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一听酒庄就什么都抛在脑后了:“书轻啊,听师父一句劝,有这样的好夫婿就嫁了吧!”
书轻不死心,继续发动甜蜜攻击:“他哪里好了,师父明明把我往火坑里推。”
闲云觉得她傻:“什么火坑,那是十个酒庄,你明白吗?”
书轻不知道这酒的意义为什么如此重要,一百个酒庄来了她也不嫁啊!
闲云认真的跟她分析:“他有十个酒庄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酒卖得好?”
“傻啊你,意味着他说不定还有二十个酒庄。”
书轻傻眼了,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闲云现在很看好这段亲事:“你还年轻,不知道应该找什么样的夫婿,可师父是过来人啊,十个酒庄代表的不仅是他的财力,还有他的真诚的心!”
陆子初狠狠地鼓掌,手都要拍红了:“师父说的极是,师妹还小不懂事,正是应该我们去引导和教育的时候。听长辈的话不会出错啊!”
书轻看透了师父,就是个说倒戈就倒戈的墙头草啊!
“哼,你们随便说吧,反正我才不嫁。”
书轻才不担心这事,这亲事府上就不会有一个人同意的
陆子初也只是逗逗她,亲事哪里是他们一句话的事:“师兄哪里不好了,师妹可以说出来,我一定改正。”
书轻直接道:“我以后是要嫁给状元郎的,这样才是才子佳人的戏码,就你?”
看着书轻鄙夷的眼神,陆子初突然萌生了去考科举的念头
“若是我考了状元回来,你就肯嫁了吗?”
书轻才不信他能考上:“若是你考上了,就允许你提亲。”
陆子初笑着答应:“那师妹好好在家备嫁吧!”
闲云也赞同:“状元的身份勉强配得上我徒弟吧!”
书轻不敢吐槽他们俩,你们这么敢夸下海口,勉强配得上?他烧高香也许还有戏
陆子初知道她没把他的话当真,可是他当真了呀!
书轻又问陆子初:“你昨晚可有追上那人?是不是那些贼人?”
陆子初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刑部正派人剿了他们的窝点,就是几日袭击寺庙的人。”
书轻吓得不清:“那他昨日来国公府是何用意?”
他们来了府上,还用迷药这等下作的东西,真的只是为财吗?
陆子初知道这事是冲着她而来,更加不敢说实话吓她:“等人都落网了,我自会审问清楚。”
书轻又问:“那我何时能回到海棠坞,何时能解除我的禁闭。”
陆子初原本还想留她在千阁居多住两天的:“等明日就可以了。”
闲云对于这剿匪的事很好奇:“哪里的贼匪,怎么会猖狂至此。”
陆子初一五一十地汇报:“京都近郊的田庄附近,他们每次行动完都会四散进佃户中,想找到他们的聚集处十分不易,那头目也极善伪装。这次若不是他们主动露出马脚,堪破这个案子怕是还要好久。”
闲云不服气地捋胡须:“还是你们办案不够仔细,那佃户跟拿刀的能是一个人?”
陆子初难得好脾气:“师父教训的是。”
“罢了罢了,等明日我陪你走一趟府衙审审他们。”
“多谢师父。”
“你们年轻人还是应该多用用脑子办事,否则那贼窝早就该剿了。”
书轻不稀罕听师父的絮叨:“我饿了,什么时候开饭啊?”
闲云也觉得一下午下棋极为耗费心神:“早些用膳吧,我们晚上还能继续下棋。”
陆子初看了青柯一看,示意他上菜
一盘盘美食很快就端了上来,有南方特色的菜肴,也有北方常见的大肉
书轻这挑剔地眼光也不得不承认这水平不错,她这些天被千阁居的厨子都养胖了
闲云还是颇为挑剔:“这京城的大荤实在油腻,我真是一点也吃不得。”
书轻才不信师父这话:“您这话可不对了,闵骞做的东坡肉也不知是谁每顿都要。”
闲云又种被拆穿的不适:“这厨子能跟闵骞比,闵骞的手艺当御厨都使得。”
书轻回味了一下,觉得也确实如此
闵骞不仅做饭手艺精湛,就是那对菜色创新的脑子也不是一般御厨能有的
书轻又问:“闵骞送您来的,那他人呢?”
平日闵骞都是寸步不离师父的,这怎么就不见人影了
闲云毫无形象地吐着鸡骨头:“他回家了,他家就在京都何必跟我一起寄人篱下。”
陆子初不知道怎么得罪师父了:“我是苛待您了吗?说出寄人篱下这种话来。”
闲云不服气:“让我住在山头上,怎么还是优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