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酒店的布局,一楼大堂,二楼三楼是餐厅,四楼八楼是会议室,二十三楼到四十一楼是客房。
我快速查完低楼层,保安从四十一楼扫下来,我从二十三楼开始查上去。
等到我查完三十楼,等客梯时,电梯门开了:我面前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戴着眼镜,目测六十岁。他手里拎着一个公文箱。
只见他按了四十一楼的按键。我看着他帅气的脸庞,没有过多怀疑。于是到了三十一楼,我走出来了。
此刻的总统套房里:妮娜自救着,她用手指按压舌根,吐了一堆东西在地毯上。
教授拿起手机拨打说:“对,是我,她完蛋了。上来没?很快就用得上你的服务了。”此时妮娜还在呕吐着,她大口地喘气。
教授挂了电话走过来,冷嘲热讽地说:“刚刚我在和泰勒博士打电话,他打来问问你怎么样了?你的私人导师和知己。他正带着解毒疫苗赶过来。”
“他告诉你,我的计划了?”妮娜很惊讶。
“是的。”教授蹲着,双手交叉在膝盖上,微笑着。
“不,他不会干这种事的。”妮娜不肯相信。
“可能他觉得那是他作为老师的义务。”教授喝着茶。
妮娜费力地向门口爬去,但她双腿已经麻痹了,双手也开始瘫痪。
“一个非常聪明的学生,正在攻读海洋生物学硕士学位,但却不幸被黑暗的复仇欲望驱使。你需要他的专业知识,帮你从鼠河豚中提取毒素,他就直接跑过来告诉我了。泰勒和我,可是有着多年的交情了的老伙计了。”教授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爬。
妮娜爬到门口,伸手想去触摸大门把手。“来,让我帮你一把。”教授把她抓过来,放到了刚才他假装麻痹时坐的那张椅子上。
现在妮娜已经四肢全麻了,她艰难地说:“为什么,你,不报警?”
教授俯下身子,耳朵凑到她嘴边问:“你说什么?”
“为什么不报警?”妮娜强用了最后一口气说出来,现在她彻底不能说话了。她呼吸急促,喘气十分困难。
“为什么要报警呢,我们玩字谜游戏明明玩得很开心啊,正是这种挑战让一个人的大脑保持活跃。”他点了点妮娜的脑壳,又开始了填写,“我们来看第五纵行,knocked back beer and wine ,then put on one French undergarment 喝下的啤酒和葡萄酒,然后穿上法式内衣。你有什么想法吗?”教授将妮娜坐的椅子压下去,手臂挽着她的肩膀。她瞳孔放大着,喘着粗气。
“好,喝下的,告诉我们要从下往上倒着写。在这种情况下,是一种啤酒,pils啤酒。一种葡萄酒,red红酒。法语里的一是un,然后就得到内衣了。快看。underslip肚兜”教授猥琐地看着不能动弹的妮娜。
“现在的女性还穿肚兜吗?我一直觉得那很性感呢,要多解开一层布,让这个游戏更有趣了。”教授将马克笔一丢,走过去俯身用手摸着妮娜的大腿,顺着光滑的黑色丝袜向更深处摸去。森林的草原勾引着他的心,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妮娜眼睛颤抖着流泪,她想闭上眼睛,但由于中毒眼皮麻痹,已经不能合上了。
“失陪一下,我得去厕所,解决一些个人问题。”教授抽出了咸猪手,去了厕所。
妮娜用力想站起来,费了半天劲,脑袋耷拉着垂了下来,只看着自己的脚面,意识很清楚,但是她抬不起头。
突然,房门被打开了,一只棕色的皮鞋进入妮娜的视角,来人把她的头抬起来。她看清楚了,来人就是自己的导师泰勒。
“夏洛,坚持一下,很快就没事了。”他手里提着一个棕色的箱子,转身看了看网格纸板上未完成的谜语。
他拿起了文件,又看了看黑板:“字谜?有意思。I hear American poet solved the riddle of the pseudo hotel patron 我听说一个美国诗人解开了冒牌宾馆的顾客之谜。”
泰勒正在思考,传来了教授自负的声音:“那个美国诗人就是艾德甲,盖斯特,E盖斯特先生,谜语被解开指的是神秘事件被猜出来,冒牌宾馆的顾客是指。。。。”教授走了出来,站到泰勒身边。
“mystery guest,神秘来客。很高明哦!”泰勒恍然大悟,将答案填上去。
“你去哪儿了?你不是说你会一直在我门口等着吗?让我和一个如此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单独待在一起可是很危险的,而且她还不能动弹,我拼命忍住才没有操了她。”教授双手揣在口袋里。
“我觉得那样很不合适。酒店会查监控的。”两人此时看着动弹不得的妮娜讨论着。“我是个健壮的,欲望很强的猛男,泰勒!跟你大半辈子以来交的那些软蛋男人不一样。”教授自负地说着,凑到了妮娜面前,“我觉得她还有一口气吧?”
“是,成年人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最多可以活六个小时,虽然她身体不能动弹,但是感觉和意识都在清醒状态。她可以看到、听到、感觉得到。但她就是动不了,有意思吧?”妮娜看着泰勒,眼泪涌了出来。
“e on 我们不需要太同情她,她本来要把我弄成这样的。你难道不记得吗?”教授说。
泰勒将小皮箱放到了书桌上:“那快点开始吧。”
“开始什么?”教授问。
“你现在给她注射解毒药吧。”泰勒耸耸肩。
“什么?”教授震惊地看着他。
“对于河豚中毒,她需要马上洗胃,一些可怕的气管处理,并尽快开始静脉注射。否则她半个小时就会死亡。”泰勒说。
“你,你不是说六个小时嘛?”教授指着妮娜问。
“那是有医院治疗的前提下。”泰勒淡定地说。
“我艹,那快开始吧!”教授走过去想帮忙。
“但是在这之前,我希望你做一件事。”泰勒看着纳吉诡异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