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福松嘴的一刹那,小伟直接从原地弹起,以鬼魅般的速度,迅速的躲在了领头制服男的身后。
惊魂未定的摸着自己的脖子,伸开手一看,手上有一摊嫣红的血迹。
制服男紧张的看着他,关切的问道:
苟少,你有没有事儿?
“啪”的一声!
苟少重重的甩了制服男一巴掌。一个鲜红的手印出现在制服男的脸上。
“你说我有没有事儿?啊?你瞎啊?给我把他们全带回去,特别是那条狗,我要红烧了它!!”
苟少大吼着,喷了制服男一脸的口水。制服男脸色通红,也不知是被打的,还是被气的。
几次想还手,却又放弃了,挤出一个比死了还难看的笑容:
苟少,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先去医院看看伤,打个疫苗。再从长计议!
然而苟少受了如此奇耻大辱,怎么会听他的呢。一把推开制服男,跑向车子。
等再下来时候,手里端着一把“长枪”。看样式,应该是专门用来对付大型动物的麻醉枪。
可一群村民哪认识啊!看着他手里的枪,吓了一跳,纷纷避让。
家福再看到“枪”的一刹那,浑身毛发根根炸起,它知道那个东西的危险性。
身体的本能让它避开枪口,可一瞬间又回到原位。它不能让开,因为它身后就是王桂兰她们。
一声轻微的枪响,一支麻醉针扎在家福的前腿上,不过几秒钟时间,家福摇晃着就倒了下去。
众人还来不及反应,苟少又开始填装麻醉针,又开了枪,又一只狗子倒了下去。
接连开了好几枪,好几只狗子都倒了下去,剩下的狗子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杀”红眼的苟少,又将枪口对着王桂兰,吓得制服男惊醒过来,一把压住枪口,一支麻醉针打在水泥地面上,弹了几下。
“你疯了?敢对人开枪?”
苟少眼睛都是红的。
“对!我就是疯了,出了事儿,我负责,你撒手!”
另一边的小贝贝可不知道家福是被麻醉了,还以为家福被打死了呢。
哭着扑到家福的身上:奶奶!家福是不是死了?
王桂兰将家福前腿上的麻醉针拔下来,抱着狗子就回到了院子:
贝贝,别哭,家福没事儿,就是睡着了。
一群村民看着一地狗的“尸体”,顿时红了眼,其中不乏有狗子的主人。
“踏马的!敢杀我家的狗,老子跟你拼了!”
“干死这群狗娘的!”
“干死这群狗日的!”
刚消停一会儿的场面,又混乱起来,远处一大群举着锄头,镰刀的村民奔跑而来。
虽然都是一些老弱,但架不住他们手里有“凶器”啊!
领头的是一个非常壮实的大汉,赫然是得到信儿的大虎。身后跟着赵石生的一众亲戚,连赵老爷子都来了。
大虎远远的就看见有个人拿着“枪”把家福“打死了”,速度又快了几分。
一瞬间就撞入了城管人群中,好几声惨叫声响起,几个人影凌空飞起。
大虎直接挥舞着王八拳,一拳一个。制服男和苟少看着突然闯入的大汉,制服男下意识的就松开抓枪的手。
苟少嘴里骂了一句脏话,举枪就要射。
却在这时,一声高亢的鹰鸣划破天空。一只金雕从高空急射而来,说时迟那时快。
苟少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手里一空,麻醉枪不翼而飞。
金雕在抓住枪的一瞬间,冲天而起,麻醉枪就这样被带入高空。
在苟少还在想着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从院子里冲出一大群动物。
带头的是鸵鸟,后面还跟着梅花鹿,两只孔雀,还有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
一群动物直接冲进了人群,连扑带抓的,一时居然占了上风。
特别是大长腿鸵鸟,特别的阴险,专冲人家头发的头发而去。
也不恋战,啄一口就跑,咕咕鸡由于体型的差异,只能专攻下三路,好几个人是宁愿被鸵鸟啄了头发,也要死死的护住下面。
两只孔雀就在空中骚扰,充当着僚机,梅花鹿没有去攻击人群,就护在龙贝贝的面前,两只巨大的鹿角对着人群。
大有你要是敢上前,就顶死你的感觉。
一群村民和后赶过来的人都看傻眼了。
“哎呀我的妈哎!没想到小族长家里养的这些宠物这么凶悍啊!”
“就是!平时小族长家里的这群宠物不是个个都挺温顺的吗!下手这么黑!”
“哈哈哈,你们看那只大公鸡,怎么专啄人家的小虫啊?不愧是鸡啊!”
“这有什么!你们看那只大鸵鸟才厉害呢,专啄人家毛毛!”
一群村民本来是想自己动手的,可看到这场面,都停下来看热闹了。
几个大娘大婶挑着粪水终于姗姗来。
“都让开!都让开!陈年夜香来咯!误伤了可别怪我哈!”
一群大老爷们儿,纷纷散开,速度是要多快有多快,一点都不像上了年纪的人。
赵德柱在一旁大喊:大虎!快闪开!
大虎在干翻所有城管后,正想去干制服男和苟少呢。听到自己老爹喊话,立马就闪到一边了。
赵石生养的几只宠物也确实是聪明。扑腾着翅膀远离了此地。
一群抱着头正在防御的人突然感觉攻击没了,正疑惑着呢。忽闻有妇人大喊:
“敢来我们村儿撒野!真是活腻了,没什么好招待的,就请你们吃个“便饭”吧!
几个老娘们儿,扬起粪勺,一大股浓黄的液体划过天空,直奔这群城管而来。
由于在场的只有制服男和苟少还站着,所以受到了重点照顾。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的,一块“七度空间”正中苟少的额头,死死的贴在上面。
苟少当场就石化了,伸出两根手指,把“七度空间”捏了下来。死死的瞪着手里的东西。
像是触电般的将手里的东西扔了出去。接着就是一阵疯狂的呕吐。
制服男同样不好受啊,抹了一把脸,居然是一坨纸巾。弯着腰就吐,一点都不比苟少好。
几个老娘们儿拄着粪勺,哈哈大笑。不愧是专业选手啊!粪水是一点儿都没浪费啊!
至于一点恶臭,村民没有任何反应,他们都习惯了这种味道了。
一些老汉儿还有心情拿出烟锅子,一边笑,一边装着烟丝。
一群浑身湿漉漉的人,散发着恶臭,不停的呕吐。有的人都没什么可吐的了,也还在不停的干呕。
有呕吐经验的人都知道,干呕才是最难受的。
赵老爷子努力的憋着笑,巡视了一圈,没发现赵石生。正想绕过他们进屋里看看呢。
连续不断的鸣笛声响起,一辆小车风驰电掣一般开来。正是赶回来的赵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