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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你个践人,这样看来,上次走漏消息的一定也是她。”

“姑姑,现在怎么办?咱们去找她要个说法?”张琳道。

“你是怎么了?让那个陆家小子迷的脑袋都不好使了?你找她做什么?问她什么?你一个妾待娘家的侄女凭什么去找一个府里正经奶奶要说法?

“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何时目光如此短浅了,那丫头去张家店给你取东西,你竟一个铜板都不给?若不是如此,咱们何至于落到这样没脸?”

“姑姑,我,我没来得及给。”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属那貔貅的。”张氏看着上不得台面的侄女,心里无力。

“姑姑,那怎么办?咱们就这样放过那杨氏?”张宽问。

“急什么?还没到收拾她的时候,她现在就是仗着冯莹在冯家镇嘛,这冯莹不定许了她什么好处,或是她那病秧子弟弟。哼,咱们走着瞧,待那冯莹落了咱们手里,我定叫那杨氏给我舔脚。你们这几日不可在杨氏面前露了端倪,咱们和那娘俩来日方长。

“只是,也不能让她这样痛快,先上点眼药是真。宽哥,你明天去一趟县里,去寻三爷那外室,你这样办。”张氏招来张宽耳语几句,张宽点头,“侄子明白。”

冯广友听着大家的议论和刚才的场景,也猜到了这风筝事件的原因。

他走到张宽身边,露出淫笑:“宽哥,那冯莹给你的风筝上写的是什么诗?”

张宽想起那诗,便摆手道:“表哥问这个做甚,那是哄骗她写上去的。”

“哦,那你哄骗她写的什么?快告诉我。”

张宽一脸为难,但看着冯广友放光的双眼,还是说道:“就是前朝一首诗(此处借用,十分感谢)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

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冯广友对诗词可谓狗屁不通,可对这种艳词淫曲却是不点自通,他稍一思量便明白其中含义,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冯莹,她,她,真的写了?”

“嗯,琳姐哄骗那是敬重我的话,她便写了。”

“哎哟,这冯莹那个时候还真是对你情深意重呀,这种自毁名声的诗都敢写?她知道不知道这对一个女子意味着什么呀。”

“她哪里懂这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我只要一引诱,她便什么都信了,让写什么便写什么。”

张氏也是刚知道那风筝上写的竟是这么一首诗,若是今儿这事成了,后面还用劳什子费脑袋了,只这一首诗,那冯莹要么死,要么出家,要么嫁张宽。

“哎,宽哥,你跟我说实话,那个时候冯莹如此听你的话,都不管这诗是何意就敢往上面写,你就没有,没有......”冯广友两只手在空气中揉抓着,看的张琳都羞红了脸。

张宽摇摇头,“她当年那个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连正眼都不曾瞧过她,我哪里看得上,我那个时候怕被她讹上,只是偶尔用话语逗弄一下,连手我都没碰过。”

“哈哈,行呀,小子,只是几句话,便引得那冯莹死心踏地的了。”

“得了,她若是死心踏地,那陆太夫人来接时,也没见她哭眼抹泪地不舍得哥哥,可见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张琳不满地说。

“也是,我看她这次回来,连正眼都不瞧你呢。”冯广友道。

“她那是攀了高枝了。”张氏冷哼。

“哦,姨娘此话怎讲?”

“怎讲,我看她这是攀上陆五爷了。”

“什么?”三人同时开口。

张琳更是摇着头,“不可能,那陆五爷哪里会看得上她。”

“你们没见刚才陆家小子打我儿的狠厉,还有,你们刚才吃席没看到,我可是站在那里看的真真儿的,那两个你来我往,眉目传情好久了。”

“难怪,她这次回来,如此高傲,这是找到下家了,哼,有了主心骨了。”

“管她找没找到,这次让咱们张家丢了这么大的脸面,看我不剥了她的皮。”张氏把手中的茶杯狠狠的贯在桌子上。

“姑姑,咱们计划还继续吗?”张宽问。

“怎么?”

“我是想着,今天这事一出,他们一准着急走。一则咱们这计划还没有布好,需要时日,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二则,凡事都有万一,就如今天一样,若是再出点意外,我怕......于咱们更是不利了。”

“怕什么?有事我给你们顶着,不办了这小践人,难解我心头之恨。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就今天这件事,你让我如何在冯家立足,你们兄妹以后如何在冯家来去自由。那二爷的态度你又不是没看到,这会儿子,那耳朵根子软的能捏饺子的老爷还不定怎么被他儿子说呢。”

张氏走到窗边盯着落日道:“咱们没有退路,这次要一击即中。宽哥,人找的怎么样了?”

“有一个人选,只是还没去说,即这样,我明天就去。”

“好,这边的事重要,我明天打发别人去县里,你专心去办这件事。”

“姨娘,我做什么?”冯广友顶着一张猪头脸道。

张氏看着儿子的样子,心疼地又去抚摸,“你去寻药,这回不但要有迷药,还要有春药。”

“春药?”几个人又一同道。

“对,春药,我要让冯莹成为人尽可夫的践人,看她日后怎么风光。”

“可是,若是这样,那我以后如何娶她?”张宽道。

“谁让你娶她,她也配进我张家的门?你们兄弟只管好好玩,玩够了或卖或送随你们。”

“姨娘,你是说,冯莹,我也可以?”冯广友又伸出手来做揉抓的手势。

“嗯,你们只管玩,弄的人尽皆知更好,让我儿好好出口恶气。”

“太好了。”冯广友想着冯莹那张小脸,那身段,那胸脯咧了嘴笑,也不觉得脸疼了。

“宽哥,咱可说好了,我可得受用第一次。”

张宽见姑姑已决定,虽说自己还有别的想法,但他却不能再多说,于是冲着冯广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