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木叶吧要不?马上要过年了,也没几个熟人,去看看芈月和严太过得咋样了”
影分身零号说完后看了看背后小徒弟的反应,却见她在发呆,索性直接下了决定。
“小黑,架!”
“喵…?”
木叶村内,原本有三个宇智波元影分身管理的地方随着影分身的消失,逐渐进入放养状态,木叶学校还好说,校长的权利受制于火影,并没有太大作用。
宇智波族地除了宇智波元还有长老团,过得依然是千篇一律的生活。
而最后的根部就不一样了,失去了首领后,所有的任务和计划陷入停滞状态,在外的间谍自觉的进入潜伏期,偌大的根部一大堆部门只剩下培育部还在运转。
严太拉着芈月的手,再次尝试敲响根部办公室的大门,却依然久久没有回应,打开门进去看了一眼,失望的摇了摇头退了出来。
“师傅还是没有回来…”
芈月有些担心的问道:
“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不会的,师傅他那么强,如今的忍界除了火影大人,谁会是他的对手?”
“说的也是”
严太想了想,说了个主意出来。
“要不,咱们直接用忍猫给师傅说吧?婚期马上就要到了,如果来不及…”
“来不及只能推迟了,毕竟这样的事情一生只有一次,师傅若是不来,该会有多遗憾啊”
“对,所以咱们先回去吧”
………
另一边,影分身零号已经来到了距离木叶几十公里外的地方,但天色已黑,打算明天再去木叶。
“今天就住这吧”
“可是师傅,咱们出来有带帐篷么?”
“嗐,这有啥,看我的”影分身零号自信的拍了拍胸脯,双手结印“四柱家之术!”
嘭——!
烟雾升起,一栋一层小平房就这么凭空从地下长了出来,着实惊呆了糸乃和小黑。
“房子也能用忍术?”
“就是喵,你实在是太离谱了喵”
影分身零号虚荣心得到满足,带头打开门走了进去,只见里面床、桌子、凳子应有尽有,就是没有被子,好在大家都不是普通人,这点寒冷不算什么。
“这算什么,我的实力和本体可是五五开的!哈哈哈”
小黑翻了个白眼,正想嘲讽一句,突然感受到身体传来了熟悉的查克拉召唤,没有犹豫直接回应通灵。
看着突然消失的小黑,影分身零号的笑声戛然而止。
“不会吧,我就装个b,它就被气回去了?”
“……师傅大笨蛋!”
“不是…这关我什么事啊?”
影分身零号正想和这总说他笨蛋的孽徒理论理论,这时候小黑去而复返。
“喵,有事情找你喵~”
“哎?出什么事了?”
“是好事喵”小黑舔了舔爪子,不在意的说道:“你那两个徒弟要结婚了喵”
影分身零号呆了一瞬,自己的俩徒弟结婚了?芈月和严太吗?没想到他俩竟然能走到一起,严太这小子竟然吃窝边草,以前他那一副大哥哥保护妹妹的样子还真没看出来有这种心思,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喵!”
小黑的厉声猫叫让影分身零号回过来神,扭头看去,却见糸乃的身子摇摇欲坠。
“喂!小糸乃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
宇智波糸乃只觉得头痛的厉害,眼睛又酸又热,话刚说完,就忍不住睡了过去。
旁边扶着她的影分身零号又摇了摇糸乃,见她真的就这么昏睡了过去,心里仿佛跑过去一群羊驼。
刚才糸乃的眼睛他可看的一清二楚,那样的花纹分明是万花筒。
“刺激的眼都进化了还说没事!”
影分身零号一脸严肃的把四糸乃拦腰抱到床上,侵入查克拉探查情况,在一旁的小黑不安的来回走动,它说的明明是好消息啊,难不成这是高兴的晕过去了?可是看影分身零号的表情分明又不像。
当——当——
木叶村新年的钟声敲响,木叶一六年已成为过去,这个建立了十多年的村子,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大集市。
从一开始的几万人,发展到如今的十几万人,低税轻劳,木叶是最早实现安宁的地方,第一次忍界大战几乎没有对它产生影响,人们甚至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同时它又像一个囚笼,牢牢的关住生存在这里的人,外界的一切纷扰都进不来,但再坚固的堤坝也有被蚁穴蛀坏的时候。
千手扉间板着百年不变的鞋拔子脸,站在自家大厅中,他正前方的沙发上坐着同样一脸不悦的柱间。
“哎呀,这有什么好吵的,亏你们还是兄弟呢”
水户做和事佬,正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两兄弟。
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柱间打算把尾兽分给其他忍村而引起的,扉间知道柱间的打算后立马过来当面对峙。
“没什么好说的,大嫂,我还是那句话,尾兽绝不能分出去!”
“扉间!”
“哼!”
见这俩兄弟又对上眼,水户无语的摇了摇头。
“分出去就分出去吧,反正我们也研究了这么久了,那些尾兽对我们除了占地方,并没有什么用处”
“大嫂!虽然对我们已经没用了,但我宁可留着它们放在地牢里吃灰,也绝不会拿去增强别人的实力!”
柱间闻言非常气愤的拍起了桌子。
“扉间!你怎么心胸这么狭隘?分去一些我们用不到的东西却能够换回来大家的好感,如此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大哥!到底是我不懂还是你不懂啊!”
“行了!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
“…行,既然这样,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去做了”
扉间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留脸色下一脸难看的柱间,和无奈的水户。
“柱间…没必要这样吧?”
“唉…扉间的想法我明白,曾经的宇智波元跟他的情况一样,总是把人想的太坏”
“人心难测…”
“但如果不去试试,就永远不会知道结果,哪怕是失败不也是一种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