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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的布局和前山向来不同…

风宫尤甚…

风宫大殿左侧便是层层书架,摆放着各种书籍……

层层围起的书架,有阶梯相连,让人有一种进入哈利波特的世界一样。

宫遥徵看着这些书,有些头疼:“这么多书……”

她又不是宫子羽…可以一天看完整个月宫的书架……

宫尚角顺着阶梯看了看:“这些书架上都有标注,找到阵法的区域便好。”

宫遥徵闻言,凑上前,确实,每个区域都有不同的标注,等等!

符箓?!

是她想的那种吗?

宫遥徵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

宫遥徵拿出了一本关于符箓的书,翻开…

空的!

不信邪的又拿了一本,再打开,还是空的!!

“二哥,你过来看!”宫遥徵喊道。

宫尚角闻言,从最高处的书架一跃而下,平稳的落地:“怎么了?”

“你看这些书,都没有字!”宫遥徵翻了翻手上的一本,然后又拿起旁边的一本,翻开给宫尚角看。

宫尚角眉头微蹙,接过书,书封上写着,符箓入门,四个大字。

“符箓?阿遥对这些风水玄学感兴趣?”宫尚角将书放回书架。

“只是好奇罢了!”宫遥徵也将书放了回去。

“这些都是骗人的,风宫怕也是拿这些当个唬人的障眼法罢了,我这边有些发现。”宫尚角揽过宫遥徵的腰,运起轻功将她带上书架的最高层 。

在桟梯上站稳,宫尚角便指着那个书架,阵法便在这一块。

但是关于阵法的书籍确实太多了…

宫遥徵拿起一本,天干地支,晦涩难懂…

宫遥徵一个头两个大!

每一卷记载的阵法都有所不同,但是也没有找到可以让人鬼打墙的阵法…

众所周知,越看不懂的东西,越让人犯困!

等到宫尚角找到一卷关于奇门阵的阵法时,转头看向宫遥徵,却发现她正抱着两卷书,睡的香甜。

无奈的摇了摇头,脱下身上的大氅,轻轻的给她盖上,坐在她身边,开始研究着手上这卷书里面的内容。

奇门阵,入阵者便会一直处于一个圈中,是非曲直,便不可以肉眼观之了。

你以为你走的是直线,其实走的是曲线,最后就会回到原点。

其中广含的知识面很多,宫尚角也未能参透,是如何让人觉得自己快要到门口了,又回到原点呢?

如果宫遥徵醒了,肯定会说一句,海市蜃楼,光的折射!

只能说,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

宫尚角看了看身旁的宫遥徵,正准备起身再去看看有没有其它释文的书。

突然,宫遥徵的头微微倾斜,往宫尚角这边倒了过来。

宫尚角连忙用手扶住她的头,想了想,让她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还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睡的舒服一些。

眼眸微垂,看向睡的香甜的宫遥徵,她的羽睫很长,在下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

阴影…

影子?

宫尚角好似突然明白了,他之前与外域人做生意时,曾经听说,大漠之中,午时会有一种景象,叫做蜃景,可以将几百米外的事物折射到眼前。

如果真的是这样…

那么这奇门阵,便说的通了!

世人皆信仰神明,因为神明高高在上,不可触摸!

但却又渴望着,看到神明堕入凡尘,任人践踏,沾满污泥的样子!

一旦解开那层神秘的面纱,神明堕世,必会遭到反噬!

如今要做的,便是揭开,无锋之魉,一人屠一门的真相。

那神秘诡谲如同术法的东西,那让人畏惧恐怖的东西,其实是可以复刻的。

是可以人为操控的!

毁灭一个神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将它拉下神坛!

他知道阿遥的意思,阿遥要来风宫,也不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因为阿遥既然猜想了,那便已经胸有成竹了。

那不过是给长老们的一个幌子罢了,她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那阵法的破解之法。

因为,既然清风派的老掌门会,点竹,未必就不会!

宫尚角这些年吃过宫遥徵的亏太多了,前一刻他以为她在说这件事,后一秒她的思维已经发散到更长远的东西上去了。

久而久之,他便也越来越能了解她的想法,不得不说,她是天生的执棋者。

因为她这样的人啊,聪明又懒惰,美丽又脆弱,看似最无害,实则最危险!

但就是这样的阿遥,在他这里却是如同猫儿露出肚子般,毫无保留。

谁会不喜欢,不去偏爱呢?

宫尚角眸色深深,没注意到宫遥徵的头渐渐滑落……

宫遥徵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悬崖边,宫尚角在与敌人战斗,她脚一滑,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垂落感传来,一声闷哼声将宫遥徵从梦中唤醒。

宫遥徵感受到头下的枕头有些蒙,这是哪里?

