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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吴泽一起去,他们不担心会迷路了。

他对路线非常熟悉,前不久遇到鬼的时候,还去道观求助过,但观主无能为力,也就作罢了。

吴泽走在最前面,这个人很活跃,一边走,一边说话,整个旅途都热闹了起来:“你们去道观干什么?透露一下说不定我能帮忙。”

席君乾回道:“去找一棵松木。”

吴泽不解地道:“松木?这附近就有许多啊,干什么非得去道观附近寻找?”

席君乾漫步走着:“这个不好解释,你只需要知道就行了。”

凌玉锦想帮席君乾的忙,便问道:“吴泽,你知道道观附近有松木吗?”

吴泽摇头:“我没有留意,所以不知道。”

席君乾对两人道:“先过去,我们寻找的松木需要一定机缘才看得到。”

吴泽感叹道:“好高深莫测的感觉。”

溜溜达达,他们终于来到了道观附近的山脚下,吴泽停下来指路:“转过这个弯儿就到道观了,道观以前很多香火,现在只有一对师徒,非常荒芜,也没多少香火了。”

凌玉锦看了看四周:“好陌生,我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吴泽开导道;“你已经快十年没来这边了,那个时候你才几岁,不记得很正常。”

凌玉锦有些感伤地应了句:“嗯。”

吴泽问道:“对了玉锦,为什么你爸把你接走这么久了都不让你回来?”

凌玉锦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除了读书,他们哪里都不让我去,每次我一提回来,我爸就会抽我,久而久之,我就不敢提了。”

吴泽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你爸还打人啊?”

凌玉锦抿着唇点点头,一想到挨打的场景,他的身体就忍不住发抖:“嗯。”

吴泽开解道:“没事了,现在你长大了,他不会再打你了。”

凌玉锦看了看席君乾:“嗯。”

席君乾对凌玉锦笑了笑:“以后我会保护你,你爸你不敢打你。”

凌玉锦刚刚紧绷起来的心慢慢放松了:“嗯。”

吴泽忽然回头,眼睛盯着两人:“你们、我一直没问,你们什么关系?”

席君乾轻笑,把戒指亮出来:“结婚了。”

“我的妈呀!”小路上响起了吴泽震惊的吼声,“你们居然结婚了!你们居然结婚了!!”

席君乾不解:“我们结婚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感慨啊,我吃惊啊,我觉得太难以置信了……”吴泽眼睛瞪到了最大,满是震惊的表情。

凌玉锦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低调一点儿。”

吴泽此时的心情难以形容,激动、亢奋、惊讶:“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席君乾自然而然地说道:“缘分到了就在一起了,你也不用那么惊讶,其实挺平常的。”

凌玉锦对吴泽点点头:“你冷静一下。”

吴泽深呼吸了几口气,总算压下了波动的情绪:“冷静冷静了,你们在一起,好事儿。”

三人说着话,继续往前走,总算是到道观的门口了。

“师父,跟我去城里吧,这里都破坏成这样了,根本就不能住人了!”

“什么不能住人,为师觉得这里挺好,我喜欢这里,小兔崽子,你要去城里你去,拉上我干什么?”

“我怕你哪天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啊。”

“不用你管,为师喜欢这里,清静、舒服,为师还养了猪和鸡鸭,还有狗,我才不走。”

“师父,你要是不走,我就把你喂的牲畜全部卖了!”

“你敢!”

凌玉锦慢慢扭头看向席君乾:“这个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席君乾点头:“是有些耳熟!”他提高声音,“道士……”

吵吵闹闹的道观一下子安静下来,一道身穿道袍的身影冲出来,神色惊讶到了极致:“你们怎么在这里?”

席君乾调侃地看着方钰舜:“玉锦的老家在这里,我们一起回来探亲。”

方钰舜闭了闭眼,老底都交代了:“这是我师父的道观,我从小在这里学道,昨天回来接我师父去城里,但他死活不去,你们既然来了,就帮我劝劝这老头儿。”

席君乾笑了笑道:“我们还想让奶奶跟我们去城里,她也不乐意。”

方钰舜一下子仿佛遇到了知音:“那你们怎么样?就让老太太在这里吗?”

席君乾无奈地耸了耸肩:“对啊,她喜欢在哪里就在哪里吧,”

方钰舜有点儿不赞同:“你们放心?”

席君乾:“比起我们放心,老太太开心最重要。”

“听到没有小兔崽子,让老人家开心最重要。”老观主从屋子里走出来,一拍方钰舜的后背,“你看,人家多孝顺。”

方钰舜叹气:“师父,我是为你好啊,你看你多大年纪了,还能自己照顾自己吗?”

老观主极力道:“师父能照顾自己,再说了,死了就死了,师父这么大岁数了,也该死了。”

方钰舜眼睛一酸:“师父,你不老,还能活很多年。”

“我能活多少时日我还是知道了。”老观主摆摆手,“好了,先招待你的朋友们,师父的事一会儿再说。”

方钰舜问席君乾:“君乾,你们来道观做什么?”

“来找一棵松木,可以做五行转运珠的松木。”席君乾客气地问老观主,“你老知道有这样的松木吗?”

老观主想了想:“松木倒是有一棵,但可能不符合你的要求。”

席君乾恳切道:“麻烦老观主带我们去看看。”

老观主点点头:“跟我来吧。”

跟着老观主,他们走进了一间柴房,柴房里放着许多木柴,在木柴的边上,一截两人环抱粗细的松木树干摆放在哪里,已经干了。

席君乾伸手摸了摸树干:“可惜了,这松木是极好的材料,但是一点儿生机都没有了,只能当柴烧了。”

方钰舜也觉得可惜,便问:“师父,这谁砍的?”

“我师父砍的,砍了几十年了。”老观主听席君乾说不行,于是带着大家离开柴房,“也不是我师父要砍的,而是一场大风大雨,这松木倒塌了,正好挡着人家的道路,没办法,这才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