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见状一连喂了好几颗丹药,还给阿柠打了一支血清。
可是阿柠还是昏迷了。
“小安,阿柠她不会死吧?”
齐桉还在想要不要去阿柠呢,结果无邪已经果断的把人给救下来了。
无邪对阿柠还是有点子热情的,毕竟原着里边儿他对人家是有好感的。
只不过现在无邪是张启灵的媳妇儿,这么关心一个本来就该死的人,真的好吗?
算了算了,阿柠还真是命大。
“你丹药喂的太多了,等药力全部消化完了,阿柠就会醒了。”
说着把人收进了空间和她好弟弟一起躺板板。
“不是,天真的救她干什么?白白浪费了好几颗丹药,别忘了以前阿柠可是有好几次想置我们于死地来着。”胖子不满。
无邪摇摇头,“胖子,再怎么说阿柠也是咱们的老朋友了。这一路上,她和他弟弟感情有多好咱们都看在眼里。阿柠死了,她弟弟会疯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有这个能力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胖子撇嘴,嘟囔道:“那你救人就救人,那么着急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上人家了。”
“你别瞎说!我就喜欢一个,什阿柠绿柠的都是浮云。”
无邪赶紧撇清关系,但是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突然脸又红了。
众人更是看到平常面瘫脸的张启灵居然微微笑了,虽然幅度不大,但确实是笑了。
这是什么爱可治愈冷漠的名场面?
扯远了,回到正题。
毕竟这条鸡冠子树是被他们杀了,但是却没有在听到鸡叫的声音,难道都躲起来了?
忽然藩子指着瀑布下面的水流,脸色凝重:“那些东西在水里,大家小心!”
众人看向水流都倒吸的一口凉气,这里面潜伏十几条野鸡脖子,随时都可能从水里面窜出来。
齐桉丢了一瓶打开盖子毒液进去,没一会水变成了绿色,但很快被红色的尸体掩盖的密不透风。
“之前我就想问了,小安子你到底研究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瓶瓶罐罐的液体?”
胖子十分好奇,就算其他人也很好奇只是没找着时间问。
齐桉摆摆手,“白之涵说化学和毒是一家,我好歹是个学化学的会用点毒才正常,所以原来的那段时间我就一直研究这些东西。这不是就用上了吗?”
胖子朝他竖大拇指,笑哈哈道:“这以后谁还敢得罪你呀?估计道上的人都会说小齐爷不算命改用毒倒斗了,说不定到时候你还能得一个绝命毒师的称呼呢。”
“这称呼要是真传出去了,肯定是你干的,是咱们科学道路又不寒碜。”
齐桉理直气壮。
众人也没有心思去看河里面的野鸡脖子死没死光,赶紧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在城里里面穿梭了好一会也没有看到其它野鸡脖子的身影,众人不由松了一口气。
可能是因为昨天下雨的缘故,地上都是泥浆,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对体力消耗极大。
而且随着太阳升高,丛林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拆迁小队没什么感觉,连藩子也悄悄得了一块玉这个时候正是神清气爽的。
只有那些幸运存活小炮灰们苦不堪言,不敢解开扎紧的裤脚和衣袖,只能任由汗水从脸上不断的滑落,都快走到极限了。
但是也没找到一块能够休息的地方,铁打的人也快熬不住了。
硬撑着往前走了十几分钟,出现了一个向下的短坡。
众人削了几根树枝做手杖,小心翼翼的顺着雨水形成的小溪下到坡底。
这里就是峡谷的出口了。
结果外面的树木不多,但是有一块巨大的黑色泥沼。还有泡在沼泽中的雨林不过长得都不高,但盘根错节,十分茂盛。
笔记里面记载通过峡谷之后就是绿洲的核心啊,西王母国的都城尽在眼前。
众人又兴奋起来,靠着这股劲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来到了沼泽边缘。
在沼泽的浅处有一块巨大的石头,众人探查一番,发现石头上面雕刻着繁杂的纹路,而且沼的下面应该还有一大部分。
这可能是西王母母以前的雕像,他们还发现这座沼泽深处有着各种断壁残垣。
找了块还算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走了这么久然后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而且双腿也酸胀不已。
正好放松一下,好好的休息会。
齐桉拿了个火炉出来那群炮灰们烤火。把自己湿透的衣服烘烤干。
这一次他们没有自己做饭菜吃,而是拿出了现成的。
人都快累死了,谁还想做饭啊?
“这应该就是曾经繁荣的古城遗址了,可惜随着几千年的雨水道馆都被埋进了淤泥里。咱们要去的西王母宫也在下面。”无邪缓缓道。
藩子把之前跟扎西自制的土烟递给大家,抽点烟防潮,省的人被泡坏了。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抽起烟还真就得到了缓解。
不过齐桉和解语臣没碰,黑瞎子还没抽过这种土烟所以想试试。
张启灵也不抽,但是把烟收了起来。
安排好值守的人,轮流去睡袋里面休息了。
黑白花没轮副也不想睡袋里,干脆在一开始的那块大石头处弄了一个大垫子,在上面休息。
一点也不担心下边的石头会不会沉下去,周围会不会出现危险。
不得不说睡眠是解乏的最佳选择,确实能让疲惫的身心变得轻快起来。
因为不想被吵到,齐桉干脆放开了威压震慑动物们,舒舒服服的睡到了天亮。
一觉醒来看见这边缘站着一个涂满泥巴的人着实吓了一跳。
近一看发现这个人正站在齐腰身的沼泽之中,像水鬼一般看着他们。
胖子瞌睡都吓醒了,心里吐槽陈雯锦不安好心故意不出声吓人。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还好他是个大心脏,不然估计都被吓死了。
陈雯锦还纳闷呢,她半夜的时候就出现在这儿了。
结果张启灵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也没有任何动作。
本来想着等会儿会有野鸡脖子攻击他们,结果天亮了还是风平浪静的。
陈雯锦有点怀疑人生,要知道她就算快变成禁婆了,也不敢不涂泥巴进西王母宫。
难不成他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野鸡脖子?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