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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含章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的偏开头,小声道:“我就想要我阿爹体会一下,我阿娘也有别人,他是什么感受。”

卫恒是什么感受萧君湛不知道,他只知道他难得体会到了语塞的滋味,无语凝噎良久,他道:“冉冉确定要这么做吗?”

“……?”卫含章震惊回头,试探着问道:“真的可以?我阿爹阿娘没和离也可以?”

这可不是和离后贵夫人们养男宠,这……江氏还是卫国公夫人呢。

萧君湛静静的望着她,目光带着纵容,缓缓颔首,“如果这么做能叫你开心些,我可以打着送贴身侍卫的名号给你娘送几个人。”

至于……用不用,那就不归他管了。

卫含章瞳孔瞪的老大,没想到她这么胡闹的想法,他不说教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着法子来成全。

从来都知道自家情郎温柔体贴,宠她无下限,可真这么没下限,还是将卫含章震惊了,怔怔的看了他许久,才道:“伯谦哥哥,你这么个宠法儿,会把我宠坏的。”

她脾气在徐州时就已经很骄纵了,这些时日被他惯的愈发无法无天……

闻言,萧君湛笑了起来,将怀里的姑娘紧紧抱住,低声道:“不是你说的吗,我长你良多,合该多宠着你些,好姑娘,你再任性些也不要紧,我惯的,我自个儿受着。”

……怎么这么会哄人。

“油嘴滑舌,就是故意逗我开心的。”卫含章心中甜蜜,却嘟囔道:“你不怕把我惯的天不怕地不怕,口无遮拦专门戳你心窝子吗?”

“不怕,冉冉尽管戳,我对你就一个要求。”萧君湛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道:“要一直喜欢我。”

卫含章眨了眨眼,领悟到什么,又缓缓睁大,“你竟然怕我琵琶别抱?”

原来不止是她会担心他以后另觅新人,他也一样吗?

可他是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啊,卫含章满心不解。

小姑娘灵动的双眸忽闪忽闪,整个瞳孔里都是他,只有他……

萧君湛很喜欢这种感觉,被她瞧的心头发烫,是真的很想亲亲她,强行按捺住后,温声哄道:“冉冉答应吗?”

“答应,答应,”卫含章是个大方的姑娘,半点也不小气,果断许诺道:“我会一直喜欢你,永永远远只喜欢伯谦哥哥一个。”

“乖孩子。”得到想要的回答,萧君湛心满意足的低头吻她。

太子殿下亲吻姑娘的技艺见长,一整个温柔小心,卫含章握住他的衣领,很乖很乖的仰着头配合他亲。

没乖太久,手开始很不规矩的顺着衣襟往里探,萧君湛呼吸顿了顿,到底没舍得阻止。

夏日衣衫轻薄,指腹不费多大力气就触及到他胸膛,卫含章下意识咽了咽喉咙,后脑勺上萧君湛缓缓摩挲她耳后的手瞬间用力扣紧,呼吸不再平缓,开始急切起来。

这些日子,两人亲密惯了,卫含章也见惯了他各种模样,丝毫不怵,小手不知不觉就滑入腰腹。

她很小心,不再如前两次一般随意,而是一点一点的抚触,像是打定主意要摸个过瘾。

腹部本就坚硬的肌肉,随着她的作弄紧绷如铁,跟他这个平日里温温柔柔的人完全不一样。

卫含章好奇的紧,极具专研精神的她,小心的伸出手指戳了戳。

换来萧君湛一声低低的喘息。

……她眉头微挑,再度戳了戳。

萧君湛喉间溢出一道短促的闷哼,再也不敢吻下去,松开小姑娘的唇,伸手拨开她颈侧的长发,将脸埋了进去,整个人看着无奈极了。

腹部的动静用尽所有自制力都忽略不掉,那只作乱的小手时不时的还要伸出手指戳一戳。

但他喜欢极了这种感觉,舍不得阻止她的作弄。

小姑娘纤细的脖颈近在眼前,萧君湛嘴唇动了动,缓缓凑近,吻住。

卫含章‘唔’的一声,急忙从他衣襟中抽出手推开他,捂住自己的脖子,抬头怒道:“不给摸就说不给摸,做什么要咬我!”

谁知一抬眼就撞入一双炙热的眼眸中,萧君湛正直直的看着她,还有些怒意的小姑娘瞬间有种被食肉动物盯上的恐惧感。

毛骨悚然的缩了缩肩膀,下意识就要从他腿上下来,却被腰间的手紧紧勒住不许走。

……她感受到某些动静,这回是真的有些慌了,急忙握住腰间的手,低声道:“你怎么了?”

萧君湛并不说话,用那个眼神足足看了她半晌,好在始终没有进一步动作。

殿内危险的气氛维持了许久,终于,他眸色渐渐淡了下去,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没咬你。”

……他如何舍得要,想拆吃入腹倒是真的。

卫含章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闻言浅浅松口气,小心瞥他一眼,道:“我能下去吗?”

没有为难她,萧君湛缓缓松开手,道:“还摸么?”

得到自由的下一瞬,卫含章坐去了对面,听见问话僵了僵,立即乖巧道:“你要是很难受的话,那我以后都不摸了。”

闻言,萧君湛低笑了声,一面整理起自己的衣裳,一面笑道:“这可不行。”

卫含章被他笑的面色发热。

他抬头瞥了她一眼,忽然探身过去握住她的胳膊,掀开她轻薄的罩衫,指腹准确的抚上内侧的朱砂红,眸光明明暗暗看了许久,终究还是给她把罩衫搭上去。

“过两日启程回京,”他道:“钦天监该算出婚礼吉日了,回京后开始着手准备起来。”

“这么快?”卫含章心头一惊,道:“才来行宫一个月不到呢,现在才八月初几。”

“不快了,前些时日便已经立秋,热不了几天就该转凉了,你要是喜欢这儿,以后每年咱们都来。”

萧君湛伸手为自己斟了杯凉茶,一口饮尽后,又道:“最重要的是,我等不了太久,得先下旨确定婚期。”

他或许真的入了障,素日里多清冷自持的人,一沾上这姑娘,满心的欲念,比这世间最丑恶的男人都不差。

她若是知道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定然不会再乖巧可人的唤他伯谦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