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当事人的工作室,再加上温靖云插手,网上关于江池邑壁咚温时的视频,上传一个封一个,搞得网上怨声载道,只敢小范围的传播。
他们越是这样捂嘴,倒是让cp粉更坚定俩人是真的,“别时江浸月”的超话粉丝噌噌往上涨。
让两人共同出演的《天启》都跟着又吃了一波热度,讨论度居高不下。
休息时间结束,节目的流程照常继续。
温时和江池邑的热搜已经让节目赚足了热度,他们也不稀罕那点靠折腾嘉宾赚取的热度了,敷衍性的给他们分成了两组,让他们做游戏赢积分。
他们脑子都懒得动,直接找了些经典的小游戏,什么猜词条,你比划我猜,还有谁是卧底。
游戏虽小,但大家玩的很开心。
观众们也看得很开心,因为节目组缺德地把温时和江池邑分到了两个组,玩游戏两人难免会碰上,观众最喜欢看他俩你来往我拉扯的模样。
温时真是有点怕了江池邑了,干脆彻底摆烂,该怎么着怎么着,玩游戏的胜负欲爆棚,可偏偏江池邑又有读心术,这几个游戏不管是哪个都是作弊利器,想不想赢,全都是他自己说了算。
想逗温时的时候,就故意让她输,看她生气了,再让她赢两局,真是坏到了骨子里。
当然这些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在观众看来,很多时候都是他在故意让着温时,倒是让他们再次嗑得飞起。
闹了一下午,晚饭节目组也没有让嘉宾们准备,吃过饭又看过上一期节目的剪辑版,直播间也就关闭了。
温时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被江池邑伸胳膊拦住。
“你别太过分!”温时当即炸毛。
江池邑眼含笑意,“温老师忘了,我现在可是你的健身教练,你今天的运动还没做。”
她怎么忘了这茬了!!
得知他的“险恶”用心,温时气得额角发疼,这狗男人真是太无耻了!
对,他还接了玄灵这个角色!
简直是无孔不入!
“小时,邑哥怎么成了你的健身教练了?”胡小玉听见,好奇地问了一句。
温时没有开口,没好气的看着江池邑,倒要看看他怎么解释。
江池邑坦然的很,对胡小玉道:“滥用职权。”
胡小玉怔住,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要不要脸了!”温时被气得跳脚,直接抓起个抱枕砸过去。
江池邑伸手抓住,笑意更深,嘴上却道:“殴打教练,等会加一组胸推。”他说完就往楼上健身房走,边走边道:“如果不来,我就给乔导打电话。”
“江池邑!”
看着温时愤愤然地追着江池邑离开,胡小玉在原地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所以这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怡宁站在不远处抱着胳膊看完全程,走到胡小玉的身边,拍了下她的肩膀,对她露出今天第一个笑脸,“妹妹,挺会助攻啊。”
“啊?”胡小玉看着她更懵了。
去到健身房,江池邑跟昨天一样监督温时做完热身,就按照自己制定的计划,先跑步后机械,说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一点水都不放。
温时扶着直打哆嗦的腿,气哼哼地看着江池邑,心想:[他要是真喜欢我才有鬼了!]
江池邑正给她拿毛巾,听到她的心声,眼底带上笑意,转身把毛巾盖在她头上,“不用这么看我,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就算再喜欢你也不会放水的。”
“你放……”
被江池邑看了眼,温时又把最后一个字憋了回去,改口道:“你公私分明?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江池邑伸手用毛巾揉乱了她的头发,“这句话的重点是,我喜欢你。”
温时横他一眼,红着脸隔开他的手,“滚吧你!”
见好就收,江池邑放开她,铺好了两张瑜伽垫,让她做拉伸。
温时做完,再次累到爬不起来,可她这回可不敢再去招惹江池邑,看了眼他的侧脸,问他:“我大哥给你打电话了?”
“打了。”江池邑点头,把保温杯拿过来递给她,“宋姨也给我打电话了。”
温时噌一下坐起来,“真的假的,你没跟我妈胡说八道吧?”
“如果你指的是我跟你表白这件事,那我确实胡说八道了。”江池邑似笑非笑看着她。
温时头疼得捏了下额角,“你疯了吧你!”
“温老师。”
听到他的声音,温时抬眸,却对上了他离得特别近的脸,她反射性的往后躲了下。
“干,干嘛,有话好好说,不要离我这么近!”
江池邑轻笑一声,“我只是觉得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温老师,我现在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你。”
“你,你这是胁迫!”温时又往后躲了下,舌头又不争气的开始打结。
“如果这么想会让你心安理得一点,那就当我是胁迫吧。”江池邑眸子深了几分。
温时心中一慌,立刻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你不会以为你能一直这么逃避吧?”江池邑在她背后低声道。
[你懂什么,逃避无耻但有用!]
温时理直气壮,加快脚步离开了健身房。
想到房间里还有苏怡宁在,她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二楼的卫生间。
把门一关,温时靠在门上,心砰砰跳个不停,抚着胸口,又不禁骂了江池邑一遍。
他当所有人都跟他一样吗?狗崽子一样,对喜欢不喜欢这种事情这么敏锐,她都还没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她甚至不清楚喜欢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
如果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要纵容他,包容他,那她也很喜欢胡小玉他们啊。
可如果喜欢一个人,就跟江池邑一样,热烈地倾尽全力想要对对方好,那她可做不到,那不就说明她根本不喜欢江池邑吗?
要说,她对江池邑倒是确实比别人多一点,就是好像对他有那么一点非分之想。
可这应该是想睡他,不是喜欢他吧?
温时揉了揉脑袋觉得更混乱了,想不通只能迁怒江池邑,又把他骂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