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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婵和萧瑾来到郭府,左纶的人已经冲了进去,正在里面随意的杀着郭府的下人。

而左纶,大咧咧的站在郭府门口,看着里面的惨状。

凌婵到时,他甚至还在大笑。

她直接冲上去,一脚踹在左纶的腰上。

“哎哟。”左纶惊呼一声,整个扑倒在地。

“谁?谁?”他回头来看,凌婵和萧瑾却已经冲进去了。

左纶爬起来,追了上去,“瑞王?镇北侯?”

凌婵和萧瑾上去就动手,没一会儿,那些肆意杀人的侍卫就已经被他们打伤了。

“大胆,放肆。”左纶指着两人,“本官奉皇上之命,前来抄家,你们,你们这是要抗旨?是要谋反吗?”

凌婵把他的手拨开,手中的手枪抵在了左纶的额头上。

“左纶,郭大人犯了什么罪?你带这么多人来郭府杀人抄家,奉的是谁的旨意?”

左纶梗着脖子,“皇,皇上的旨意。”

“圣旨呢?”

左纶舔了舔唇,“是,是皇上的口谕。”

又是口谕,凌婵冷哼,“抄家这么大的事情,皇上不下圣旨?”

“还是在半夜?”

“左纶,你匡谁呢?”

“是...”左纶想借口。

凌婵不给他机会,直接反手将他拿住,“有什么话,进宫在皇上面前说吧。”

她回京这么久,皇上还不曾见过她。

左纶挣扎了两下,挣脱不了。

“镇北侯,你父亲一家在大牢,你不管,你倒是喜欢管别人家的闲事。”

凌睿被他抓进大牢已经半月有余,凌婵是一次都没去问过,看过...

反而是凌夫人的父亲找了他很多次。

凌婵不客气的打了他一拳,“安静点。”

凌睿一家在大牢里,她是没为此露面,但却安排了青衣楼的姐妹暗中盯着。

只要左纶没有对他们动刑,就没事。

实际上,左纶不但不会对他们动刑,还得好生伺候着。

新的凌夫人是兵部尚书的女儿,又怀了孩子。

凌老夫人年纪大,脾气大...

郭易文安抚了家里人,跟着凌婵她们出来。

“瑞王、镇北侯,本官和你们一起进宫。”郭易文挽起袖子,可见怒气冲冲。

一行人到了宫门,宫门已经落下。

守宫门的侍卫拦住了他们。

“王爷...镇北侯....”看到萧瑾和凌婵,守门的侍卫很吃惊...

“还请将军开宫门,本王和镇北侯要进宫见皇上。”萧瑾道。

“可是...”为首的将军为难,“皇上早就歇下了。”

皇上只是十岁的孩子,睡得早,起得晚...

这个时间,早就睡沉了。

凌婵沉声,“睡了便把他喊起来。”

一国之主,责任重大!

“这...”将军为难。

皇上还是孩子,说话常不经头脑,可他说出的话就是圣谕。

所以他真不敢半夜把皇上喊醒,万一皇上说个该死,那他就等着杀头吧。

“开门!”凌婵怒道。

将军还是希望凌婵三思一下,“镇北侯有所不知,皇上这会儿已经睡熟了...”

“若是将皇上吵醒,他...”

“镇北侯,别让我们难做。”

“开门。”瑞王站出来,“皇上面前,本王会力保你们。”

“但今日你若是不开宫门...”

“耽误了大事,就不是你能担得起的了。”

守门的将军 一听,马上让人打开了宫门。

确定了萧瑾和凌婵身上没有带什么武器,他才让他们进去。

而且还寸步不离的跟着。

宫殿里,一道道宫门紧紧闭合,整个宫殿在黑暗当中。

宫廷内外,士兵们严密守卫,警惕的关注周围的一切。

看到将军带着凌婵和萧瑾进来,大家窃窃私语,一时间紧张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

他们来到了皇上的宫殿。

“不可。”皇上寝宫门口有一群身披盔甲的士兵,他们手持兵刃,坚决不让凌婵和瑞王进入。

“王爷,镇北侯,不管什么事情,还请等皇上睡醒了再说。”

凌婵把左纶推到前面,“左大人假传圣旨,意图刺杀郭大人满门,被本侯识破。”

“若是你们不把皇上唤起,那本侯就在皇上寝宫面前,斩杀左纶,以儆效尤。”

左纶朝着门口的守卫喊,“还不赶紧把皇上叫醒?!”

