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礼安脸上带着一丝羞愤的怒意。
他保养的不错,容貌也比普通人要优越不少。
有两个狱友总是用那种下流的眼神盯着他看。
顾礼安性取向正常,从不玩年轻小男孩。
他参加的应酬多,总有一些口味独特的人,会点一些肤白貌美的男孩子作陪。
他只当是眼不见为净。
但这种事轮到自己身上,顾礼安哪里受得了,恨不得当场把那两双招子给废了!
结果差点没被那两人压在地上......
要不是他提前贿赂了狱警,恐怕早就保不住自己的清白。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种话......竟然是从一个女孩子口中说出来?
而且,这些天他从未见过苏雪梨,对方是怎么知晓这种事?
苏雪梨旋即给出了答案,脸上带着令人咬牙切齿的笑意:
“顾总别误会,这些人可不是我安排的,而是有的人见不得你好过,想你在拘留所受辱后,最好碰壁自杀。”
“至于人选嘛,你可以猜猜看。”
顾礼安先是不解的皱眉,约莫五分钟后,他气恼的拍了下桌子。
“肯定是顾砚则那个小兔崽子!”
苏雪梨不像在撒谎,陆沉州虽然和他有仇,但不可能会在判决书下来前给自己留下把柄。
那么唯一想要他不好过,屈辱的被人......
肯定是那两个大难不死的侄子。
顾淮宣的性格不会做出这种事,也就顾砚则这个爱玩的,才会想出这种恶心的点子。
苏雪梨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顾总啊,亏你叱咤A市十几年,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偷渡团伙落网,你会被陆沉州捏住把柄吗?”
顾礼安死也要死个明白,双手按在桌上,猛然站起身:
“是谁?苏小姐,明人不说暗话,你来找我定然有事相求。只要你肯透露背后之人,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苏雪梨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我也是偶然得知的消息,正巧这段时间我去A市参加竞赛,无意间呢,认识了您一位老熟人。”
“许明煜是我的同系学长,他的父亲是鼎鼎有名、黑白通吃的许宗铭。”
“顾总,许家十几年前是做什么起价的,你应该清楚。被端掉的那个偷渡团伙,恰好是许老爷子亲自断尾收拾的。”
“偷渡团伙的那位头目和你有过命的交情,让你知道了一些许家的内幕。许老爷子什么人,能容许你继续将这件事发酵下去吗?”
“我把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能听懂吧?如果不是许家在b市的势力还不够强。现在的你,早该吊死在拘留所了。”
苏雪梨的这番话很讲究逻辑和顺序,一边将责任推到许家头上,一边又再次提起自己不该知晓的一些内幕。
实际上这些情报,都是她从傅希尧口中得知的。
就连目前在A市经营俱乐部的顾砚则,都不知情。
顾礼安闻言,神情一凛,没有立刻信了苏雪梨的话,而是搓着手静静思索。
有些事情,他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许宗铭以为他进了拘留所,就一点后手都没有留吗?
“你是怎么发现的?许明煜不会傻到跟一个学妹说这些,打开天窗说亮话,大家都节约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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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是期末考试最后的复习阶段,考试成绩事关奖学金,对我而言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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