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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云山遥 > 第154章 补课再遇苏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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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停好车,领两护士来到二楼梅苑餐厅时,五位老人已经喝着茶叙上了,他为两护士点了饮料饭菜,并递上自己的贵宾卡,说餐后与老人那桌一起结算。回座时,就听一老者问于爷爷,“于教授,您的司机去接云大夫了吗?”

“啥?秦老,我没明白您意思,接您几位过来的就是我的孙女婿云山呀!”于老心想阿山难道没有自我介绍吗?不对,老孙也会介绍的呀。

这时吕凤卿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小伙子就是云大夫呀!”

秦老、舒老顿时懵了,连连问老孙、老吕这是什么情况?

孙老自得一笑,“两位休怪,离京前怕你们觉得大夫是个小伙,小看了他,就不愿跟我们来金陵了,所以一直没给二位介绍他的岁数。现在你们来也来了,也坐到一块了,就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这个二十岁的帅小伙,就是神针妙手云山!阿山,这位是秦老秦诵春,这位是舒老舒达明。”

两位老人惊愕中都忘了扶给他们微躬致意的云山,云山也不在意,坦然上前给他们续茶。看得出,秦老、舒老是不太满意的,他们在京城核心部门待久了,什么样的大人物、天才地才没见过,谅一弱冠少年都没他们家孙子大,能有多大能耐,当得起神针妙手的称号?这老两口也不知道是怎么被这爷孙二人糊弄的。

吕凤卿又哈哈笑了,“你们这些老头子呀,身处高位久了,容易犯两个错误:一个是经验主义,另一个是个人喜好主义,我家老孙同志就犯过。于教授是金陵玉石鉴定界的泰山北斗,他挑的孙女婿能错得了?去年于老曾因脑出血住院,小云山只施一次针就把他爷爷给拉回来了;我家老孙是多少年的脑血栓?你们都知道吧,小伙儿只施过三次针就给他打通了。别觉得你们有多了不起,我们阿山能耐大着呢!”

孙老刚要接话,忽见一行三四个穿着饭店制服的中年人向他们这一桌走了过来,为首一人笑指云山,“在下敝店副理夏其祥,趁几位贵宾尚未用餐,打扰一下,请问这位可是‘金陵小大夫’云山先生?”

云山忙起身,“我是云山,您有什么事吗?”

“能否借一步说话。”中年男子问道。

这时秦老道,“同志,我们也是闲聊,你有事就在这里说吧,没关系。”

“是这样的老先生,云山是敝店贵宾级会员,由于他很久没在店里消费了,我们联系不上他,刚才见到他的卡出现,特地赶来问候。现在敝店即将举行八周年店庆,我们也是想邀请云山先生参加店庆典礼。不知云山先生能否赏光?”男子说着转脸看向云山。

舒老问道,“金陵饭店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高级宾馆,云山这么年轻就是贵宾,其中想必有些缘故?”这回连孙老都竖起了耳朵,他也不知详情呀。

“你们一起聚餐,竟然不知道他的事迹?看来云山先生为人很低调呀!”于是夏副总将四年前在旋转餐厅发生的事给舒老等讲述了一遍......

云山没有答应夏副总的邀请,后者在留了云山的联系方式后遗憾离去。

舒、秦二老到底是久经考验的老干部,很快就收拾起了刚才的不满,“羡慕于教授,有这么出色的后辈,我俩以借花献佛,以茶代酒,祝贺祝贺!”

于老谦让间,服务员陆续上菜。

‘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烈,云山也弄清了秦、舒二老的情况。秦老曾在外交部亚洲司主管对北朝政策,退休后仍协助部里的对南朝的统战工作,说快跟南朝建交啦;舒老在外经贸部退休后,仍然致力于与欧洲某大国的文化交流事业,也包括商业。

革命年代的颠沛流离及外交战线的长年奋斗累垮了他们的身体,如今早已戒烟戒酒戒肉戒......成了二师兄,但仍然三高,其他如心悸耳鸣腿麻等各类小毛病无不兼有,退休后看似风光无限,其实活得苦不堪言,虽然有众多医疗方面的特权福利,但仍然不能保证基本的生活质量。

