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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人类废墟上的第八次世界大战

两人飞在红色的夜空下,熔海光芒四射。

“你要带我去哪儿?还有我怎么不知道你也为轮椅工作”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我要你延续你的欺骗。你不知道的还多呢,我用我的时间力帮轮椅找出了真正的腾腾白”

“继续欺骗,你是指继续爱你?这不可能,所以说腾腾白就是范围植入的假记忆?”

多莉克提着拉杏的手加大火焰,烫得拉杏躯体闪烁。

“多莉克,你!你到底是谁。我认识两个朵莉克,其中包括曾经的你,不论那个你,都不曾表现过这样的暴虐”

“她们对我来说并不存在了,最起码我没有她们的记忆”

“不——多莉克,记起来,找到你真正的自己,仇恨只会把你变成恶魔”

“我为什么要受到外人的影响?现在的我就是我!我压根不需要他们,我只要记得复仇和快感,我认为我的生活就值得延续!”

拉杏因为紧张,躯体高度闪烁起来,急促的问:“我们要去哪?”

“回家!回我们曾经都待过的地方,我们曾同床共枕的地方!”

说着,熔岩帝国耸立的城市群就出现在前方。她们降到那座最豪华的通天皇宫前,广场上布满军队,熔火大炮排成排,整整齐齐的看不到边。

怪模样的多莉克拽着无能反抗的多拉杏,路人,甚至军人都对她敬而远之,看门卫在她的热焰下都热到虚脱,无力阻止。

多莉克勘见了国王,怪异的外貌当然没有让无敌爆国王困惑,反而让身为熔块人的他感觉一丝贴近。

无敌爆不时和他边上那平起平坐的黑面罩人商讨。

在多莉克展示过那卓绝的火焰技巧后,无敌爆国王恢复了她的开国功臣的荣誉名号,并且给予她未曾享受的所有奖赏。

“你边上那昏厥的女人是谁?”无敌爆问多莉克。

“我的奴隶”

“我们这有很多年轻奴隶,要是你想要,尽情取用”

多莉克谢过恩情。

熔牌专车送她们到一座高大的私人别墅前。多莉克把拉杏束在火球中,两人来到房间。

“求你,别这样做,我从没想到我会*一个怪物呜呜……”苏醒的多莉克意识到到这一切后,惊恐的说。

“你自找的!不如问问当初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算了,我不能再重复了。再说了,你以为现在的我还能快乐吗?这些享受又对我还有什么价值,苦尽甘来的享受对我来说只是无法享受的嘲讽!”

“那就不要这样!”

“而现在,我是新的我,我可不在乎那些~”火焰烧掉拉杏的衣服衣服,火蛇紧束四肢,火舌半堵嘴巴。

这一夜别墅传响,每个熔块下人都在撕心裂肺的人类尖叫声中惶恐不安,无法入睡。

杂乱不堪的白发尽是烧糊的痕迹,无精打采的脸好像死掉似的低垂着,雀斑是那般惨绝人寰的浓厚;曾经学得原生拉杏包起板牙的习惯,此刻也是让大板牙露在外面,那凸出的嘴巴,最能显出拉杏的失魂落魄。

拉杏束着链子,多莉克牵着她上了早朝。

“多莉克,我们的先知预测你将会是我们的得力大将,所以我要你领导火龙军队”

“十分荣幸,可我没有领导能力,陛下”

无敌爆和一旁的黑袍先知交流了一下,开口道:“想象会限制自我判断”

“可我们要去攻击谁”

“泄露的平行宇宙——远瑰国,那轮椅欣玫”

“毁掉他们?那敢情好,这一定有乐子。可是为什么哪?”

“先知已经预测到,远瑰国中的时间人已经能离开时间空间,所以我们必须先发制人”

“确实有这么回事。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不过首当其冲的是,是找条一条跳脚的水生动物——海怪”

失魂落魄的拉杏动了一下。

“找那玩意做什么?”

先知和无敌爆再次交头,无敌爆炸开口:“确保别人得不到它”

多莉克的怪脸下,长气出声:“我该怎么找?”

“问你边上的人,先知知道她是谁,也知道她的手下也在搜寻海怪”

“我知道了”

两人退朝,步行几步后,多莉克坐到树荫下的长椅上,留拉杏在炽阳中。地面晃荡着的熔岩那精致的流动倒影,那感觉让人好不安逸。

多莉克伸懒腰,哼唱道:“遮阴的李子树下,你出卖我,我出卖你;遮阴的粒子群下,你杀死我,我伤害你。”唱完,笑意满面,哼唧了一声,再度开口:“解释吧?”

