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飏出来之后,就开始感应云非渺的方位,结果没感应多久,又被一个结界吸了进去。
谢飗就眼睁睁地看着谢飏被吸走了,想拦都来不及。
他伸手在谢飏消失的地方拍了好几下,结果什么也没拍到,好像那边根本就没有结界一般。
“这是什么情况?这结界歧视我?”
阿驰摇摇头:“不知道诶,我先进去看看,你别着急哦!”
“你都丢了十几年了,可不能再把自己弄丢了。”
谢飗:“……”
不是吧?他居然被一团长得跟小狗一样的怪风教育了?
但谢飗还是乖乖地坐在原地等着,不敢乱跑。
不仅不跑,他还随时警惕着周围,生怕自己又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吸走,然后困在里面出不来。
之前的日子他已经过怕了。
现在他宁愿没有所谓的机缘,也不想再去任何山洞、结界和空间裂缝了。
之前也是运气好,遇到了自家老祖,虽然疯了但也没有伤害他,还会教导他。
可万一以后遇到个想夺舍的老怪物呢?
或者遇到会吃人的妖兽呢?
谢飗坐下没一会儿,阿驰就飘了出来。
“小飏接受其他传承去了,是能改善他体质的传承,可能要久一些。”
“要不我先带着你去其他地方逛逛?反正有我在,不怕你回不去。”
谢飗疑惑:“你有那么厉害?”
“当然了,要不之前我怎么带着你和小飏出来?”
阿驰对谢飗的质疑很不满意。
谢飗好奇地打量着阿驰:“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怎么又像风又像狗的?”
“你才是个玩意儿呢!”
阿驰气得直接把谢飗卷上了天。
“我是异风!异风!懂了吗?”
从天上啪地一下掉进湖里的谢飗无力地抹了一把脸。
“懂了,懂了。”
其实不是很懂,但他不想再被甩一次了。
“你是什么结界都能出来吗?”
阿驰道:“结界基本都可以,困阵也没问题,封闭空间都行。”
“但那种空间乱流空间裂缝什么的就算了,谁知道另一头是哪里啊?”
“那种地方是不能随便进去的。”
阿驰伸出爪子拍拍谢飗的脑袋:“你可不能再往空间裂缝里钻了哦。”
谢飗又抹了一把脸:“知道了,我也不傻。”
“……”
阿驰对此话不发表任何意见。
另一边,云非隐在秘境里随意晃荡着,期间遇到了好几个上域势力的人。
大部分人对他都敬而远之,他们不确定云非隐实力如何,但跟云非隐一起来的好几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更何况还有萧越那么个杀星镇着。
他们和云非隐又没有冲突,也不想找死,干嘛要跟云非隐过不去。
更何况在这个秘境里留下传承的人,基本都是沧澜大陆飞升上来的,谁知道这秘境对沧澜大陆的人有没有什么保护机制。
大部分人还是有脑子的,远远看了云非隐一眼,感叹一下沧澜出美人之后就继续寻找自己的机缘了。
但总有个别人是脑干缺失的,他们觉得之前被萧越下了面子,就得从其他人身上找回来。
云非隐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因为他是沧澜那群人里面,除了几个姑娘以外看起来最纤细柔弱的。
云非隐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盯上,他好久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了。
自从他加入万剑宗之后,中洲大部分宗门弟子见了他不是绕道走,就是笑着打招呼,还有几个想调戏他的。
但是敢挑衅他的,真没有啊!
是的,云非隐现在已经能分清调戏和挑衅的区别了。
当年他一直觉得锻器宗那群人都喜欢挑衅他。
现在能分清了,就觉得这种被挑衅的感觉真是久违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你们,是想打架吗?要不要一起上?”
不然他怕不够尽兴。
对面几人闻言瞬间笑了起来。
“哟,这小白脸口气还挺大?一起上……”
“嘶,哪个上?”
挑衅加调戏,还出言不逊,呵呵!
云非隐冷笑道:“你们不动手,我先动了,可别怪我不讲武德。”
“毕竟一挑八,我亏了。”
看他不把他们打成乌龟王八!
云非隐放完狠话,雷罚雨囚双剑齐发,雨囚剑撑开一个小范围的领域,将对面八人全都笼罩进了阴雨囚笼之中。
八人这才觉得有些麻烦了,一般来说,修士在元婴期以后就可以领悟出独属于自己的领域。
但并不是所有元婴期以上的修士都能领悟出领域,这是要看天赋和悟性的。
对面八人有五人都修成了自己的领域,但并不是很完整,打磨得也不如雨囚剑自带的领域,所以才会瞬间被拉了进来,都没来得及反抗。
云非隐将人暂时困住,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关门打狗。
他伸手握住雷罚的时候,冲天的雷光都快把那八人吓傻了。
八人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招惹的哪里是个纤弱美人,这分明是个杀星啊!
长得完全就是雷劫的形状。
可他们想跑也来不及了,阴雨囚笼牢牢困住了他们的脚步,令他们觉得自己浑身湿漉漉阴沉沉的,一幕幕令他们心情沉郁的悲伤往事更是不断地在他们眼前浮现。
云非隐看见这一幕十分满意,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在幻境里痛苦,这些找茬的都得陪他一起痛。
有些人经历太少,哪怕受到阴雨囚笼的影响也不会痛到哪里去,那就让他们在肉体上感受痛苦吧!
“啊啊啊……”
一声声凄惨的哀嚎接连不断地从云非隐耳边响起,云非隐只觉得他们吵闹,用灵力堵住自己的耳朵之后,他就继续对那八人展开了单方面的虐打。
小师叔说了,他们在上域不能杀人,但打残应该没关系吧?
没让他们缺胳膊断腿,也没损伤他们的丹田经脉灵根,问题应该不大。
只是以后每逢打雷下雨,他们就会浑身骨头痛罢了。
等领域被撤去的时候,那八人已经被打得浑身青紫,还肿胀如猪,恐怕连他们爹妈都认不出来。
云非隐顺走了他们身上所有的储物道具,高高兴兴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