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轻没想到这一个一个都还是练家子出身,她惹上谁了,一出手就是这么多人
难道是四皇子?可是若是真是皇子为之,决计会做的隐蔽些
要说这些人是皇家专门供养的杀手又不像,他们甚至都没穿着统一的衣服,也没有蒙面,就这么大刺啦地给人看
书轻艰难对抗,非常庆幸自己没带着采薇一起,采薇可没什么身手,若是来了反倒是她的累赘了
这就是陆子桓找来的帮手,都是在京中居住的军中子弟,身上都有些身手的
陆子桓吩咐他们:“也不用把人打死,打个半残就行,这小子随意勾搭小娘子,但是也不能脏了兄弟们的手,沾染上什么人命就不好了。”
“五哥放心,兄弟们手底下有数。必定好好教他做人。”
陆子桓在军中早有了威信:“等这事结束我请兄弟们喝酒去。”
这些壮汉一个个都准备好了,没想到被一个柔弱的小子打的屁滚尿流
书轻把他们打的在地上打滚,她踩在一个人的肩膀上,狠狠踩下去那人的骨头险些都要脱臼
“还敢来吗?”
“不敢不敢了,大侠饶了我们吧!”
书轻只想知道这些人背后是谁:“你们受谁指使,最好给我说,不然就不是这点苦头了。”
书轻刚刚刻意放走一个胆小的,就是等他去报信,把背后之人引出来
这些人习得武功都是些基础的花架子,一看就是人为的寻衅闹事,她虽然一个人但是教训这些人还是够了
陆子桓还在喝茶听曲,就看见一个人闹闹哄哄来了
“五哥快救救我们,我们支撑不住啊!”
陆子桓没想到这小子看上去没二两肉,还挺能打:“前面带路,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陆子桓来了书轻都惊呆了,她何时得罪了五表哥
还是说他何时得罪了五表哥,难不成他知道了她的身份?
书轻还未来得及分辩,陆子桓就打了上来
“既然咱们都没武器,就这样公平一点。”
陆子桓在军营里几乎日日都跟人厮打,若不是他本身强悍,又如何能在军中有了一席之地
书轻跟他比划了几招,才知道五表哥还真是有两下子的,不想平时那般的纨绔
陆子桓的优势就是学的东西杂,故而出招变幻莫测,让人根本无法预料
书轻虽然出招快又利索,但是依旧很难抵抗一些突如其来的
果然还是太久不练了,现在就有些吃力了
书轻只得是谁在背后,但是又不能跟他坦白身份,不然今日就 到此为止
见人想跑,陆子桓怎么会让她如愿呢?
他登时出招又快又急,那手法嚣张极了
书轻一心想逃,没注意他的手从背后袭了上来,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陆子桓刚刚抱上还有些恍惚,怎么会如此纤细?跟个 娘们似的
书轻大脑一片空白,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走来一个熟悉的脸
“不知子桓可否给我一个面子,放了他。”
来人是谢广寒,他看见两人打的热火朝天,看了会热闹才出来
陆子桓向来不给 谢广寒面子:“呵,我若是不放呢?”
谢广寒看王秦面露难色:“我们本是朋友,若是两位有什么误会,一起说个清楚就是,何必这么刀戈相见的。”
陆子桓揽着书轻的胳膊还在隐隐发力,隔着夏日的衣衫书轻可以感受到他磅礴而出的力气
陆子桓跟谢广寒是一号人,都是混不吝素日混迹在花街柳巷的
“这小子惹我了,我定要教训教训出出气。”
书轻给谢广寒使眼色,现在只能指望他救她了
谢广寒不得已只好搬出陆子初:“你三哥也是认识他的,若是你做的过了回头怕是不好交代了。”
陆子桓问书轻:“你认识我三哥?”
书轻赶紧说:“跟三公子也算熟识,没想到公子是国公府的人。”
现在不得不狐假虎威了
陆子桓别人不怕,还真怕他三哥
想当初他幼时调皮,全家人没人敢校训他,可是却被三哥吊在书上,在屁股上打了不少下才准他下来
还是当着众多下人的面,当时让他颜面丢尽,一个月不敢出门
后来,跟三哥一起习武,更是被当成沙包打,身上哪时候没有伤
说是他的童年阴影也不过分,三哥的压迫还是太强了
“罢了,今天小爷就放过你 。你回去老实着些,别到处勾搭女郎,误了别人的闺誉。”
书轻听他这话明白一二,原来把她当成登徒子了,哪怕不是在国公府的时候就跟着她一路到了铺子
谢广寒见肯放人就好:“谢过了,不知可否去喝酒一叙。”
陆子桓才不赏脸:“我还有事,还是不打扰谢公子了,只不过这些兄弟都被打的这么狠,这位公子难道不付些银钱看病吗?”
书轻牙都差点咬碎,还敲诈勒索:“这是自然。”
书轻不得已掏出银票给他,心里却在滴血
本来就缺银钱周转,这该死的陆子桓
陆子桓带着他那些兄弟走了,看上去高兴地很,敲了笔竹杠就是开心
谢广寒笑着说:“没想到王秦兄弟这身手这么好?”
书轻自嘲:“若真是好,就不会落人下风了。”
谢广寒问她:“王兄,今日铺子上如何?不会耽误我们南下运货吧?”
书轻已安排好了南下的货物:“这自然不会耽误谢兄的大事。只是小弟这里还有一件事想请教谢兄。”
“你直说就是。”
“谢兄平日人脉颇广,不知可否认识这京城的花魁?”
这花魁跟那些待客的小娘子还大有不同,都是些顶尖的美貌,顶尖的才华
谢广寒调笑:“怎么?难不成是兄弟这情思已开?那花魁我自然认得,也算得上知情知趣的。”
书轻是有正事:“这不过是有事要商议,弟弟可比不得谢兄的潇洒,难消美人啊!”
谢广寒又说:“你又不是不知,现在京中上下谁不知我现在沉迷于别的事,再不踏足红尘了。”
那伤神的模样竟还有些受了情的苦的模样,书轻不禁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