拉杏只是死低着头,火蛇舔过去,勒紧脖子,通红的脸在炽阳下也泛白,复燃的愤怒之火却抵得上实打实的燃焰。

“你不说,无敌爆也会告诉我。你的命在我手里比不过一只猫”

“那就杀了我。”拉杏勉强挤出这句。

“不,我现在不想那样”

多莉克松开火蛇,拉杏掉到地上,喘息中,屈辱的泪水在地面蒸发消逝,昔日已去。

多莉克率领龙火大军来到刚由拉杏建立的火花国的城门前,两座新树立的了望塔对比下来都显得矮小。

她下了车,手里拎着破囊一般的拉杏。

“认识这是谁吗?”她冲了望塔大喊,“我可以轻易攻破你们的微弱防御,但省点血腥与时间总是好的”

“挖槽……我们最好开门,我们只是小棋子。”了望塔上的稻草人王说。

“不,泥宝不可能回去,那兵种都是帝国来的。无敌爆要抓回我们,为了我手下的弟兄,我也不可能臣服”

“抵抗是无意义的,我们必须遵循现实的规则”

“你什么时候这么理智了,稻草人。现在唯一的合理思路就是死战!”

“思考好了没有!我不能提溜着这样一副垃圾站在这大太阳下,我该享受人生,是的,享受人生。”多莉克大喊,在音波扩大机后传达过去。

“够了!拉杏是我的主人,她给了我第一手权力,我要求投降。”稻草人说,又拿出扩音机,朝下面喊:“我们投降!只要拉杏她一切都好!”

泥宝踏出轰轰响的步伐离开了。

多莉克的怪脸上,笑意春风的开口道:“你好聪明,稻草人王杯,我最后喜欢听劝的人,我要你下来,表达你的忠诚”

稻草人浑身的机械骨架都打颤出声音:“你要杀了我吗?”

“你们为什么总是问一些不能改变的问题?”

“无所谓了,活着也是烂命一条”

稻草人看向周围,泥宝已经不在了。他独自下楼,来到多莉克的阵营边。

“你好啊,稻草人,”多莉克说,又看向拉杏,“干嘛呢,你的王杯来啦!”

紧接着,多莉克死提着拉杏低垂的头,让她看着火蛇穿过稻草人的脑袋,在高温下整个破旧的钢条身体随着高温蜷曲成团,变成畸形的东西,分不出那是烧焦的烂铁,还是一个人形的坏玩具。

拉杏嘶吼起来,板牙死压着下唇出血,面容挤压成癫狂的愤怒与恐惧,同时声泪俱下。

“不!不!!不!”

多莉克捧腹大笑,火蛇松掉烂成一团的拉杏。

“熔块将士们,现在是厮杀的时刻,这座火花国中,均为熔岩帝国的街溜与地痞流亡过去,被这个白发女人所勾结。现在一切都已瓦解,让我们清除污点!为熔岩帝国书下强有力的第一笔!”

火龙大军势不可挡,不费吹灰之力突破城门,直勾勾的进到火花国中,城市空空荡荡,只有一个老熔块人在长椅边,看着平静、血红的熔海。

多莉克率军继续深入,忽然四面八方窜出火花国军士,由泥宝带头冲锋,拼死抗争。

拉杏趴到烂铁边,任凭那铁块的高温灼伤自己扭曲的脸,泪水未曾流出,就被融化。

——————————

“你可以当这的市长。”轮椅问。

“为什么你总问傻问题。”欣玫回答。她被束缚在拘囚光束中,双脚做了手术,让坏死的双脚不影响上半身。

“我应当把你做成思维标本,但我享受你现在的状态,当我玩够了,我会慢慢解脱你的躯体,那会带给我更多乐趣”

“你没必要对我说”

轮椅掏出一颗止疼药,摆在欣玫的面前。欣玫摆出无耻的表情,痛苦的其余面容也在呐喊:我需要那颗药丸!

“时间力在这里用不上,也像我们一样,受到躯体的支配,这感觉怎么样?”

“给我那个,给我那个!”

“嗯哼,一个够吗?”

