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齐桉他们答应了,本来就是走过场推搡一二就行了,更何况还有点外快。
酋德考可真是个送财童子啊!小老头突然就变得可爱起来了。
晚上,解语臣留了阿柠姐弟吃饭,尽一下地主之谊。
之后就开始安排去格尔木的路线和酒店。
无邪不想听三叔打电话骂人,干脆把手机静音了,除非有必要否则根本就不看手机。
不过他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奶奶和二叔,前者是报平安,后者是交代他们之后要干什么。
准备好一切,众人就坐车前往机场。
一上飞机就突然觉得困了,而且他们在飞机上遇见了前不久被抓回去的霍绣绣。
听说她自从被抓回去之后,霍绣绣就被霍仙姑看的很严。
不过看这偷偷摸摸的样子估计是偷溜出来的。
其实也不完全是。
因为齐桉发现了好几个霍家人,虽然他们几个和霍绣绣坐的不近,总是时不时隐秘地看向霍绣绣。
得,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就是霍仙姑故意放人出门的。
阿柠没有和他们一路,这是打电话说她查到了录像带的事情,都是与一座古国,所以放弃去疗养院,先行一步在前面等他们。
他们没意见,反正都得过去。就算阿柠去的早,还不是得等着。
格尔木在藏语之中是河流密集之地,这里也被称为高原客栈。
下了飞机,霍绣绣就追上了他们,赶紧坐进车里。
“我说小丫头,你不是被抓回去了吗?怎么又跟我们坐同一班飞机,现在直接就跟着我们一起走了?”胖子好奇问道。
霍绣绣拿出一份鲁黄帛,“这是我之前让人弄到的,内容已经被我破译了,咱们目的地一样我要跟着你们一起去,你们可别想着把我抛下啊。”
齐桉想着小丫头说的应该就是西王母国了,这座神秘并且埋葬在岁月长河中数千年的古国。
不过还是不太赞成,劝道:
“你又没下过几次地,这个地方是沙漠,像你这样的新手很容易吃亏的。要是缺胳膊少腿毁容了甚至回不来了,霍老太太准保找我们拼命啊。”
“哎呀,安安哥哥,反正我已经来到这儿了,你总不能让我一回去吧?而且我听说你们要去的疗养院当年有我姑姑的踪迹,我也是想找找线索嘛。”
霍绣绣撒娇,现在回去还不得被奶奶给骂死,她可是往奶奶的水里面掺了安眠药才跑出来的。
不过她现在的脸色有些苍白,可能是因为高原反应,所以不舒服。
齐桉看着胖子和无邪所以也有点不好,赶紧给他们喂了一颗药。
解语臣虽然有一点点不舒服,但是还没到吃药的地步。
不过安安担心他愣是让他也吃了一颗。
黑瞎子灭是压根儿就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同样也被齐桉强喂了一颗。
有一种不舒服叫做老婆觉得你不舒服。
喂完药,齐桉才回答霍绣绣:“我知道你要找你姑姑,如果我不答应你去塔木坨,看完疗养院里面的情况之后你就回去。我会打电话给你奶奶说明情况的,放心,我保证用不了多久你姑姑就会回来。”
“真的?”霍绣绣不太相信,“原来安安哥哥知道我姑姑的下落啊,如果安安哥哥早点说的话,我也不用偷跑这一趟呀。这下好了,回去得被奶奶骂死。”
解语臣也是无奈的笑了,“你也是一番孝心,就像安安说的,下墓不适合你,这太危险了。虽然我们几个手还不错,但是万一分散了会出意外的。所以,乖乖听话去了疗养院之后就回家。”
霍绣绣只得点头同意,整个人变得无精打采的。
众人直接找了一辆巴士,直接去疗养院。
关键司机听到他们报出的地址就笑了。
“这位老板,你们去的那个地方是老城区,这些年一直在扩建,有些地方偏僻所以没跟上,还好是碰到我这样的老手,不然换成别人都不一定知道那里……”
司机最后只把他们拉到老城区,主要是因为街道太窄没法进车。
最后他们找了两辆三轮车才来到了便签上面的地方,也就是废弃多年的格尔木疗养院。
那是一栋三层高的老旧楼房,有一个天井。不过看过去一片漆黑,显然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咋感觉阴森森的。”胖子搓了搓胳膊,“该不会是个鬼楼吧?”
黑瞎子噗嗤笑了,“里面没有人,也没有鬼,不过不人不鬼的东西肯定有。”
众人走到近处才发现这栋楼比远处看到的还要破,蜘蛛网、杂草到处都是。
楼的外面有围墙,而且墙头还用水糊着玻璃渣用来防护。
进来之后院子里面全是杂草,就连铺着的青砖缝隙里都是草,荒凉的很。
大门被铁链锁住了,而且门上还贴着封条。
但是窗户有好几扇都是破的。
众人干脆从窗户爬进去,强光手电一开直接亮如白昼,也没有那么阴森了。
穿过走廊来到大堂,胖子一下就认出来了,“这里好像是齐羽爬行的地方。”
众人继续往前走,最左边有一道旋转的木楼梯。
二楼被水泥封着,众人直接上了三楼。
走廊两边都是房间,其中弥漫着一股很难闻的霉味儿。
胖子和无邪在最近的房间里转了一圈也就找到了一个装着破瓷盘的盒子。
很快,众人停在了走廊的倒数第二间房门外。
门牌上面的油漆已经褪色了,不过一些能看到306几个字。
无邪把钥匙插进锁里转动一下,嘎吱一声门开了。
“这个房间里面除了一团发霉的被子,好像没有别的了。”
胖子四处打量了下,连床底都放过。
奇怪了,这里不是应该藏着一只禁婆吗?怎么啥也没有了?
众人虽然疑惑,但是谁也没说出来。
有所改变是正常的,而且强光手电筒这么亮,就算禁婆突然出现,他们也能第一时间察觉。
无邪干脆翻抽屉去了,反正小哥在旁边的,他才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