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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觉得钱家真是人傻钱多,就这种全城出动的大型活动也敢撒钱,那些百姓情绪激动之下为了一文钱都能够大打出手,更别提要是他们不满钱家撒的钱少,到时候直接爬上花车抢劫也说不准。

【花车上有人撒钱这件事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朝着花车的方向跑去,就想着能够运气好捡到个大元宝,当然还有的人纯粹就是去凑热闹的。】

最终的结果就是半个京城的人都拥挤在花车附近,到最后花车附近根本就下不去脚,要不是巡防营的人放了个大响炮将百姓们给唬住,只怕真的要发生大规模的踩踏事件。

百姓安静之后,巡防营开始一面安抚内圈的百姓让他们先安静等待,一面疏散外圈的百姓,示意他们离开去往空旷的场合。

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现场的秩序终于回归,花车也开始再次移动,但这次花车上的人不敢再有小动作,只是简单地完成舞蹈。

单看舞蹈其实也是很有趣的,不像之前两个那样高大上,反而更加简单却带有种魔力,让人忍不住跟着一同舞动身子加入其中。

钱家选择的舞蹈还是挺适合的,前面两个太过高雅了,要是钱家还是这种风格,百姓只会审美疲劳,钱家这个突变的风格更让人耳目一新,更加适合大众。

阮静妡看着逐渐驶来的花车,有些疑惑不解,“今年钱家怎么也来参加拍卖会了?”

要知道钱家可是有一位镇海神针钱太师在,按理说根本就无需为自家造势,朝中官员不管如何都要给钱家的面子,钱家适龄的二姑娘也是有一家有女百家求,也不用再用琉璃阁的头面作噱头。

阮静姝淡淡笑道:“钱老太师已经年迈身体也不康健,我无意中听父亲提起,说是钱老太师最迟明年就要致仕了,想来是趁着最后一年为钱家再巩固些声望。”

“我听说钱家二姑娘心悦谢公子,钱家还曾到谢家登门商议亲事,殊姐姐有没有这回事?”

阮静妍满脸好奇地看着谢容殊,又暗地里冲阮静妡使了个眼色,意思大概是我知道你也在意这件事情,只是不好意思问出口,我先帮你问了不用谢。

阮静妡接受到她的视线,但对她眼神中的含义确实摸不着头脑,二姐姐问瑜之哥哥的事情为什么要给她使眼色啊?

阮静妡心中一惊,难不成二姐姐也喜欢瑜之哥哥,想要自己给她当助攻?那她到底要不要跟二姐姐说自己已经将瑜之哥哥作为未来夫婿进行考虑,两人恐怕会成为情敌这件事呢?

就在阮静妡在姐妹之情和未来美好生活之间纠结不已时,谢容殊诚实地回答阮静妍的问题。

“钱家夫人是上门说起过这件事情,只是母亲问过哥哥,哥哥说他的婚事不急,他想先做出一番成绩之后再考虑婚姻之事,他想过两年再说。后来母亲就将哥哥的意思转达给钱夫人,最后钱家好像跟韩家来往挺频繁的。”

阮静妍听完之后又朝阮静妡挤眉弄眼,四妹妹真是好样的,对付男人有一套啊,谢公子推脱说要等两年再考虑婚事不就是在等四妹妹嘛,两年之后四妹妹刚好十五岁,正好是订婚的年纪。

不过订婚之后,家中肯定要再留四妹妹两年,至少也要等到十七岁才舍得让四妹妹嫁人,按照大伯父和大伯母对四妹妹的疼爱,留到十八岁再出嫁也说不定,谢公子这可有的等了,确实还是先立业更为实际。

阮静妡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听到谢容殊的话之后对她挺同情的,二姐姐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瑜之哥哥明确表示要等到两年后再考虑婚事,二姐姐现在都十六了,肯定等不到两年之后,两人看来是有缘无分了。

她心中也不着痕迹地舒了口气,要是二姐姐真的也喜欢瑜之哥哥的话,她都不知道要不要跟她争抢,为了个男人引得姐妹反目成仇还是不太划算的。

范盈月还是不太明白钱家参加拍卖会的意图,她拉了拉阮静妡的袖子轻声问道:“那钱家即将跟韩家联姻,怎么还来参加活动?”

按照她所知晓的,钱家有钱太师,韩家有韩相,两家强强联合,即便钱太师明年致仕,也还有韩相撑着呢,钱家不至于看得上这些小利。

关于这点阮静妡还真知道,钟相那件事情还未暴露时她特意探查过三家的情况,“钱家和韩家虽然有老一辈撑着,但是无论是钱家还是韩家的叔叔伯伯们都能力不佳,无法延续当前的荣耀,而孙辈里虽有天赋上佳、能力出众的,但无法在短短几年中在朝中站稳脚跟,钱家这是在为家族的静默期做准备。”

钱家和韩家在经过钟相那件事情之后关系突飞猛进,两个斗了一辈子的老家伙突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他们都想要为子孙铺平道路都想延续家族的荣光。

钱家这次算是两家的试水,若是成功那就皆大欢喜,若是失败也就是被朝臣们背后议论,没有实质性的损失,是风险最小的方法。

范盈月听后了然,果然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深爱着孩子的父母都会为了孩子的一生打算。

这时第四辆花车也行驶到了楼下,这花车上的女子都穿着西域服装跳着胡旋舞,妖娆扭动的身子不仅让男子浴血喷张就连女子也面露痴迷之色,被她们魅惑住。

这时候,阮静妡又是促狭地看向对面的窗户,先前被皇上骂得狗血喷头,这次四位皇子很是正经,虽然眼睛流连在花车舞动的身影上,但表情严肃凝重,面子工程做的还是可以的。

至于谢容瑾目视前方、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发现阮静妡的目光之后,他朝阮静妡温柔微笑,阮静妡对他调皮地眨眨眼。

第五辆花车紧跟着从街头驶出,这时人群中又有了些许骚动,有零星的人似乎在喊着一个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