“对的,对的,不对,不对!给我一瓶?一瓶!”欣玫的身躯因为痛苦收缩起来。

轮椅扭开盖子,掰开欣玫的嘴,把一瓶都倒了进去,这是今天的第六次。

欣玫大口咀嚼,弄得咯咯响,最终一颗牙齿都因为躯体的痛苦麻木,而随着药片吃进了肚子。她的躯体大肆闪烁起来。

“不玩这个了,战争时间到了”

实验室的门关上,设备的光自动熄灭,黑暗中,口水拉撒的欣玫垂在束线前,这让她想到了,她曾经实验对象。她努力的想把自己弄清醒,一边又努力的回忆着一本日记的内容,以便激励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不垮掉。

轮椅欣玫加载上 超晶核外骨:外骨的神经线条埋入血管,衍生至脑后。她站了起来,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装载好现实稳定框架,这是让时间人活在外界的设备;接着慢慢穿好指挥制服,最后吃下一颗时稳药丸,带走药瓶。

“将士们,大展宏图就在今日。我们迈出的这一步,将为我们的儿孙瞻仰,将千古留名,直到我们的子孙推翻我们。

这也是我们踏出时间空间的第一步,这是前所未有的。时间模糊在我们脑后,宁静还是刺叫的存在着,它时刻提醒着我们从何而来,也时刻警告我们:我们远不止于此!

远瑰国的兄弟姐妹们,我们是存在的!我们也脚踏实地的巩固好力量、完善了每一项计划。自由的宇宙生活,我们也有权享有,我们每走一步,未来的国土就宽阔一步,谁不想活在安宁宽松自在的世界?

可是,可是啊!无忧无虑的生活要在鲜血和利刃下铸就!兄弟们!为了属于我们的时代,怒吼!为了新世界,嘶嚎!为了不在畸形的窝中忍受那致密的空气,为了我们余生的享乐,为了我们子孙的安乐,为了子孙的子孙,为了远瑰国与世长存的后代,踏下这势不可挡的一步吧!启程!”

人们踏进驾驶室,浩浩荡荡的机甲批量离开远瑰国,源源不断的科技车送向熔海,几乎所有科技都拥有极强的抗岩浆力。

多莉克坐在超频飞机中,机械大军驻扎一旁。飞机升到高空,悬停在云里。她朝一号王杯点点头,他就摁动开关,科技车集体发出扰乱声波,接着又放出各种针对熔块人躯体的致残(死)病毒。

声波攻击打乱熔岩帝国那低配的通讯,配合病毒,不动一兵一卒,帝国就起了巨大的混乱。

熔岩大军从左侧位冲出,攻击发出信号的科技车。两军开始对垒,轮椅没想到他们能这么快做出下一步策略。

远瑰国的设备异常先进,即使是那么大块头的熔块人,只要命中也是致命伤;而熔块人的武器相较而言就不成火候,三枪打不破机甲,于是肉搏起来,靠躯体自带超常高温融化那些金属与芯片铸成的士兵。

轮椅占据上风,远瑰国对熔岩帝国,人口损失率为一比十,但也很难攻克,因为熔岩帝国的人口几乎源源不断。

在超频飞机上的第三个凌晨,轮椅推醒1号王杯,“差不多了,发射震爆核弹”

1号王杯娴熟的操作着,一枚全新科技制成的的核弹,就从时雾缭绕的远瑰国飞出来,落坠到熔岩帝国东部城市的中心。

冲击波席卷一切,不管是那些建筑还是摇晃的熔海,都在瞬间之后蒸发、消逝,留下一片狼藉,接着各种废料从天而降,下起了大雨,在一片渺无人烟的废墟。

时间人们可不怕核辐射,轮椅立马带人占领了废墟,在死熔块人的尸体上支起时间复制人,虽然那是暂时的,但尸体近乎是无限的。

几日之下,就完全巩固了东部的所有废墟,慢慢蚕食周边的熔岩城市。

愈进之时,一队熔岩大军忽然攻入远瑰国的侧翼。这支军队中还混杂着大量罕见的原住民人类。

而这群人类的领袖正是德可丝。他与熔岩帝国达成协议,他提供出他们的时间科技,作为交换,熔岩帝国不会覆灭他杵在地下开口处的部队,以及帮助他拿下里尤和旷罗。

地下依旧是僵局,只不过因为物资紧张,这里缓和得如同人世间最平和的那个时代。

还有一个原因,昔日,人类的统治权还在,当时唯一的威胁是时间战争,可谁知道熔岩爆发了,人类几乎覆灭,对比整个地球人口,活下的相当于寥寥几人。他们不约而同的都丧失了完全掌握时间科技的欲望,况且那么点人,还在物资有限的情况下,也只会是心余而力不足。

