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湛顿了一瞬只觉自己冤的很，他更难受好吗？
要不是担心弄伤她。
他……
再次抬头时，他眼里已是赤红一片，安抚般亲了亲女孩的唇。
卫含章一开始还忍着，后面眉头越蹙越紧，忍不住推他。
带了丝哭腔。
“我疼，你先出去。”
萧君湛下颌紧绷，一边扣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一边低声哄她：“我也疼，但还不行。”
他另外一只手扣紧她推拒的手。
怀里的姑娘年纪太小，嫩生生的。
他根本不敢太大力。
更别提其他。
他们的初次结束的很快。
卫含章软软的伏在他怀里，轻声喘气。
软玉温香在怀，小姑娘还总发出这种声音……
刚刚戒了素的男人忍了又忍，最后再次覆身而上。
卫含章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推他：“不是说不来了吗？”
“再来一次，”
萧君湛低头亲亲她的唇，哑声哄她：“很快的，这次不会让你疼。”
……很快的。
卫含章抿着唇，无言以对。
她是真的很想问一句这么说自己真的好吗。
可一想人家这把年纪了，之前又苦忍了好几月。
好像确实遭了大罪。
在心疼自己爱人这一点上，小姑年做的格外好。
只想到这里，就乖乖点头，“那就再来一次。”
毕竟，他刚刚确实很快。
忍忍也就过去了。
卫含章想的十分妥帖，可她不知道普天之下的男人第一次都快的很。
第二回的战斗力才是真正的实力。
好在萧君湛确实懂得疼人，根本舍不得折腾小姑娘太久，在卫含章推拒都变得无力时，终于将人放过。
被抱着清洗完回到榻上时，卫含章已经累的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直到膝盖被分开，才吓了一跳急忙合拢，“你做什么！”
“别慌，不做了。”萧君湛握着她的膝盖，哄道：“让我看看伤着没有。”
卫含章：“……”
她的脸爆红，难以置信看着他。
尺度怎么一下子长这么大了，明明欢情蛊解开后，他连解她衣裳都不肯，这会儿……
萧君湛耐心道：“冉冉乖，我们是夫妻，你不必害羞，我刚刚力道大了些，你里面要是伤着了就上点药。”
“不行不行，”卫含章哪里好意思，她死死并拢腿，“我自己擦，或者让绿珠……”
膝上的手猛地用力，腿被分开。
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抿着唇瞪他。
可身上的男人视线已经落到了那处。
她眼睫颤了颤，手遮住自己眼睛：“萧伯谦，你好不要脸。”
萧君湛没理她，伸手摸了摸，嗓音暗哑：“肿了。”
卫含章：“……”
向来大胆的姑娘羞红了脸，羞的说不出话。
直到他的头缓缓埋下，才慌的急急阻止，“别！”
萧君湛抬头，眸底是焦渴至极的欲色，“不给亲？”
卫含章捧住他的脸，红着脸道：“抹药你打算用嘴抹？”
萧君湛倒是真想用嘴抹，可被这么问，理智多少回来了些。
最后这嘴到底还是没下。
认认真真涂了药膏，才将人再度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