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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大佬下山,腹黑二爷撩宠上瘾 > 第144章 念念说话太扎心,二爷借酒浇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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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念念说话太扎心,二爷借酒浇愁

唐清念看了眼坐在身侧的谢璟深,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没有,和一个朋友在外面吃饭。”

“朋友?”肖静海嗅到一丝异样:“什么朋友?”

唐清念有种被家长抓包的错觉,更心虚了:“就……普通朋友,来京城之后才认识的。”

“哦。”肖静海不知信了她的话没有,叮嘱道:“你要谨记下山前我和你说的话,人心难测。我不反对你交朋友,但万事要留个心眼,别总是傻乎乎的,别人说什么你都信。要说也怪我,这些年你跟我住在山上,终日和鬼怪打交道。见的人少了,性子养得单纯了点。”

在肖静海心里。

唐清念不仅是他的小徒弟,更像是他的女儿。

从小拉扯大。

哪怕心里很清楚唐清念本事学得好,可他还是难免担心。

当年的悲剧绝不能再重演。

肖静海絮絮叨叨叮嘱了一大堆。

唐清念认真听着,心里酸酸的,眼眶也酸酸的。

想师父了。

师徒俩又聊了一会儿。

直到服务生上菜,肖静海才说还有事忙,要先挂了。

唐清念收起手机时,发现谢璟深要了几瓶酒。

刚才点菜的时候他没点酒。

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受什么刺激了?

谢璟深的确受刺激了。

肖静海是唐清念最亲的亲人,师徒俩通话时,谢璟深就坐在唐清念身边,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笃定的将他们的关系定义为朋友,还特意强调了“普通”两个字。尽管谢璟深心里很清楚,目前两人的关系就是朋友。他没名没份,还能指望唐清念如何介绍他呢?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着又是另一回事。

谢璟深心头像是被刀子戳了。

疼得难受。

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心里烦就想喝点酒。

亲亲近近地相处了一天。

牵手了、抱她的胳膊了、脑袋靠在她肩膀上了、她还亲手给喂水了、合影了……

到头来还是“普通朋友”。

哼!

谢璟深心里极度不爽。

不过还是非常贴心地承担着烤肉的任务。

唐清念厨艺太差,只好等着吃。

看出来他心情不太美丽,她帮忙拿东西什么的。

谢璟深默默给她烤肉,不撩不说话。

唐清念只能以低头多吃几口来回应。

谢璟深要了好几瓶小瓶的白酒。

京城经典的二锅头。

56度。

劲儿很大。

这是唐清念第一次见他喝白酒。

一小瓶大概是二两。

约莫七八瓶。

自己喝闷酒。

也不问她要不要喝点。

不大会儿便全都见底了。

他幽邃的双眸低垂着,眸尾泛着妖冶的红,好像是有点醉了,不过看起来仍旧是那副沉稳矜贵的模样,甚至还能不断帮她烤着肉。

唐清念时不时给他夹一些烤好的肉。

她夹他就吃。

她不夹他就闷声喝酒。

似乎是在跟谁赌气。

一顿饭吃得颇为压抑。

唐清念心底隐隐有些不踏实,摸不准是不是自己哪里惹恼了他。

分明一整天都好好的。

怎么突然来脾气了?

两人吃完就回房了。

片刻都没耽误。

这一路上,谢璟深还是一句话不说,气氛更加压抑了几分。

他走道时脚下虚浮,显然是醉了。

心情不好喝闷酒最容易醉。

回到房间。

唐清念喂了黑豆,要下去遛它。

谢璟深都没跟她去。

等唐清念遛狗回来时,谢璟深已经简单冲了个澡,换了睡袍躺在床上了。

他住在客卧。

客卧没有浴室。

他应该是在客厅的浴室洗了澡。

唐清念回房后便瞧见客厅浴室没关灯,估计是他喝晕了忘了。

安顿好黑豆。

唐清念回到主卧卧室,同样洗澡换了睡裙。

想到他突然喝闷酒,唐清念心里很不安,躺在床上睡不着。她翻身坐起来,犹豫许久后下了床。在客厅里烧了热水,晾了一杯。温度适中,她端着温水去敲谢璟深的房门。

房间虚掩着。

她刚敲了一下,就露出了一条很大的缝隙,她收回手:“睡了吗?”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怕吵到他。

谢璟深心里烦躁,醉酒使他头疼,思维模式却愈发钻牛角尖了。

认识唐清念的这段时间以来,他感觉自己哪哪都不对劲儿。

每天想得最多的就是她。

想要得到她,占有她,名正言顺地站在她身边。

可越是想要越是得不到。

加上她方才“普通朋友”的刺激。

他心情倏地低落到了极点。

躺在床上,半分困意也无。

突然听到她的声音,他从床上坐起来,按了按酸痛的眉心:“没睡,怎么了?”

听起来他还算清醒,唐清念端着水:“我看你刚才喝得有点多,烧了热水,想给你送一杯,你想喝吗?”

“进来。”

他嗓音低哑。

唐清念推门进去。

他的房间没有开大灯,只开着床头的小夜灯。光线昏黄,落在他脸上,隐约能瞧见他神色冷寂。靠坐在床头,眉眼低垂。宛若卸下了全部的攻击力,瞧着颇为脆弱。

室内寂静无声。

唐清念心跳莫名加快,更加不安了。

她往前走了几步,低头看着坐在床头的他:“你感觉怎么样?刚才看你好像醉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璟深抬头看她。

那双眸子暗沉幽邃,似是蕴藏着复杂的情愫,显得消极而落寞。

薄唇开合,低迷暗哑:“没事。”

他呼出的气息染着三分酒气。

尽管洗过澡还是能闻到。

唐清念头一次见他这副样子,比起在缆车上,因为生理原因而表现出的脆弱更让人揪心。她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他不高兴,但她能肯定他不高兴是因为她。毕竟这一整天下来,只有她和他接触了。中途没有遇到其他人,他甚至电话都没接一通。

此时此刻。

她心底有种很强烈的念头。

她不希望他不高兴。

她希望他能一直开心。

她局促地端着手里的水杯,站在床前:“你是因为我喝闷酒?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小姑娘站在昏暗的光影里。

穿着简约的睡裙。

未施粉黛。

素雅白皙。

俏生生的。

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完全吹干,自然垂落在肩上。

看在谢璟深眼底,无一处不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