德可丝,里尤,旷罗城,三方如同死水一样僵在地下。而德可丝将拥有打破僵局的能力,毕竟他的军队杵在地下世界的最外层。

一切都能如愿以偿,只要能赢下这场战争,无敌爆国王许诺道。

轮椅没有想到,怎么会有那么一支强力部队凭空出现,并且出其不意的偷袭了远瑰国。

德可丝的时间科技在地底中孕育,不同于远玫瑰国的时间科技,那又是一种全新的科幻。其中,一种叫巴赫马赫星全改人的超类人,免疫远瑰国大多数的时间武器,对其造成了重创。

轮椅不得不回调大部分人手,以组织科技力量抵挡德可丝科技。

我依旧在远玫瑰国的监狱中,上诉的事情都是我听看守,和不断变动的囚犯说的。

监狱体现了外界,这里非常动荡,不安感毫不夸张的洋溢在每一处,让你时刻感到困惑与窒息。

他们时间化了很多犯人,又抓进来更多的俘虏或叛徒。因为我和朵莉克几乎是是元老级别的,还是被轮椅欣玫直权下令关押的,看守不曾对我们有过想法,最起码现在是这样。

在一次大清洁中,我注意到朵莉克的牢房。我们差得不远。

这里每天都在肉眼可见的变差,本来每天都有淡时间的能量块,现在已经变成时软后土地中的空间软泥,那东西简直不是人能吃的。

日子很难过,无限的绝望。除了艾丽莎之外人,这里大多是一片死寂,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不是憋不住的绝望呜咽,就是卯足劲的撞头声,要么就是消极的谈话,关于战争和未来。只有这些,只有这些!

虽然我在八人牢房,但情况与上诉的大差不差。这里交不了朋友,那怕是要利用你的人,他们一般都是忧心忡忡的说出骇人的心头想,要么就是为了发散痛苦的注意力,向他人诉说他们刚刚见到的外界事件,这些都是无可奈何,没有其他选择的事。

绝望,看不到明天,对我来说,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以往都战争大多是人类内战,无论如何都是人统治,人生活,而现在这确是外星人与熔块人,在人类的废墟上争斗。这样想让我倍感绝望,我就好像那保护级的动物,怀着无比的独特孤独。

我不知道欣玫她怎么样了。这些日子,艾丽莎也变得不再沉默寡言,不时在我耳边念叨,鼓鼓励我,安慰我,但难免低落。

我们总是无聊,感到四肢乏力,有时候我连续躺在干硬的床板上好几天,就是睡着,想着,但哭不出来,任由该死的时间流逝,连那猪槽的食物都不想进一口。

上月,我和艾丽莎久违的交谈了一阵,几十米门外的守卫就把我拖出去,一群人往死里揍我,原因是我扰乱了正午的平静,可那是相对人声鼎沸的午餐时刻!

唉。

密不透风的老墙围着空气停滞的小房间。今天格外潮湿难忍,我知道这是下雨的征兆,就贴着墙壁,听到稀稀拉拉的声音,感到无比美妙,在绝望的心间激起一丝涟漪。

我反过身,头卡在床板和墙的缝隙间,独自落泪。

“嘿,在哭什么”

“哭我的境遇,哭我的挫折与无力。”我回艾丽莎。

狱友们都不曾在意我的自言自语,甚至觉得我这种发疯,发得很文雅。

“明天鸟儿依旧会歌唱,干嘛非得把自己急死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可能是绝望深得我心 ,我已经病入膏肓。我怀念一切,我渴望有人来救我,然后是无数不能缓和的矛盾,我好想……”我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我与监狱以及这种消极心理有源远流长的关系。

“不准你说出那个词!”

我叹了一口气,把脸埋得更深,感受床板下的温度,睡着了。

谁在扯我的头发,我在梦中重复艾丽莎的话。牢门边站着老守卫,远窗的淡光下,模糊一片,有他黑乎乎的影子:腰边插着银白刀,手边短绳挂着快冲手枪。

他伸手递给我,里面有一块蓝条的电子胶件,皱成了一团。我听到他慢悠悠的脚步渐渐走远,我就坐起身,剥开电子,内部的胶件零件发出接触不良的光,红电路映显着一排残缺的字:一切都好。

艾丽莎看后,安心的睡了。我的心也随她变得踏实一点。我继续睡去,今夜我不会考虑自我是谁,也不会考虑人类或者这场战争,我只会想着这句话,想着它的制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