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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儿,你真的有了吗?”许瀚戈这句话已经问了好几遍。

每问一次,忆薰就给自己把一次脉。“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太着急了,我把不准!”

“来人啦,快去催一催阎神医,怎么还没来!”许瀚戈已经派出五拨人马去请。

可阎神医三天两头的不着踪迹,所有派出去的人都无功而返。“回禀皇夫,没有找到神医!”

最后还是言诗聪明,把央别从家里面拽过来。“快,夫君,你给薰儿瞧瞧,她是不是有孕了?”

央别的手搭上忆薰的脉搏,眉头紧皱。“糊涂啊!薰儿你真是太糊涂了!”

“师兄!我怎么了?我到底是不是怀孕了?”

“你说呢?”央别没好气的回她。“你身为神医的亲传弟子,连自己怀孕三个月了都不知道!”

“啊?三个月了?都这么大了?”忆薰不敢相信。

“女子怀孕不都是又吐又恶心的么?我什么事儿都没,谁能想到啊!”

“是啊!我也不知道薰儿已经有了,还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呢!”

为了这个孩子,许瀚戈恨不得白天黑夜都躺在床上。不然那些老东西,又要把后宫选秀之事拿出来说叨。

“这孩子也真是命大。都说前三个月不能同房,你们两倒好,日日折腾,他也不嫌吵!”

“啊~”许瀚戈没想到薰儿有孕之后,就要剥夺侍寝的权利。

“你说前三个月不能,那现在已经三个月了,还能不能……行事!”

“你们自己看着办!”这种事情,怎好言说。可言诗那大嘴巴,却道出了一个羞耻的秘密。

“死冰雕。女子有孕不能同房,亏你还日日欺负我,你太坏了!”

天啦,央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种事情,她居然大咧咧的破口而出,还是个女人么?

“我是医者,我有分寸!傻不傻呀你!什么都往外说”

为了避免她杵在这继续丢人现眼,说出更狂野的虎狼之词,央别抓着她赶紧走。

许瀚戈心里乐开了花“薰儿,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

“不可以!”忆薰坚决反对。“你不是说,你比旁人特殊么?万一伤到宝宝怎么办?”

“我许瀚戈的孩子,没那么脆弱。再说了,前三个月不是已经过了嘛。我们一日三回都没事,大不了少一些,一日一回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从现在开始,你给我戒了!一直到宝宝出生!”

“不行。戒不掉!反正央别可以有,我也要有!”

为了这一口肉,许瀚戈坐在床前磨了整整三个时辰。总算求来了三日一次的应承。

女皇陛下新婚之后大半年,一共就在朝堂上出现过三五回。

这下一怀孕,更是直接明旨,所有朝堂之事,全部交由皇夫处置。

而皇夫这个冷面阎罗,每天只想着早日下朝去陪女皇陛下,什么事都压在朝臣身上。总之,不管过程,只要结果,可把几位尚书和内阁大臣给愁死了。

你说他们一个个的,之前南宫陛下不管事,后来女皇陛下不管事,现在皇夫也不想管事。就紧着咱们这一帮老臣累死累活的卖力,真是苦不堪言啊!

老丞相笑呵呵的劝说。“太傅,之前你不是千方百计的拢权,还恨不得把孙子送进宫去,替你谋势。怎么,现在陛下和皇夫把权都放给你了,又嫌苦嫌累了?”

“你个老东西,尽看我笑话!”能不嫌弃嘛,这每天累死累活的卖命,一点油水都捞不着。

宫里头那两只狡猾的狐狸,把兵权和财政全部死死的拽在手里,六部和内阁又相互牵制,谁都翻不了天,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老丞相笑的意味深长。这才是最厉害的帝王之道!

“太傅,想开一些!咱们已年过古稀。还能在朝堂上指点江山,已是福分。为了百姓臣民,就算豁出去这条老命又如何?瞧着越来越繁华的富阳成,我这心里头啊,可甜呢!陛下和皇夫,都是大智明君,这天下满目皆盛世!”

“你个老东西,看的比谁都通透!原本我钻了牛角尖,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愚不可及。好在陛下宏量,不然我这把老骨头,怕是坟头草都三尺喽!”

“是啊!陛下留你一命,不就是指望着你多干点事儿?怎么,你觉得不划算!”

“哈哈哈!”太傅朗声大笑。“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白捡一条命,那不得在朝堂上再挥斥几十年!”

“几十年,你到想得美!那不成老妖怪了?”

丞相和太傅两个水火不容的老臣,争斗了一辈子,不曾想到了最后,还能如此坦然交心。

活到古稀之年才明白,什么权势,都是过眼云烟。像南宫景一样,即便争到最后,还不是一无所有。

反而是南宫予,不被皇权迷心,活出了帝王的尊严和傲骨。

“哎,丞相,你说南贤妃,到了西域之后,会不会觉得那把王座也烫屁股?”

“哈哈哈!”老丞相爽朗大笑。“依我看啊,那把椅子他坐得还挺舒坦,不然这大半年了,也没见他溜回来呀!”

的确,南宫予觉得西域的宫殿比南疆更养人一些。除了有老虎猛狼相伴以外,还有个彪悍可心的大美人。

刚开始,天狼和飞虎将军,把他摁在摄政王府,南宫予要死要活的闹了三天绝食。

直到朱老爷带了两头老虎上门,他才病怏怏的从床上爬起来吃饭。

“朱大师,你是怎么做到让这家伙如此乖乖听话的?你教教我好不好,我拜你为师!”

“不行!我不能答应!”

堂堂前南疆陛下,现西域摄政王之尊亲自跪地拜师,竟然被拒绝了,简直没有天理。

“我到底哪里不好了,我想学个御兽,怎么就不行呢?”

朱老爷连忙将他扶起。“王爷啊,不是老夫不收你,实在是我们陛下有令,你若是一日不上朝,就一日不能教你御兽。老夫实在为难啊——”

“许瀚戈,你个黑心肝的!我要杀了你!”南宫予的咆哮,远播三里之外!