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初又说:“虽然那贼匪没有抓到,但是你明日就不用关禁闭了。”
书轻抑制不住地高兴:“你是发现了什么证据吗?”
陆子初随意地语气:“放你出来不需什么证据,陆皎然的话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陆子初的话说的再漂亮,书轻也没什么踏实感
陆子初看着她穿着素朴的中衣,长长的头发挽到一边,不着脂粉也是娇嫩可人的样子
她只是一个嗔怪的语气就勾得他心痒难耐的,不是妖精是什么?
陆子初冲着屋外的青柯喊了一句:“青柯。”
青柯很有觉悟地拉走了两个不识趣的丫鬟,一手一个拎着正好
“放开我,你这个莽夫。”
莽夫不仅把人拎出来,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陆子初等着这两人的单独相处很久了,好像只有跟她亲近一番他才能完整
不然就是接连做着些不可描述的梦,深深影响他的白日效率
书轻在青柯出现的时候就想往后躲
陆子初笑声都是低沉有力地:“你躲什么,以为你能逃过去不成?”
书轻不管他怎么说,躲到屏风后面,隔着微透的纱看他
陆子初觉得这样玩也不失为一种情趣:“你且先躲着,等我抓到你,可就要惩罚你了。”
书轻自知打不过他,在这不大的地方也躲不到哪里去:“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走吧!”
书轻这几次接触他觉得压力很大,他不像是之前那般对她冷嘲热讽了
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这跟之前那个冷面郎君还是一个人吗?
她本来还计划让他吃吃苦头的,现在发现吃苦的明明是她
海棠坞他想来就来,跟逛园子一样随意
她多少也是个女郎,她不要脸面的吗?
若是被府上人看到了在背后怕是要把坏话说尽了
陆子初看着薄纱后面一闪一闪的眼睛,亮的惊人
可是他还是可以看出其中的狡黠和灵敏
她就像一个纯真懵懂地小狐狸,看到好奇的事就会偷偷探出脑袋打探,仿佛只要那人一动,她就会直接躲起来
陆子初这样想着,就像真的能看见有两个狐狸耳朵在她头上动着一般
书轻看到他起身了,吓得直接往后跑,直接蹲在了床边
陆子初不紧不慢地跟她玩着,脚步甚至都很轻缓
书轻丝毫不放弃游说:“若是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跟你道歉还不成?我认输我不如你狠,你放过我吧!”
陆子初不理解她的思维:“咱们俩是在比狠吗?我们难道是什么对手不成?”
书轻只想让他恢复原来高冷的样子:“我们就跟原来一样就行,你是国公府的三少爷,我就是个打秋风的表小姐。”
陆子初只是摇摇头:“此一时彼一时了表妹。”
陆子初已经走到床边了,轻松地把她从床边拎到床上:“你乖一点。”
书轻跪坐在床上,表情一如既往地可怜兮兮:“求求表哥了,以后不要再来了。”
陆子初感觉心里又块地方塌了,心里软的不像话
她用最绵软的语气求情,试问谁能说出拒绝的话啊
陆子初摸了摸她的头顶:“乖乖的,我来了不也是给你带消息带吃的吗?这么不想我来。”
书轻陈述诉求:“说完就可以走了啊!”
陆子初捏着她的小耳朵:“我给你送消息,还日日送饭来,就喂了这么个小白眼狼。”
书轻的疼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把推倒在床上
陆子初抓起床头的罩衫,把烛光给熄灭了
陆子初贴着她的耳朵说:“别出声,有人在外面。”
来的人功夫还不错,轻功更是厉害,气息隐藏的很好,不过还是被陆子初发现了
书轻一整个僵住 了,心里更是如锤骨一般
这府上已经如此不安全了吗?
一根细小的空心竹竿穿透窗纸伸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袅袅的烟雾
陆子初一下就闻出了那是迷药,捂住了书轻的鼻子
“你不要用力呼吸,我出去会会他。”
陆子初掀开了另外一个窗户,蹦到了窗外
树上那个身穿夜行衣的人武功很高,陆子初直接跟他对上,没想到这个人根本不去交手,直接就跑了
陆子初知道那个放烟的不过是小弟,抓了也没用
于是跟进追了上去,生怕失去了他的踪影
书轻竖着耳朵也没有听见有打起来的声音,她丝毫不敢懈怠
早知道当时学功夫就该刻苦一点,也不会陷入现在这种境地
书轻蹑手蹑脚地从床上跑下来,直接想开门寻外室的采薇和采萍
可是她还没有走到门前的时候,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下一秒就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