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瑶。”眼见一切都结束,尘埃落定了,谪蝶走到羽瑶明面前。
谪商看着谪蝶的举动,满脸探究。
“好个小女表子,知道我与她有过节,还特意上去结交,想恶心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人家会理她?”谪凤表情不满,盯着谪蝶的背影。
谪商却不这么认为,自己这个妹妹可不是草包。
“好久不见。”羽瑶早已站起身,冲着谪蝶微微一笑。
“瑶姐姐!”了红萝也是飞身而下,“姐姐,真是厉害,小娃娃也很厉害哦。”了红萝冲着小宝眨了眨眼,随后英姿飒爽地甩了一下鞭子,朝着谪凤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挑了下眉,挑衅意味明显。
“可恶!”谪凤的话刚出口便被谪商打断:“姐,不可再生事。父亲恐怕正在等着你。”
事情闹这么大,结果这般惊人,父亲肯定会调查羽瑶,自然也会查出姐和她的恩怨,还有自己。这次恐怕他真的大意了。
谪商的话让谪凤脸色一变,“她们怎么会认识!”
听到谪凤的话,谪商抬眼看向谪蝶和羽瑶的方向。
只见羽瑶竟然和谪蝶相交甚欢,根本不像刚认识的模样。
“也对,了红萝和谪蝶的关系这么好,既然了红萝认识羽瑶,谪蝶认识也不为怪。”谪凤眯了眯眼:“商,父亲可是说了,谪家家主之位有能者居之,不知道是不是在暗示什么。如今她是羽翼渐丰,越来越张扬了,这野心也是越来越大了。你可上点心!”谪凤看着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提醒道。
这边谪蝶跟着羽瑶来到了辽阳楼,同行的还有非子虚和尤冲,至于卓锦则是赶回锦霓裳了,接下来可有的忙了。这满广场人恐怕大半都跑去了锦霓裳,他们的门槛恐怕要被踏平了。
“事情就是这样,我等并不知道珍宝堂竟然才是这欺善怕恶,为非作歹的一方,不然也不会和他们合作。”
非子虚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羽瑶家主,接下来我们仙丹谷可以和锦霓裳合作吗?”尤冲自然看出来锦霓堂如今恐怕已经是羽瑶的势力了。
“如此甚好。”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接下来,羽瑶,了红萝和谪蝶便摈退了所有人,来到一个房间。
“事情就是这样。”羽瑶将之后在人杼族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好大的手笔啊!大荒化形丹都拿出手了!”了红萝瞪着眼睛。
“谪商.......”谪蝶还是觉得谪商和她虽然不睦,但是也不至于对她下杀手,而且还是如此这般拐弯抹角,大费周章。
“我觉得不是他。”谪蝶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坏人的头上难道都写着我是坏人吗?大家族里面的明争暗斗往往是最残酷的,你难道还抱有希望吗?” 了红萝一副愤慨的样子:“能拿出大荒化形丹,并且有理由置你于死地的只有他和谪凤!”
羽瑶微微眯眼,然后开口说道:“我刚才的话是转述人杼大统领。这段时间我也接触过谪商,你的这个弟弟,的确心思深沉,但是手段不足。这种机关算尽的事情,他恐怕还没能力。”
听到羽瑶这般说,了红萝没反驳,欣然接受,晃着脑袋问道:“那还有谁?”
“对了,那日船上抓的人,可有收获?”羽瑶问道。
“你是说有德?”谪蝶摇了摇头:“那厮嘴巴严得很,一开始不可能说,后来我用了秘法,但是收获不大,他并不知道真正的幕后之人,但是所说的也与我那个好弟弟有关。但其中又有许多疑点对不上。”
羽瑶点了点头:“那你父亲和你们之间......”
“我父亲对我还算照顾,没有太过偏颇。尤其是最近几年,对我也是愈发重视了。”
羽瑶也只是顺口一问,一般情况下,虎毒不食子。
排除了众多人,思考无果,只能暂时作罢。
谪蝶知道家里肯定不太平,便匆匆回去了。
谪家。
“父亲。”谪蝶走进议事堂。
此时,谪凤,谪商跪在地上。谪商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倒是谪凤脸都涨红了,一脸不忿的模样。
“蝶儿。我听闻你跟羽瑶一块离开的,你们可相识?”谪家主看到谪蝶,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嗯,机缘巧合下,有过一面之缘。”谪蝶不卑不亢地站在了一边,也没有因为谪商和谪凤的情况幸灾乐祸。
“羽瑶可是个大能人,不知你可知晓她的身份情况?”谪家主自然也是调查过,但是西海域和东大陆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何况两边很难互通,所以了解到的极为稀少,只知道在东大陆,羽瑶的身份十分非凡。
谪蝶眼神变了变,开口说道:“我与她也仅算相识,自然不可能过多打探。但是她的医术精湛绝妙,出手更是利落。最重要的是,高阶丹药对她来说好像就是寻常之物,恐怕等级起码在炼丹大师。修为更是起码在化神之境。”
“不可能!”最先开口的谪凤,激动之下的谪凤还站了起来。
“住口。”谪家主一个眼神,犀利威严,谪凤赌着气跪了下去。
“蝶儿,这羽瑶姑娘看着年纪和你一般大小,莫不是服用了什么易容丹?”谪家主问道。
“她的骨相,的确未满五十,甚至相差有些多。”
谪蝶的话,让谪家主久久没有再开口。
“你应该知道,你大姐和二哥和有有些摩擦,还希望羽瑶姑娘不要因此对谪家有所看法。”谪家主话里有话。
“父亲,羽瑶心胸气度非常人所及。若不再招惹她,她自然不会有动作。”谪蝶在说话的时候看向了谪凤和谪商。
“蝶儿,不知这丹药......”
......
当谪蝶从议事堂出去后,谪家主手一挥,谪凤和谪商站起了身。
“谪凤,接下来不许胡闹。丹药是我们的短板,当务之急是解决丹药的问题。”谪家主脸色一变,语气也有所不同,看向谪商:“你该知道我对你给予的厚望,可不要让我失望。”
“孩儿知道。”谪商恭敬地说道。
出了议事堂,谪凤一脸不满地对谪商说道:“父亲究竟是怎么想的?一边对你寄予厚望,一边又这么重视谪蝶,你看刚才他对谪蝶的样子,我真的想不通。”
“有什么想不通的,她也是父亲的孩子。若是争气,又有什么不好。”谪商并不觉得奇怪。
“她算什么,一个乡野村妇和父亲一夜情的产物,最后去母留女,她有什么资格这么趾高气扬。”谪凤有些口无遮拦了。
谪商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母亲说过,这件事绝对不能说出去,是家丑。”
谪凤嘟了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