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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向明的建议不被农科院的人接纳,他自己也被他们的推测说动,觉得实在有点风声鹤唳的意味。

“行吧,不下山就不下山,但是我还是建议各位如果有感觉不对,立刻寻找驻守部队的保护,不要去管周围的药田怕造成损失,以生命安全为首位。”

路向明退了一步,不再要求他们下山。

但针对特殊情况,路向明还是带着他们进行了几次演练,确保发生意外时,这些人可以第一时间往山下冲,而不是往药田里冲。

之后他带着李华军,亲自布防,并加大了巡逻力度,扩大了警戒范围。

尽量保证就算敌人带着重火力来了,也没办法靠着武器直接打到山上去,可以给山上的人争取更多逃生的时间。

安排好了这些事,路向明看着被层层保护的山崖暂时松了口气。

希望一切都是他胡思乱想,实际并没有敌特才是最好的结局。

*

蔡令国下班后,拎着两瓶酒去了朋友家小聚,八点多才一身酒气的返回家中。

一直在客厅等他回来的徐慧,见到他脚步虚浮一身酒气,不满埋怨两句。

“这几天怎么天天和他们出去喝酒,看看你都喝成什么样了!”

蔡令国笑着任由徐慧将他的外套脱掉,温声回道:“开心嘛,就多喝两杯。”

徐慧将他的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回头白了他一眼。

“小雪刚回来你说开心,找老朋友出去喝酒,这她都回来半个多月了,还开心呐?来,抬脚换鞋!”

蔡令国笑着抬脚,配合徐慧的动作将拖鞋换上,解释着:“开心是一方面,另一个也是想帮她把关系疏通好嘛。”

想到最近蔡令国找的都是医疗系统的朋友聊天,徐慧不免心口一酸,直起腰也不数落他了。

“你去沙发上坐会儿,我给你泡茶解解酒。”

“好。”

蔡令国在客厅沙发处坐下,等徐慧泡好茶,他端起来对她摆摆手。

“我还有点工作没做完,端着去书房慢慢喝。”

徐慧担心的嘱咐:“工作很多吗?”

蔡令国缓缓颔首:“还可以,你先睡不用等我,我做好就回房,回去睡吧。”

交代好徐慧,蔡令国端着茶杯去了书房,回身关门时还对关心看着他的徐慧笑了笑,这才将门合上。

咔哒。

房门关上后,蔡令国脸上的笑意顷刻间消散无踪,甚至挂上了些许寒霜。

今天和医疗系统的袁副部小聚,旁敲侧击下获得那些在军区总院治疗的研究员们都离院了。

蔡令国还想再打听他们是痊愈出院还是转院治疗时,袁副部就笑笑将话题转向了别的方向,他也不好再问。

两个人继续吃吃喝喝,说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但蔡令国结合陈志圣到现在还留在北省,农科院的人在那里进行未知实验,还有路向明身体日渐好转的情况猜想。

恐怕他们已经寻找到可以治疗核辐射疾病的方法,这些研究人员应该也被秘密送往那边接受治疗。

照路向明的痊愈速度来看,这些研究人员恐怕要不了几个月,就可以重返工作岗位。

这可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情况……

蔡令国动作极轻的将书房门反锁,将茶杯放在书案上后,大步走到窗边将所有窗帘都挂严实,确保不会露出一点光线后走向书案后的书架前。

他蹲在书架角落,将书架底层的书籍抽出来,按动一块隐秘的地方,看起来严丝合缝的书架层板突然向上凸起。

将凸起的书架层板掀开,蔡令国按了层板下的地板,地板同层板一样向上弹起,露出一块隐秘的空间。

有一套看起来有些复杂的电台发射端,静静的躺在里面。

蔡令国小心的从凹陷空间中将电台取出,放置在地板上。

接通电源,戴上耳机,他将电台调到一个频段,里面立刻传出一阵意味不明的滴滴声。

这些滴滴滴的蜂鸣声,每响一声都会间断一会儿,一分钟响起的次数不超过25次。

蔡令国静静听了一阵,然后调动电台也发出一阵滴滴声。

在他拨动电台发出滴滴声时,原先那段滴滴声就停止了。

两段滴滴声,冷不防听着,听不出有什么区别,但实际上却是完全不同的频率。

等蔡令国拨动的滴滴声结束,之前那段滴滴声再次响起。

但仔细听的话,会发觉它也变了频率。

就这样,一替一换,蔡令国和那未知的滴滴声反复“沟通”了几次,那段滴滴声,再次回归最开始的频率,循环往复的不停嗡鸣着。

而另一边不知何地的何处的一个昏暗房间内,一个人正拿着一页记满了密码的纸张,快速离开。

若是有人懂他们的密码,则可以从中获悉一段密令。

【核研究员,疑榆树林场治疗,可痊愈】

等到滴滴声重回之前的状态频率后,蔡令国神色严肃的放下耳机,小心将电台重新收好,将书架恢复原位。

他坐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眉心却皱得死死的。

刚刚那边传回来的消息,是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些核研究员消灭。

他直觉不妥。

可“上级”下达了指令,他也只有服从的份。

只恐怕,一旦发动袭击,现在的形势恐怕就更加混乱。

不过,形势混乱对他向上走也会更有利。

蔡令国睁开眼,一向无害的目光变得极为锐利。

“怪就怪,你们挡了我的路,都该死!”

夜,愈发深了。

这一夜北风呼啸,卷得银杏叶漫天飞舞,有种风雪欲来的萧瑟感,预示着人们,寒冬将至。

*

十月二十五日,红原镇第一场雪下来了。

今年雪下得不算早,更早时,十月初就开始下了,现在月底才下来,已经算晚了。

这场雪下得晚了些,但一下来就很大。

鹅毛般的大学,成片成片的往下落,很快就将林场仓库的地面铺了一层“雪地毯”。

黑炭狼生第一次见到雪,在雪花刚刚飘下来,就兴奋得不停追逐着雪花到处撒欢。

好像要将天上掉下来的雪,统统都给接住吃到嘴里似的。

但它再努力,也没办法将雪都吃完。

很快满地刚铺上雪的地面,就被它踩得到处都是小梅花。

小梅花又很快被新的雪铺上,再次消失。

黑炭就这样,不停的在雪地里踩梅花,追雪花,玩得不亦乐乎。

它精力也旺盛,跑了一个小时了还没玩够,在已经有脚踝深的雪地里扑腾打滚得不亦乐乎。

朱卫民就是这时候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