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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树林当中就射出了数十只利箭。

好在马车比较坚固,所有的人员都做好了遭遇袭击的准备。

在这一响出现的第一时间向着旁边躲避了躲避,没有地方躲避的,急忙将他们准备的充当临时盾牌的,但是装在马车旁边根本就看不出是合作用的木板举起挡住了射出的利箭。

不过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树林当中的人一愣一愣的。

还能够这样?

就在他们在那里愣神的时候,树林当中有人喊着众人。

“大家伙别在那里发呆了,抓紧冲下去,将他们全部解决,只有将他们解决了,主上才能够安全,我们才能够保证享有荣华富贵。”

随着这一道声音响起,一群人哗啦啦的冲了下来,对着正在马车旁边警戒的士卒就冲了上来。

只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并没有爆发尸山血海一般的争斗,也没有惊心动魄的对敌的事情出现。

就在即将要爆发对严重的冲突的时候,远处突然又是一声大喝响起。

“贼子尔敢!居然敢做如此事情。拿命来。”

随着这一声大喝响起,立马就在远处冲出了一支兵马,对着正在从树林当中冲出来的准备行凶的,不知道是何种身份的人就冲了上去。

而随着这一只兵马的出现,远处正在冲突准备截杀车队的队伍,不由的咬牙切齿。

“可恨,他们是哪里来的队伍?怎么在京东道会有如此装备华丽的兵马。”

只是一个劫匪模样的人如此说了一声,他旁边的小弟急忙说着。

“大哥那那好像是京城当中的羽林军,是陛下的心腹卫兵。”

什么?

这一下子所有的人都惊了一下。

怎么会是如此这是什么情况?

虽然这几个头目相当的惊讶,可是一想到他们的身份还是一咬牙。

“走走走,不能够待在此地耽搁了,我们也不能够为自己留下任何的骂名,虽然我们事出有因,并且我们听人指挥,可是如此情况之下,要是真的做下如此严重的事情,与我等可是不利的。”

就这样一群黑衣人开始紧急向后回撤,想要找一个能够离开现场的机会。

只是他们想走,现场的人却不会让他们轻而易举的离开。

一众骑兵出现之后第一时间就对着他们冲了上来。

“现在想走?问过我们了吗?”

这一下子可是将所有人都吓坏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并未和你们对抗,为何你们就如此的绰绰逼人不给我们任何活命的机会呢?”

虽然他们不住的在那里吆喝着,可是结果却并没有让他满意,反而是更是对着他们就冲了上来。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们居然敢做如此事情,端的是不知道死活,拿命来!”

随着他们这一声大喝,众多的骑兵像是找到了攻击的位置一般快速的对着眼前的喽啰们冲了上去。

只是一方想走,一方又不想让他们走,场面一时混乱不堪,不过就在这队伍不住的在那里混战着眼看就要分出一个孰强孰弱的时候,远处又有轰隆隆的战马奔腾的声音响起。

这让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心中一惊,而从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虽然还没有看到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过听着那动静就像是从城池而来的一样,不由得让眼前的人心中又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来的是我们的人员?

就在他们如此想着的时候,更是心中发狠。

“既然来的是我们的人,还有什么好担忧的?上!快上前将他们解决。省的再出变故。”

只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羽林军做好了应敌的准备,而那些不住逃跑的小喽啰突然也扭过头来,准备在和羽林军战斗到最后一刻的时候,那一只姗姗来迟的兵马总算是显露出了真正的样貌。

一看到这一支兵马,所有的人一愣。

羽林军是开心,这并不是那些劫匪的同伴,而是他们的同伴。

虽然不是羽林军,可也是大康的禁军。

是京城当中的队伍,和他们同根同源,哪怕他们是护卫陛下的,而这些羽林军同根同源的禁军是负责对外征战的最精锐的队伍。

看到这只人马,那些前来行刺的人不由得一愣。

来的居然不是他们想象当中的京东道的兵马,当然并不是京东道驻守的兵马,反而是能在州牧大人调遣之下的城防的兵马,反而是禁军又将他们前后夹击起来,让他们相当的无奈。

在他们无奈的时候,那还有点儿见识的头目急忙看着他们说着。

“还愣着干什么,跑,快跑呀,向树林当中躲闪任何人,不要被他们抓住了,更不要泄露我们的身份。”

这个头目意有所指,所有人急忙遵循着头目的话语开始在树林当中往来奔命,而这些人完全忘记了他们眼前是什么样的存在。

虽然羽林军都未必参加多少战阵,可是远来的这一支禁军队伍可并不想让他们能够好好的逃命,反而是头目一挥手所有的人下马,留下十几个看守战马,的其他人抽出腰间的兵刃,对着树林当中不住奔跑的劫匪就追了上去。

而这一幕也让羽林军将军不由的一愣。

还有如此勇于追击进入树林当中的敌军的队伍?真是难得,难道他们就不怕这些人在树林当中再设下埋伏,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吗?

羽林军将军在那里好奇着,只是结果并没有像是他所想的那样,前去追击的遭遇任何不测,反而是这一只神出鬼没一般的禁军队伍在树林当中如鱼得水。

他们每次在快速的行进当中,眼看就要撞到前方的树木的时候,猛然之间一个转身,那动作是相当的熟练。

这看到羽林军将军一愣一愣的。

还能够如此?