后边的云山可想而知,定然是偶遇旅游到京的孙老,听他一吹嘘,于是慕名而来。

云山也不端着,说下午正好有时间,不如就回孙老家里施针,感觉好的话,可以在金陵住上一两个月,有好山好水好友对治疗也有助益。

秦、舒二老本来就对宴饮视如畏途,听云山的意思针疗一两个月就能起效,说那还等啥,结账回孙府吧。于爷爷不耐久坐,被孙家司机送回午休。

从二点到四点,云山同时给两人施针输气,又忙又累,给吕凤卿心疼得不行,吩咐保姆赶紧给孩子炖黄芪笋鸡汤。将近6点,云山鸡汤都喝完了,秦、舒二老才被憋醒,直说神了,二十年没睡此等好觉,要不是尿急,都不想睁眼。云山告知针后排尿初见成效,晚上洗个温水澡再接着睡,注意不要着了风寒。

辞别孙家,云山上车打开bb机,李春晖早就发来了信息:你补完课后,7点十分在学校东门见。

还得补课!早忘了这个茬的云山急忙驱车返校,还好路程不远,云山将车停在东门,下车拎了一份云南特产就往英语教研室跑。

然而杨老师并不在教研室,坐在办公桌前的是一身东大校服的苏杨。

“云山同学,又见面了。我妈不确定你今天来不来,就去自习室那边了,叫我在这等会儿你。”苏杨在写着什么,面前一摞书。

“对不起,我来晚了。一点云南特产捎给杨老师的,就放在她桌下吧。你晚上不在东大上自习?”云山抬手想擦汗,意识到自己没有换回运动服。

苏杨将一小包纸巾往前推了推。

“有时就在家里自习。对了,你给我妈那咖啡特别好喝,你总出门旅游吗?课也不用上?”苏杨将笔盖盖上,合上了书本。

“嗨,我又不是正经大学生,上学就是想熏陶一下。这几天要处理的事情多,忙过这阵就好好听课。”云山边说边扯纸擦汗。

“听你说话感觉像企业家呢,穿得也像。”苏杨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云山不明白她为何发笑,但觉得是真好看。

“哦,忘换衣服了。既然杨老师还没来,我换衣服去。”说罢,转身要走。

“别去了......那个,上午忘了采访你,不如现在补上?这样明天我还有稿子可念。”苏杨急忙喊住他,似乎意识到失态,又严肃起来。

“不用补课了吗?”云山有点好奇,这女生还能做家长的主?

“好不情愿的样子哦,真难为杨老师了。云山,你真是书协的?”

“不像吗?”云山意识到,很久了,好像就写了几幅参赛作品。

“能写一篇看看吗?”明明就是不相信的语气。

“我写字很贵的,你让写我就写,多没面子!”云山半开玩笑。一身白西装,也不是写字的衣服。

“......”

可能从未被同龄异性拒绝过,也可能认为云山像是不太高兴,苏杨一时语塞。

“呃,我是说这里也没有笔墨纸砚,没法写呢。”云山缓和了一下。

“有的,为采访你,我专门带了。”似乎说漏了什么?

她将笔墨纸砚一一摆好。云山问还要证明自己是作协会员的身份吗?姑娘说抽样调查,证明一件就行了。完了,又说漏了。

云山没头没脑地写了四句唐诗: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

写完看看手表,将近七点,“苏杨同学,随便写写的,看完就撕了吧。麻烦跟杨老师说声,今天迟到了,明天不会。谢谢,再见。”苏杨机械地跟他摆手,目光却一直停留在诗上。

本打算跟春晖小系花好好约个会,为将来两宿舍一对一常态化交流奠定坚实基础,结果从中午到现在忙得不可开交,如今正事倒像应付差事。云山深呼吸一口,迅速调整心情,向东门走去。

云山看到了法桐树下的李春晖,竟然是一身白色连衣裙,要不是特别的短发,还真认不出。有这么热了吗,穿得这么清凉。直到云山走近,李春晖才注意到他,“云山,好久不见!都快忘了你长啥样了。”听着这话像排练过。

“还好,我没忘。你穿得真好看!”