刚才不让萧瑾和凌婵进去的守卫,立刻神色一变,“是,属下这就去。”

凌婵睇着左纶的后背,左家人野心不浅啊,皇上宫前的人都是他们的人...

不一会儿,寝殿里便传出皇上的哭闹声。

“做什么啊?朕睡得正熟呢?”

“谁啊?这么大的胆子?”

“瑞王叔?镇北侯?”

听了萧瑾和凌婵的名字,小皇帝竟不哭闹了。

大约两盏茶的功夫,小皇帝打着哈欠,领着几个侍卫去了旁边的书房。

刚坐下,左东柔也来了。

她看到左纶被押着,立刻下令,“把左大人放了。”

凌婵押着左纶,“本侯是押左大人前来问罪的。”

左东柔坐下,听了这话猛的拍案,“放肆。”

“凌婵 ,你对哀家放肆就算了,如今皇上在这里,你还如此放肆,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左大人假传圣旨,意图刺杀郭大人满门...如此猖狂,怎么能说放就放?”

“舅舅,你为何要刺杀郭大人?”萧泽脱口问出。

左纶心里一沉,皇上这话一问,就坐实了他假传圣旨的罪名了。

他求助的看向左东柔。

左东柔拧起眉头...

凌婵一直注意她们的表情,看到左东柔如此...难道左东柔也不知道这件事?

“太后...”左纶求助。

左东柔坐直了身子,“是哀家,是哀家的懿旨。”

凌婵问,“敢问太后,为何要刺杀郭大人一家。”

“左大人为国殚精竭虑,为辅佐皇上,事事躬亲,郭大人却因为私人恩怨,耽误国事,难道不该杀?”左东柔字字珠玑,却不敢看郭易文。

她是刚刚才知道左纶带人去刺杀郭易文一家的事。

若是提前知道,她是断然不同意的。

郭易文是御史,是刘弘之子刘远山的顶头上司。

他的性子跟刘远山差不多,两人可以说是强强联合。

他们这样的人...让人很难找到陷害的借口。

所以左东柔只能说他耽误国事...

凌婵冷哼一声,转而看向小皇帝萧泽,“皇上,您怎么看呢?”

萧泽打了个哈欠,“既然是母后的懿旨,那舅舅就不算假传旨意,镇北侯就放了朕的舅舅吧。”

他看向郭易文,“至于郭大人,朕知道你忠心一片,但实在不该因为私人恩怨,辱骂国舅,耽误国事...”

“朕,就罚你一月俸禄,以儆效尤吧。”

说完,萧泽看向萧瑾和凌婵,“瑞王叔,镇北侯,此事就是一个误会,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就这样吧,这件事就到这里,以后不要再提了。”

说完,萧泽站起来就走,“就为了这点事,让朕的觉都睡不安稳。”

左纶得意洋洋的站起来,“瑞王,镇北侯,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他抖动自己的衣袖,折腾这么久,他是一点儿罚都没有。

而郭易文府上死了那么多下人,自己还被罚了一个月俸禄。

凌婵看了眼萧瑾,萧瑾在她肩头轻拍,两人再看向郭易文。

郭易文连连摇头,声声长叹...

“能保住满门...就行了。”他的叹息里满是失望。

三人走到宫门口,郭易文朝着凌婵和萧瑾两人拱手,“瑞王爷、镇北侯,告辞。”

凌婵看着郭易文的背影,他的背影比来时的佝偻了不少,是心里的信念崩塌了吧?

接下来的日子,左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安生了好几日。

萧瑾和凌婵的婚事继续紧锣密鼓的筹办。

左东柔她是装聋作哑,只当不知道这件事。

萧瑾和凌婵也无所谓,他们两个成婚,本也不想闹得太过盛大。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两人低调成婚...

