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畜牲,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知道你所谓的,她身边所养的小白脸,他去干嘛去了?他去其他市调拔钢材去了。你就等着被取而代之吧!”
邵鼎峰继续斥责,这烂泥胡不上墙的儿子。
“凭他这个穷鬼,这个小白脸,他还有这样的本事?如果他有我立马引咎辞职。你的家产我一分不要,拍拍屁股的走路。”
邵成军自信满满,十分轻蔑地说道。
这涌起了邵鼎峰的滔天怒火,他迅速上前,狠狠地打了邵成军两个耳光。
打得邵成军脸颊,高高地肿了起来。
原本白皙英俊的脸庞,血色满面的肿了起来。
从出生以来,邵鼎峰还没有这样打过邵成军。
他还有些内疚,他就他这一个儿子。
“爸!你打我?你为了一个外人,竟狠下心来打我。”邵成军捂住高高肿起的脸颊,恨恨地说道。
“打你!打你已经是最轻的了。几十年的家产,就要被你这孽子,毁于一旦。”邵鼎峰轻叹了一口气,向门外走去。
从后面看去,他一下子老了几十岁。
邵成军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心里暗暗地道:“这个陆芳沁身边的马剑豪,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真有那通天砌地的本领吗?”
“………”
乌龙市市委市政府家属区,孟勇家里,孟勇突然像想起了什么。
问道:“剑豪小兄弟,有个事情,我想请教你。”
“孟叔叔!不必客气,您说吧!”马剑豪微笑着回答。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市里也在搞开发。”
“我想把场地放在南区,可是市委市政府一些人极力反对。他们想把开发场地放在北区。”
“原因就是北区他们的亲戚朋友众多,还有其他方面的因素。”
“北区又土质松软,不便于开发。南区土质坚硬,更利于开发。”
“我虽然有话语权,可经不起他们的极力反对,我有些六神无主,这可如何是好?”
好像印证了他的心情似的,忽然外面天空,暗了下来,忽闪阵阵,雷声轰鸣不断地响个不停。
马剑豪睁开慧眼一看,已知原因。
“孟叔叔心存大义,一心为公,不愧是百姓心中的好父母官。”
“您说的没错,就按您的想法走吧。”
“他们虽然目前极力反对,但过几天就不会反对了。”
“因为再过几天,乌龙市就要发生比较大的地震。”
“虽然他们意见不同,可是谁还敢与生命对抗。”
“我话如此,还望孟叔提前做好准备,免得更多的灾民,受到不必要的损失。”马剑豪满怀赤诚之心。
“是真的吧?你不会骗我吧?”
“孟叔放心,剑豪虽然有时玩世不恭,难免被人误会。”
“但此次语言,岂可儿戏,毕是一言九鼎,不骗孟叔的。”
“剑豪不才,自幼跟师习武,也跟他学了一些星相学。”
“孟叔还请你相信我,不会有错的。”
“宁可信其也,不可信其无。此事非同小可,孟叔这就前去安排。”
好像验证了马剑豪的话似的,突然一个超大响雷过后。
地壳微微有些震动,电灯闪过不停。
吓得孟勇,大惊失色,一时六神无主。
“孟叔不毕惊愰,只不过临时小震动,真正的大震,还在几天以后。”马剑豪安慰地说道。
这时,孟军凡、印小芸、孟君丽、毕悯思她们都惊愰失色的跑下了楼来。
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脸已经脱色,一起大叫:“不好!快跑!地震了。”
“大家不必惊愰,地震是肯定的,但不是现在。”马剑豪安慰着她们。
马剑豪的语言,就像神灵一样。
她们十分迷信,大家的心情,一时稳定了下来。
~……~
几天后,乌龙市真的发生了,一场比较大的地震。
由于马剑豪的及时提醒,减少了极大的损失,使人民的生命安全,得到了保障。
而孟勇的开发意见,得到了绝无数的人赞成和支持,大家一致通过。
此是后话,暂且不谈。
“…………”
第二天,几个小时过后,天海市一家,新的钢铁公司屈地而起。
以低于同行500元一吨的价格,占了绝大的优势,他基本上控制和垄断了,天海市的钢材批发和零售市场。
邵鼎峰吓得六神无主,临时召开了董事会议。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股东的到来。
寥寥无几的人,还是一些极小的股东,大的股东基本一个不见。
除了邵鼎峰、邵成军父子俩。
又等了一会,只见马剑豪、陆芳沁二人,手拉着手,亲密地走进了董事会议室。
后面还跟着一个,手拿文件。陆芳沁新任的秘书余欣。
“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来了?请出去,这不是你们来的地方。”邵成军惊怒地说道。
“我们为何不能来?我们可是天海市钢铁公司最大的股东。”陆芳沁怼道。
“有何为证,拿出你们的凭证来,没有?还请你们给我,从这里滚出去。”邵成军恼羞成怒,恶狠狠地说道。
心里暗想,既然得不到你陆芳沁,那就不必对你客气了。
“我看应该从这里滚出去的,也应该会是你吧!”
“你就别痴心妄想的等他们了,因为他们把手中的股份,早已经卖给了我了。”
说完她微微一笑,把所有股东的转让证明材料。
示意她的新的秘书余欣,一一的摊摆在会议桌上。
邵鼎峰父子俩,吓得瑟瑟发抖,瘫坐在桌上。
签名了的文件,得到了证实。
邵鼎峰愤怒的说道:“这都是你给我干的好事,为了一个女人,最后给我把公司搞破产了!”
“你可知道?这是我几十年的心血啊!”
“爸!是我不好,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邵成军面如死灰。
哆哆嗦嗦地回答。
马剑豪双手拢起,没发一言,轻蔑地看着这父子俩的表演。
“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了,我也不再追究。”
“看在曾经同学一场,现在放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
“一是分离出去,你再自开一家公司,二是全部让出你手中的股份。这样你们父子俩还可以得到一笔钱,去度余生。免得流落街头,无人问津。”
陆芳沁轻蔑地望着他们,冷冷地说道。
除了对马剑豪情有独钟,柔情似水,陆芳沁严肃起来,无人可比。
看来她真是一个当老板的材料,不愧是天海市第一公司大老板。
“有没有第三种选择?”邵成军悻悻地说道。
“噢!说来听听!”陆芳沁微笑着问道。
“就是我们用我们手上的股份入股,不必问事,尽拿红利。”邵成军悻悻地说道。
陆芳沁还未回答,马剑豪及时的插了一句。
“别做梦了,你认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入睡?”
邵成军心中十分恼怒,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低声地说道:“我又没有问你,我是在问陆总,我要她自己告诉我。”
他还在满怀希望,希望陆芳沁能看在同学面上,能放他一马。
最好是还让他来,当这个总经理。
可是他觉忘了,如果不是当初,他做得太绝,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的话就表示我说的话。”陆芳沁一锤定音。
邵鼎峰父子俩,面如死灰,哀声叹气。
特别是邵鼎峰,他很不甘心,他辛辛苦苦,创下的公司。
就因为无用贪色的儿子,因为一个女人,从此公司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