虽然这羽林军将军有点儿呆愣,不过他旁边有人却不希望他如此呆愣下去。

“将军我们在如此无动于衷好像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吧。”

一个羽林军的小卒好意的提醒一下他旁边的头目,而这个头目立马反应过来。

“是了,后方还有一个大人可不能让他看自己的笑话。”

不过这个将军刚要抽出宝剑,让前面的人去注意的时候又反应过来。

“切莫中了他们的阴谋诡计,万一调虎离山该当如何?全部警戒保护文圣公大人。”

随着羽林军头目一句大喝,那刚才提议的士卒立马反应过来。

“是了,可不能着了他们的道啊。”

并不是他们小心谨慎,而是听听现在树林当中时不时就有一声喊叫响起,不用说,肯定是有人受伤或者是陨落沙场了。

至于一遍追一边套怎么可能被追击的这么快?

更何况追击的虽然是骑兵,可是现在他们都没有骑乘战马,战马就在树林边上放着,有十几个禁军看着。

这要是看不见那可就热闹大了。

不过就在这个头目安排完毕之后,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你还是安排人一起前去追击吧,那前方的一个禁军士卒是我的家将,我不会看错的。”

突然听到这么一声,这羽林军的头目想都没想就点头应是。

“是大人,是我太过于小心谨慎了。”

将军说完后随即一挥手点人安排命令。

这羽林军的头目点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提醒自己的小卒。

投桃报李才是正事。

小弟有了功劳,还不是自己这老大安排有方?

小弟头功还能不给自己留点汤汤水水的?

“你带着你们一伙人抓紧先去追击,要是追不上就和前方的禁军接触一番,就说文圣公大人在此让他们前来护卫。”

“小的明白了。”

那小卒点头应是后招呼身后的人集合后急忙跑向前方,而羽林军的将军急忙翻身下马来,到后方文圣公旁出言劝解。

“大人您怎么从马车当中出来了?现在有点儿危险,要是您出来了遭遇不测这可如何是好?还请大人回马车吧。”

不过这文圣宫的身份被这羽林军的将军透露了出来,文圣公也没有任何不快的,反而是看着他哈哈一笑。

“老夫年岁已如此,多活几年和少活几年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吗?只是没有想到我大康境内还有如此情况实在是让我等心痛啊。”

“文圣公慈悲,这些人端的是不是东西,我等一定会将他们一网打尽的。”

只是这文圣公在听到小头目如此一说之后,又惊讶的一了一声,这更是让这个小头目胆战心惊的看着文圣公,不知道文圣公要做什么?

可不要突然训斥一句啊!

文圣公却是没有在意侍卫反而是看着眼前的商队。

“哎?你们何已在那商队当中?”

文圣公说完,商队中急忙有一个人来到文圣公面前。

“老爷,没有想到又在此地见到老爷了。只是不知道老爷为何来了京东道?”

孟渊看着在自己面前像自己行礼的,应当是由孟广义安排出来的,由自己的家将改编的山地营的士卒很是开心。

“我来此是有陛下的旨意。”

孟渊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说出了他的来意,而这些禁军无论是羽林军还是孟渊面前的伪装成普通人的禁军他们都是知道的,说出有旨意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是在没有到达目的地就将旨意满天说,那可是会带来麻烦的。

随即这家将立马点头“原来如此,想必是少爷上书陛下有了决断吧?只是不知道老爷在路上可能碰到另一支商队?和我们差不多的?”

“另一支商队?”

孟渊皱着眉头搜索一下,最后肯定的说着。

“碰到了好几只商队,都是去往洛阳的,难道他们还有几只是和你们一样的?”

这个侍卫点了点头。

“有一支是押送的清河县县令徐贵昌的,他作恶多端就被押送去往洛阳交由陛下发落。

还有一只就是我们押送的是清水州的刺史同样是有不少的罪责,我等无有办法处置,幸好公子,不对孟将军有便宜行事的旨意,上书陛下之后要将他们送去洛阳。”

如此孟渊原本还觉得这件事情有点麻烦,不过听到此人如此一说,倒是点了点头。

“如此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孟渊最后拍板定下了这么一件事情之后看着眼前的人再次说了起来。

“既然你没有要事,那就带着他快去洛阳吧。”

不过这个孟渊的家将刚要离开,孟渊又挥手。

“稍等一等,等到前方的禁军到来,让他们护卫着你们一起进去。而有我这一只羽林军去和广义汇合人数应当是差不了多少的。”

“老爷深明大义,我等无有不从。”

就在孟渊如此安排之后,很快的树林当中就稀稀松松的冲出来了不少的身影,其中有孟渊安排出去的羽林军,也有那最初冲入树林当中的禁军。

只是在他们当中还有几居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黑衣人。

在将这些人带到现场之后,梁安擦了擦额头的汗。

还好将所有的麻烦解决了,不过梁安看着前方又有一只甲胄华丽的军队,一时呆愣当场。

可能是知道梁安不论是他们是什么人,最初陪着梁安他们去过天南道的一个禁军士卒,急忙在梁安旁边小声的说了一声。

“大人这些是陛下的亲卫羽林军。”

“哦。”

这一下子梁安有点儿尴尬,我这别部司马好像有点儿不配套了,怎么上去和他们搭搭话。

梁安自嘲的笑了一声,他虽然是别部司马,可是没有办法统领兵马,又没有旨意让他统领哪一支兵马。

虽然眼前这些山地营愿意听从他的,可是这毕竟没有命令,说出去难听,还有可能犯了这么大的错误。

梁安刚说完,还不等梁安上前说什么,梁安对面的队伍也没有举动,就看见不过远处居然有一个老人对着他们就行进了过来。

而是看到那一个老人,梁安队伍当中一个孟广义的心腹急忙来到梁安身旁。

“梁公子,这位正是少爷的父亲,我们家主。”

梁安听到这一句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立马一拍脑袋。

坏了!

孟广义的父亲?

这不是当朝帝师文圣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