她不是在风宫的书架旁睡着了吗?

她枕着的是?

宫遥徵翻了个身,转头对上了宫尚角有些隐忍的眸子,刚刚的闷哼声是他发出来的?

等等,这个角度…

那她枕的是……

如果她没猜错,刚刚她应该是靠在宫尚角的肩膀上,然后…

宫遥徵老脸一红,没脸见人了,转身将脸又埋了进去…

然后,气氛就有些微妙了!

宫尚角怔住了,宫遥徵也怔住了…

两人都一动不敢动,呆若木鸡…

宫尚角的耳根已经红透了,虽然面上不显,但是脖颈上清晰微凸的青筋,彰显着他如今并不冷静的情况。

宫尚角闭了闭眼睛,喉结滚动…

这真的是,要了命了!

宫遥徵这一转身不得了,更尴尬了!

浑身不自在间,她想离那个东西远一点,有些夸张了啊亲!

而且,如今宫尚角究竟是给什么状态她突然有些好奇了,他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于是,宫遥徵做了个大胆的举动,她翻了个身……又把头转了回来!

但这次翻身便没有上次那般顺滑了,她被宫尚角捂住了眼睛,只听到宫尚角带着些压抑的声音:“别动了!”

宫遥徵伸手想要将宫尚角捂着自己眼睛的手拿开,但是她这点小力气,在宫尚角面前,就和小猫挠的一样,丝毫挣扎不开。

只感觉宫尚角的呼吸有些粗重,宫遥徵感觉到了宫尚角的手指在不自觉的摸着她的耳垂,那手指微动,让她身子一僵。

“别~”宫遥徵惊呼出声,发出的声音却是如同猫儿一般,把宫遥徵自己都吓到了。

“阿遥,乖点,别动!”宫尚角的声音低哑的不像话,宫遥徵不老实,一直蛄蛹着。

宫遥徵组织了一下语言:“你放开手,让我起来,这玩意咯着我不舒服。”

宫遥徵又动了动脑袋,示意了一下。

却让宫尚角倒吸了一口气,口中有些干燥,口渴。

宫遥徵那一张一合的红唇,看着那般的诱人,只知道点火不知道灭火的小东西。

宫尚角的眸色微暗,眼底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阿遥…”

“啊?”

“我渴了!”

“那就喝…呜~”身子被猛然抬起,扣着后脑勺,冰冷的气息靠近,微凉的唇贴了上来。

让宫遥徵的大脑一瞬间宕机…

眼前一片黑暗,唇上是柔软带着微凉的温度…

她下意识的想要舔一舔嘴唇,这一舔不得了!

宫尚角从一开始只是的浅尝辄止,轻轻触碰,生生克制,生怕惹恼了阿遥。

一切理智都终止于那微微划过他唇瓣的湿润,他眸色黑的彻底,如同咬住了猎物脖颈的雄狮。

男人于这一方面总是无师自通,宫尚角追寻的那抹柔软,不让她逃离,长驱直入的攻城掠地。

宫遥徵的呼吸被掠夺,本能的开始反抗…

可是后脑勺被控制住了,她动不了头,只能,动嘴了!

她张口咬住了宫尚角的唇瓣,宫尚角吃痛,松开了她,眼眸微红。

但是看到宫遥徵眼角因为窒息而憋出来的生理泪水时,宫尚角的一瞬间清醒了:“阿遥,对不起,我…”

“你想要继承我的画本子就直说,差点给我憋死。”宫遥徵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

“哪有你这样接吻的?野蛮人!”宫遥徵嘴里嘟囔着,耳朵有些发烫。

“哦?阿遥还见识过不同的?”宫尚角眼中满是戏谑,眼底闪过庆幸,阿遥没有排斥他。

“那当……呜…”话还没说完,唇又被堵上。

宫尚角便眸色微变,抬手将她带向他,他纠缠着她,食髓知味。

半响,微微分开:“呼吸…”

宫遥徵这才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又被吞没了。

宫尚角快疯了,阿遥对他来说,就像行走春药一般,一点就着。

空气中的温度渐渐升高,直到宫遥徵感到腰带一松,这才惊醒:“二哥,不可以!”

宫尚角也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用披风将宫遥徵盖住了,眼底是浓到实质的情欲,染在宫尚角冰冷如霜的脸上。

带着一种神明堕世的美,那般绮丽,让人移不开眼 。

宫遥徵不由咽了咽口水:“那个,你还好吧?”

“不好!”宫尚角将宫遥徵抱在怀里,炙热的体温差点将宫遥徵融化。

“那,再来一次?”宫遥徵的目光落在宫尚角微红的唇上,那上面染上了她的唇脂。

宫尚角微微一怔,宫遥徵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