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桥听到这番话,就有些若有所思。
是啊,想要重新控制住钟少青,就要先解决宋玉暖。
这个宋玉暖和吸血的蚂蟥一样。
假如少青二十五岁还活着,还和现在这样,那些个财产就危险了,搞不好他一个字都得不到。
钟大桥皱了皱眉头,看着温温柔柔的夫人,想了想,说道:“你不要小瞧了宋玉暖,那个丫头厉害的很,力气还大,你不是她的对手。”
薛美柔心底里不屑,表面还是很顺从的说:“你提醒的对,我这人心慈面软性子弱,听说那个北姑蛮荒不讲理,我又不是和她打架去,就是好心带她见见世面,所以我问你,假如少青死活要娶她,你还能拦着吗?”
钟大桥心里一动,主要是以前没往这方面想,如今细想,好像宋玉暖动机不纯啊。
真要是嫁给了少青?
他马上摇头:“不行,我坚决不同意,哪怕娶个阿猫阿狗也不能娶那个北姑。”
不知不觉的,他也和薛美柔一起称呼宋玉暖为北姑。
在香江,北姑是一个侮辱性的词汇。
两人就是故意这么称呼的。
薛美柔笑了:“你不同意又能怎么样,如今少青都不听你的,你说,等他继承了泼天的财富之后,他还能听你的吗?”
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与其那时候丢人现眼,还不如现在多教教她,带她多见识一下世面,社会名流啊世家名媛啊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啊。
得让她和她们多多接触,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免得出丑闹笑话,还有啊,假如真成了,那可是钟家的小儿媳妇,真的拿不出手的话,不单是你,我这个继母都跟着丢脸……”
钟大桥同意了。
就算是不能怎么样宋玉暖,但是让她体会一下上流社会的氛围,让她心生畏惧,也是一件好事。
太太说的对,万一真的盯上了少青嫁给了他,也要教教她怎么做豪门的儿媳。
不要觉得有力气就可以了。
还要有气场气质和人脉,以及要得到名媛和贵妇人们的喜爱,那简直是难于上青天。
让她体验一下,也是好的。
免得觉得自己力气大,有异能,就嚣张跋扈不将人放在眼里。
夏博文和顾老爷子虽然目的不同,可却还是有一些交叉的。
所以,夏博文和顾老爷子悄声的汇报了一下刚才上官恒给他打电话的事。
虽然他是带队的,可是顾老爷子在,还是和他汇报一下最好。
顾老爷子说:“你的打算是什么?”
夏博文:“上官恒阴险狡诈,这次不敢说是鸿门宴,但说不得有什么在等着我,可我还是要去,我怀疑九龙砚台就在他家,要不然他不能说那番话……”
危险肯定是危险的。
夏博文好像交代后事一般的和顾老爷子说了很多。
顾老爷子皱眉:“你觉得上官恒的胆子很大,大到敢杀了你?”
夏博文摇摇头:“他不会动手,但是他阴险手段多,我不是年轻人,突然暴毙会让人怀疑,我如今的心脏有问题,还有很多老毛病,如果我不与他合作,让我出点事很轻松。”
“……既然这样,你还要去吗?”
“嗯,我谁都不带,我一个人去,假如我回不来,那就证明九龙砚台就在他的手里。”
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顾老爷子看了一眼夏博文:“这样吧,我派人跟着你,你进去半个小时后,让他们去敲门。”
夏博文摇头:“老爷子,老四这里安排了几个人,到时候他们会见机行事。”
此时的宋玉暖正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的房间是酒店最好的公主房。
装修高贵典雅却又透着低调的奢华。
是柳伯专门给宋玉暖的。
虽然和宋玉暖接触不多,可是从少青那里却知道了不少。
先不说这样能力强大的小姑娘以后不可限量的前途,就说她对少青宛如新生的救助,就连他都没做到。
自然而然的,小暖来了,肯定给她住最好的。
这个公主房可不单单是套房那么简单,这里的配套设施很齐全,有健身房放映室甚至还有一个泳池。
这个是宋玉暖是最喜欢的了。
然后,小阿盛就跟着姐姐住进了公主房。
此时正在泳池里玩呢,开心的尖着嗓子咯咯的笑。
心里还可惜不能带大白来,要不然大白保证比他还开心。
夏新东也在这里,不过却在看图书室里的书。
宋明波更感兴趣的是健身房和放映室,这里竟然有很多的外国电影和香江电影。
感觉就很好看的样子。
他还去了健身房,然后一下子就喜欢了。
跟宋玉暖说:“柳伯真好,让你住这么好的房间。”
宋玉暖觉得柳伯人不错,她和二少的繁花,老爷子也是给了很多的支持。
就这次的收录机,就让她赚了二十多万。
公主房很大,都在各玩各的。
不过宋婷却在给宋玉暖和阿盛洗衣服,这里有洗衣机,宋婷觉得洗衣机的劲儿太大了,小暖的蚕丝裙子要手洗,还有亚麻的夏装。
尤其是亚麻,虽然经过改良,缩水不那么严重了,可还是会缩水。
就都手洗了。
不等宋玉暖自己收拾东西,宋婷已经手脚麻利的给物品规整好,并且将衣服都给挂在了衣柜里,换洗下来的衣裙都洗好挂在了另一侧的阳台。
做好这些,宋婷才开始转悠起来,不得不承认,香江有钱人真的太会享受了。
宋玉暖本来想收拾,可她感觉小姑收拾东西不但速度快还很有章法。
索性就啥都不管了,和阿盛在游泳池里扑腾。
等宋婷收拾好了,过来泳池这边,宋玉暖让宋婷来和她一起住,宋婷说:“我和景兰住在一起,就不来了。”
石景兰是小姑在单位最好的朋友,自然不会抛下她住在这里。
宋婷想了想,跟宋玉暖坦白的说:“小暖,我感觉我比之前底气足了很多,其实我以前还是很自卑的。
比如二叔和辛夷姐,他们其实对我都可好了,就当家人一样,但我总是放不开,心里有着隔阂。
用咱家的话来讲,就是特别的见外,用你奶的话说就是假假咕咕,然后单位的事儿也是,自己解决不了,就想着忍忍,结果连累了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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