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松睡着后,逸天寒将屋里的蜡烛熄灭了一盏,只留下一小盏灯,微微摇曳着。
其他的都等明天银松醒过来再说。
逸天寒放下床上,慢慢躺在银松的身侧,小心翼翼的把人搂进怀里。
看着那张漂亮的小脸忍不住凑过去,在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亲。
“好好睡吧。”
他将人又搂紧了一些。
前半夜一切都很平静,可他后半夜是逸天寒突然发现怀里的银松身上变得有些烫人。
同时银松还哼哼唧唧的说着难受,体温上升,脸颊变红。
白嫩的小手扒拉着领口想要把衣服脱掉,同时又觉得逸天寒身上冰冰凉凉很是舒服,情不自禁的蹭来蹭去。
两人身体贴合的没有缝隙,逸天寒自然感觉到了银松的身体变化。
他表情一变,眉头一紧。
这哪里像是喝了酒…这分明就是吃了药!
莫非华容骗了自己?他给银松喝的酒里放了那种药!
可恶!
刚才就应该下手再重一些,一掌将他拍死才对!
逸天寒压住心中的火气,轻轻的拍打着银松的脸。
“松松,小松松,你清醒点。”
“唔…难受,我好难受啊……”
银松心里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浑身难受,只觉得逸天寒身上特别的舒服,忍不住向他靠近。
“小松松,你知道我是什么?你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清醒吗?”
逸天寒知道如果是吃了那种药,解决的办法就只有一种。
他心里自然是欢喜的,也是愿意的。
但他是真心喜欢银松,并不想以这种方式趁人之危。
他还是想堂堂正正一些。
“银松,你睁开眼睛瞧瞧我是谁。”
银松很难受,此刻他还是有一分意识的,能听得到逸天寒说话。
他微微睁开眼,但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勉强看清逸天寒的脸。
“逸、逸天寒,我知道你是…逸天寒。”银松微微喘着气,很费力气的说完这些话后又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了逸天寒的脖子,一直蹭啊蹭,“逸天寒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啊……”
逸天寒呼吸一滞,下意识的回抱住银松,努力克制内心的冲动。
“银松,你确定要让我帮你吗?我若是真的帮了你,事后你可别后悔。”
“我不后悔,我不会后悔的,你快帮帮我,你快帮帮我……”
此刻的云中才不管什么后不后悔,只能遵循本能的往逸天寒怀里蹭。
柔软的嘴唇擦过逸天寒的脖颈,绵软的声音甜腻撩人,扭动的身躯就像是有蚂蚁从身上爬过。
令人瘙痒难耐。
逸天寒呼吸粗重,双手捧住银松的脸,“小松松,你再这样我可就真的忍不住了,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我。”
银松已经听不清逸天寒在说什么了,直接把脑袋凑着过去,刚好亲到了逸天寒的嘴巴。
这下逸天寒是彻底忍不住了,他手托住银松的脑袋,直接一个深吻。
“唔嗯……”
银松就像是困在沙漠已久的人突然得到了泉水,饥渴不已,回应的极为热烈。
逸天寒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碍事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去。
真是没想到这天大的好事竟然来得这么快,凉城的第一天晚上,上天就送了这么一份厚礼给他。
今晚一定是个美妙的夜晚。
烛火摇曳,人影摇晃,夜色漫长而撩人。
*
银松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自己又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
所以导致他的骨头像散架了一样,浑身酸疼不已尤其是某个羞耻的部位更加难受,还火辣辣的疼。
这是…怎么回事……
银松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张放大好几倍的脸,他吓了一跳,然后才反应过来这人是逸天寒。
“啊……”
他刚要开口问逸天寒干嘛凑得这么近,却突然发现自己嗓子干哑的厉害,就像是一晚上没喝水一样,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简单的音节。
“你先别说话,我去给你倒杯温水润润嗓子,喊了两个晚上,嗓子肯定哑得厉害。”
逸天寒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他掀开被子起身下床,银松就发现他他他竟然一丝不挂!
什么都没穿,而且后背上还有许多抓痕。
银松整只鼠都懵了,什么喊了两个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紧接着,他就发现自己居然也什么都没穿,震惊不已的同时稍微动了一下身体,然后顿时僵住。
他瞪大了一双眼睛,刚想看一看后面,但是身体实在是酸痛,根本没办法有大幅度的动作。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银松认真的回想,就在他快要想起来时,逸天寒已经倒着水回来了。
逸天寒身上披了一件外,但胸口的肌肉还是裸露在外面。
近距离下,银松就发现上面居然还有牙印。
这牙印是哪来的?不会是自己咬的吧?不可能吧?
难道刚才脑海中闪过的那些零碎片段都是……
“赶紧喝点水。”
逸天寒坐在床边,把杯子送到银松的嘴边。
银松现在确实渴得厉害,他张开嘴一口就喝干了杯子里的水。
喉咙这下舒服多了,没刚才那么干涩。
“逸天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银松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来,虽然喝了点水让嗓子舒服了一些,但还是没有彻底缓解。
“嗯…这事就说来话长了,不过先说好,我没有趁人之危,小松松你也不许生气。”
银松:“???”
逸天寒便委婉的将两天前那晚的事情说了一下,银松听完后彻底懵逼了。
他张大了嘴巴,万分震惊,结结巴巴的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逸天寒。
“你…我…你和我…我和你……”
逸天寒握住银松的手,笑着温声说道:“放心,虽然这是个意外,但却是我心中所想,我会对你负责的。”
银松还处于震惊之中,呆呆愣愣的坐在那里,这个意外发生的太意外了,一时半会儿他真消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