知道怎么放呢。
这事干完,罗宝珍还不忘再去赚次钱。
上回好运连连,系统送了她个药材大礼包,她还没动呢。
罗宝珍轻车熟路,去找上回卖人参的那位叔。
“叔,在家不?”
张怀景正躺在太师椅上,喝着茶。
听到门外的声音,他放下茶杯起身。
“你咋又找来了?”
罗宝珍挑挑眉,示意一下篮子。
张怀景眼神一亮,请人进院,“进来吧。”接着便关门。
“我姓张,喝吧,品品。”
罗宝珍也没客气,“好,谢谢张叔,这茶真香。”
其实她品不出来啥,就感觉先是有点苦,后面倒是回甘了点。
“今天又有人参?”张怀景眼睛就没离开过罗宝珍带来的篮子。
罗宝珍还卖个关子,“不是呢,好东西。”
等罗宝珍悄悄掀开一点布,张怀景凑近一瞧。
瞳孔猛缩,他看到了什么!
刚刚那好像是灵芝和石斛?
张怀景手控制不住想看清楚点,但手刚碰到篮子边缘,篮子就被罗宝珍给拿走了。
“姑娘,你这哪来的?都卖?”张怀景可是个药迷,看到好药材,他是走不动道的。
“看看张叔给什么价啊,这几个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又是好药材。要是价格不合适,我收着也没事。”
“哈哈,好说好说,包你满意!”
罗宝珍看张怀景看到药材,这人都变了。
她也是直接,把布掀开,把从大礼包拿出的3个药材摆了出来。
一个天麻和她认识,其它俩个她其实不认识。
张怀景小心翼翼的拿起药材,喜不自胜,“哈哈,有这俩个稀罕物,更好的方子能开出几张了!”
“姑娘,我不跟你讲虚的,这三个,两根天麻,两个灵芝,一小把石斛,就100!我全拿了。你卖不卖?”
罗宝珍还在犹豫中。
实在是她也拿不准价。
张怀景好像是知道罗宝珍犹豫的点,他继续说道:“药是稀罕药,但也并不是每个病非要用它不可。要是高于这个价钱,这药也确实没人吃的起了。”
“这也是我能开出的最高价了。”
罗宝珍看着这张叔也不像是个很占便宜的,她能看得出,他是真喜欢药材。
这药材是系统当时的给的,罗宝珍想想,它怕也是变相给她送好运钱来了。
而且跟这张叔还有关的样子。
罗宝珍也再犹豫了,“好,那就这个价,张叔拿着吧。”
“好!”
拿好钱,罗宝珍最后去了邮局,把陈楚辉寄回来的钱和赚的又存了进去。
看到存折上那近千的数字,罗宝珍乐开了怀。
她真的是个小富婆啊!
最后把取的照片,找几张好看的连着一封简短信寄给陈楚辉,尤其是她的那单人照。
自己的那单人照被罗宝珍放到了最后面,寄的时候还莫名有点做贼心虚嘞。
几天后的夜晚,罗宝珍正躺在床上,拿着小扇子给自己和大宝扇着风。
突然,某个男人那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出现,罗宝珍的手一顿。
[哪天动身好嘞?]
[要不就下次休假前面的日子?罗宝珍下火车,我还能去接。]
[就是那样的话,怕是要在大宝生日那天出发。]
[明天写信问问她想法吧。]
到这里,罗宝珍觉得画风一切正常。
接着。
[靠!相亲那天就是这样看傻眼了。]
[有一说一,罗宝珍是挺好看的。]
[欸,成和尚得了,这让我咋睡?憋死得了!]
[不想自己弄,没意思。]
罗宝珍是真听不下去了,她扇子早不见了,使劲枕头捂住耳朵。
可惜这样一点用没有。
浑身更热了,她红着脸嘴里骂着:“陈楚辉,流氓!下流!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