“彼此彼此。刚从北方来、没来及换衣服吗?今天二十九度!”

“从南方来,到北方觉得凉。等下,我换身衣服跟你吃饭去哈。”说罢,跑到前面不远处,开门上车换了t恤牛仔运动鞋。

“不会是刚从沪海来?”李春晖看了眼车牌问他。云山告诉他下午在新街口见了几个外地来的长辈,补课都迟到了,下课就跑了来。

不知是从何时有的好感,云山感觉和李春晖聊天很舒服。春晖应该是对东门比较熟,带云山来到一个江南茶点店。

点过餐,春晖从包里取出一摞照片,“她们都让我亲手交给你,看看吧,我们舍除了丽荣,都跟你合影了。有人说,跟你交往很危险呢,到哪里都是焦点。”

“有人说的有道理。特别是这张,何德何能坐在正中。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挺忙的,都忙啥呢?能跟我说说吗?”春晖的眸子黑白分明,牙齿特别整齐,用齿若编贝来形容就很合适。脸型轮廓明朗,刚柔恰到好处。

“盯着我看干嘛,说说嘛!”春晖单手托下巴,略一偏头,一绺发丝垂下,灵动的中性声音,娇嗔都莫名好听。

“有没有人说过,你侧脸也好看。别生气别生气,我是挺忙的,在金陵有点生意得经常去跑,这种有铜臭味的事不太好意思说。你课后都干啥?”

“看书听歌,偶尔打会儿篮球你也不教。我大伯家也做生意,他包了两座山,一座种茶,一座种核桃。放假了我喜欢到他家去,一待一个假期,特别有田园气息。”

大学生的思想色彩绚烂,不染俗尘,她肯定不知道核桃要摘要晒,要仓储批发零卖,一个环节做不好,可能一季就没了收成。唉!还是不要打碎他们梦的好,有梦更纯洁。

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就聊到年龄和家庭成员,春晖才满十八,确实比云山小。她的爸妈都是公务员,平时很忙,尤其是当区长的爸爸,天天开会出差,见不大着面。妈妈在街道办,也没个闲忙。所以她从小比较独立,会自己洗衣做饭。云山说自己爸妈也算公务员,但是自己从小跟爷爷在农村长大,也是啥活都会干,还会赶大集做买卖。

不知不觉将近九点,李春晖要回宿舍,云山还有点意犹未尽,他觉得和李春晖聊天就像是听一首旋律简单的歌,能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很安稳。他希望小姑娘保持这样就好。

春晖上楼后,云山想起一件事,打电话给翠花,叫她记得明天从自己折子上转十三万给时志银,用途是:麦德劳开店款。

十点,云山来到1号院,这么晚了,明月脖子上仍戴着光彩熠熠的雅芳,见到他脸就红了,“怎么又来啦,你不用陪于欣然的吗?”

“那我走。”云山佯作转身。明月从背后抱住了他,“你太坏了,早上不声不响就走,晚上还怄我。”多少有些幽怨。

云山暗叹,不是说好做情人的吗?

“得去夫子庙看看,学校里也要销假呀。你今天请假了吗?”

“请了,睡了一上午。下午把这房子过户的手续拿了回来。郑老板来电话说,领导早就打算给我动动了,就等工作满二年,还有一个多月。这样如果明年调走的话,说不定还能升半级,嘻嘻。”明月的声音都是湿润的。说着说着又高兴起来,扳着云山索吻。

“这周出门打车吧,上班还挺远的呢。明月,你打不打算学开车?”

“现在不想,等钱攒够的吧。怎么,你想教我开车,还是想帮我买车?”

云山把明月抱到腿上,“都想,你们拿驾照容易吧,找找关系,拿到驾照就买车,省得坐长途进市里,臭得慌。”

“我不能做那样的事,会落人口实的。你也别大手大脚,花钱地方多着呢。忘了跟你说,前天我去2号院种花,万家兄弟让我带了一坛酒,说什么叫头锅,你尝尝不?”

“不尝,现在就想尝你......明月,大舅快回金陵了吧,去云南前打电话,他说三月开会,四月讨论,五月来省里,叫二舅跟你都去他家聚聚呢!到时,咱们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