但这只是凌婵和萧瑾的最初想法,他们怎么也没想到。

当凌婵的花轿出门,周围的百姓竟夹道相送,声势浩大。

百姓们夹道将凌婵送到了瑞王府,在萧瑾踢轿抱下凌婵的时候,大家更是齐声祝贺他们新婚新禧。

两人行礼之前,皇上差人送来了贺礼,说是自己国事繁重,只能送礼来恭祝王叔和王婶新婚大喜。

至于太后那里,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前两日救下的郭大人,没有得到请帖,但也差人送来了礼物。

奚太妃听说百姓夹道相送,立刻让下人去钱庄换了铜板,站在瑞王府门口撒,邀请百姓同乐。

新婚第二日晚,宫人拿着圣旨来请萧瑾进宫。

萧瑾在宫里待到了第二日早朝结束才回来。

接下来的日子,萧泽、左东柔,轮着请萧瑾进宫,每次都是待上一整夜。

可是每次进宫,实际上都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最多就是拿一些无关紧要的折子,让萧瑾处理。

这日,左东柔再次派人来,要请萧瑾进宫,说是皇上有国事为难,要王叔指导。

凌婵闷闷不乐的听着宫人的话,为了搪凌婵的口,现在这些宫人每次来请人都带着圣旨。

“去吧。”她如今已经是妇人的打扮,比之前的装扮更显威严。

宫人松了口气...

下一秒,宫人就听到凌婵的声音...

“我同瑞王一起去。”

宫人心口一紧,“这...镇北侯,太后只召见瑞王一人...”

“本侯不需要太后召见,本侯是有事要找皇上禀告。”

宫人无语,“侯爷,天色这么晚了,有事还是明日...”

“不晚啊,皇上不还要跟瑞王商讨国事吗?”

“这不正巧了?”

凌婵换了身方便的衣服,跟着萧瑾进宫。

两人被带到了萧泽寝宫的偏殿的书房,那里已经备好了奏章。

凌婵走过去,随意的 拨弄了一下,数量还不少呢。

但是根据萧瑾的说法,这奏章里的内容都是很简单的。

萧瑾一脸宠溺的看着凌婵,两人成婚已有半月,却只有新婚夜缠绵了一番。

两人都是新手,新婚夜不敢太贪心...

谁能想到,从那天以后,连着半月都是分居的状态。

“既然太后召瑞王前来指导皇上...那就请皇上来吧。”凌婵看向带她们两人进宫的宫人。

宫人傻了...

“这...”

“顺便也把太后请来吧,她是皇上的母后,皇上年幼,她也该陪着...”

宫人更傻了。

但...最傻的是左东柔和萧泽。

左东柔一脸郁闷的来到书房时,皇上已经一脸困意的坐在了那里。

“开始吧。”凌婵施施然的坐下,她面前已经有宫人准备好的茶水和糕点了。

为了今晚更好的陪伴皇上和太后,她可是特意睡了个充足的午觉。

就看看今晚...谁熬得过谁。

“给我取个铜锣来...”

整个晚上,萧泽一打瞌睡,凌婵便在他耳边敲响铜锣,震得他恍恍惚惚...

对左东柔也是如此...

一整晚下来,做动容便神情恍惚,而皇上在早朝时,也是恍恍惚惚,官员的声音稍大一些,他便一个激灵,看得百官心慌不已。

凌婵以为这下子皇上和太后要长记性了,结果左东柔咽不下这口气,愣是又召见了他们两天。

到第四天...

凌婵气定神闲的坐在床边,拿着眼镜,看宁寿宫的监视画面。

“太后,今日还要去召瑞王进宫吗?”周嬷嬷低声问。

左东柔闻言便是一个激灵,接着就拧起眉头,慌张的连连摇头,“不,不用了。”

她一手抚着太阳穴,以后连连摆动,“哀家一听到瑞王、镇北侯...头就痛。”

“别请了,别请了。”

看到这一幕,凌婵得意的放下眼镜。

跟她斗?哼!

萧瑾走进房间,便看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

“什么事情这么得意?”萧瑾问她。

凌婵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直接搂住了他的腰身,“什么事啊...”

“当然是好事...”她的手在他的腰间游走,不过两三秒钟,萧瑾的腰带便解开了。

随手丢到床边,她的手又来到了他胸膛上,慢慢的推着他往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